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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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繼續劃照片,一會就劃到底了:“沒了。”
“你就擺了個花架子就喊累?”
“還種了棵樹!”陶函理直氣壯,“辛苦死了。”
“客廳裏想好怎麼裝了嗎?”徐以青説。
“沒有,我想和你逛逛傢俱城宜傢什麼的,但人會不會太多了……”陶函嘟囔,“人家拍到了又要説我們倆……。”
“先前説過?”徐以青問。
“演唱會那次啊,網上不是還有很多我倆視頻,我現在就和陳珏一樣,想你的時候沒事去那個什麼站搜搜……”徐以青思考兩秒,把他整個人兜懷裏蹭:“你太可愛了……真的,怎麼有你這麼可愛的……三十歲男人。”
“滾好嗎?”陶函説,“你不比我老?”
“我老我老。”徐以青親吻着他,“我有點困了……”
“那你挨着我睡會。”陶函輕撫他的額頭,讓他靠在自己肩上,“睡醒又是新的一天,離我們住在一起又近了一天。”徐以青沒回話,秒睡了,鼻息沉沉的,挨着他的肩膀側着頭。陶函把他人放平在牀上,乘機多看他兩眼,他還是瘦得快形,但之前看他的眼睛,明顯神
要比之前要開朗許多。
“辛苦了哥哥……”陶函親吻他的嘴角,“再等一等……”第43章陶函摸着摸着,忽然發現徐以青的額頭處有一個凸起。
他眯了下眼,伸手開了他的劉海。劉海下面可以看見額角處青
的一塊,還有些微微發紫的淤血。
“化個妝非要拍給我看,怎麼頭上撞了一下都不響一個。”陶函用指腹輕輕蹭了蹭,害怕徐以青他忽然轉醒。
心疼和心酸,混着難受慢慢升騰起,佔據了他整個腔。
四點的時候,徐以青的手機鬧鐘響了。他從牀上爬起來,看見陶函正在旁邊拿着筆記本看電影,被突如其來的鬧鐘嚇了一大跳。
“不睡覺啊。”徐以青抱着他的,在他旁邊的枕頭上臉面向下趴了一會。
“我睡覺和豬一樣,睡下去永遠醒不來了。”陶函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從牀上扒起來,“好了哥哥,洗把臉去。”徐以青洗完臉出來喝了兩口水,手機開始震動,他拿起來接了電話,應了兩聲。
陶函給他從衣櫥裏取了掛着的大衣:“不會是白總親自來接你吧。”
“那當然不。”徐以青説,“我被他知道我晚上跑出來找你,他估計明天把我打一頓。”
“那你明天豈不是要被他打一頓?”
“嗯,只能捱打了。”徐以青説。
陶函抬手摸到他額頭,看着徐以青的雙眼:“看你是被打得少了。”
“被你發現了。”徐以青把他手捏着拿了下來,“拍戲時候撞的……”
“撞哪兒了?”陶函不滿地着他的頭髮。
“牆上。”徐以青説,“好啦別看了,我得走了。”
“你給我照顧好自己。”陶函氣道,“那麼大個人了,還會撞牆??”徐以青心想被他知道這是被摁牆上打得估計陶函得暴走,只能出聲道:“現在都是簡單的戲啦……不是那麼烈的,
烈的都拍得差不多了。”
“這樣。”陶函點點頭。
“走了。”徐以青低頭親了親他的嘴,“我們再見。”
…
…
接下去的兩天,玩玩景點吃吃喝喝,做做傳説中的調查就這麼過去了。陶函雖然體力不錯,爬個山,或者單純在山城從早走到晚都沒有問題,但他就是懶,年紀大了越來越覺得能在酒店耗着絕不出門那種。
但這天早上,陶函接到了一個電話,直接應驗了徐以青兩天前的那句“我們再見”。
電話對面是白凡,他還意外的。
“白總?”陶函接起電話問了一句,“您好啊。”
“好久不見啊,聽老徐説你在重慶是不是。”白凡説。
“對,帶學生來玩玩。”陶函心道徐以青不會沒把他倆onenightinchongqing的事情和白凡説吧。
“是這樣的……”白凡單刀直入説,“明天我們有場戲,這裏導演可能想找點羣演,在本地找的話其實也可以,但是老徐知道之後就問我能不能找找你帶來的學生?所以讓我來問問。”陶函反應了三秒,連忙道:“怎麼他讓您來問了啊……真是不好意思!”
“這倒沒什麼。”白凡説,“他今天排的戲太多了,您這邊看看你方便答應的話,就過來試試。”陶函迅速道:“我和他們商量一下,十分鐘後回你電話行麼?”
“嗯。”白凡説,“等你電話。”陶函掛了電話,滿腦子問號。羣演??演戲?那他豈不是又要看見徐以青了,這麼見下去會不會相看兩相厭啊……頻繁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而且他們居然還是公費見面。
他想了想,撇開徐以青或許真的想找機會再見見他之外,他可能是知道了陳珏和於梓連的事情,想給他們一個特別的謝。而且讓白凡出面的話,礙於白凡的面子,陶函基本不會説“不”。
徐以青在這種細節處的在意,總是讓陶函覺得太温柔細緻了。…“事情就是這樣。”陶函咳了一聲,“如果你們有興趣呢,我現在就去聯繫一下白總。想想這也是經歷嘛對不對,你一輩子能有幾次和徐……和天王巨星演戲?”男孩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