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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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不太對勁,你是唱歌的,嗓子不能壞了啊。”
“嗯,好。”徐以青應道,“再拍二十天,還有二十天我就回來了。”
“我知道。”陶函説,“回來就能看見我們的新家了。”徐以青笑起來:“我很期待你會裝修成什麼樣。”陶函:“好了,説再見吧,怎麼剛過五個小時我就想你了。”
“我也想你。”徐以青説。
最後兩堂考試,學生正式離考試周放假了。老師還有批改作業和公佈成績的時間,但學生永遠不知道,老師絕對比他們還想放寒假。
終於熬到了寒假和過年,給過去辛苦又漫長的一年做個好好的道別。
發佈成績的那天,於梓連和陳珏先後給他發來賀電,説自己這學期沒有掛科。
陶函一邊説着恭喜一邊誇他們有進步,直到於梓連發來了火車的信息,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還答應了這幫小崽子們出去什麼調研的事。
於梓連:——期就是兩天後,你快收拾行李吧!
陶函:——為什麼是火車??
於梓連:——經費緊張……
陶函當時很有衝動説要不我給你們把機票包了算了,坐火車這事兒不是要了他命嗎?
第33章英石美想讓陶函和温森儘快能接下他們公司這個攤子。
“你怎麼想的。”温森在電話裏道。
“吊着。”陶函説。
“我是真不明白你意思。”温森説,“你不是那麼不果斷的人啊。要接你就接,要回絕你就回絕,這話我跟你説了不下十遍了吧。”
“你不是説裏面水深麼。”陶函捏着手機,靠到了身後的牆上,從口袋裏抖出一煙叼上。
打火機的火明滅,白煙騰起。
“是深。”温森説,“深不可測吶~”
“那就吊他幾天。”陶函説,“你是不是自己都覺得奇怪,這人明明可以找更多職業經理人,為什麼唯獨看上我們。他對我背景調查過吧,知道我從國外回來,對他們娛樂事業也不上心不重視,不會深究為什麼。”
“哦……”温森咳嗽一聲,“其實,這怪我,你這背景是我説的。”
“哦,原來是你叛徒。”陶函吐了口煙,“請我吃飯。”
“好説好説,那現在就這麼着吧。”温森説,“能給我個時間期限麼大哥。”
“等我從重慶回來。”陶函説。
“去重慶幹嘛?”
“帶幾個學生去搞什麼社會調查。”
“哈哈哈哈,懂了,去玩。”温森説,“老師就是好啊,公費旅遊,行啦你忙,我掛了。”陶函把煙摁滅在垃圾桶裏,手在口袋裏想了一會,從牆上站起來。
他必須等一個時間,把對方磨得沒有了脾氣和放鬆,再慢慢深入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陶函沉默了一會,他蹲在空曠的客廳裏,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吊燈還沒裝,一個孤零零的燈泡。門口放了一堆他心血來定了的花花草草,當時對方問需不需要園丁上門服務,陶函一口回絕了。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讓人來,我當然要親自種下去!
半小時後,陶函覺得半小時前的自己是個傻。
他看着這一個個被塑料袋罩着部的植物,旁邊放着鏟子和沾着土的手套。然後又站起來走到窗前,雜草都被他除光了,窗外那唯一一棵他費勁栽進去的小茶樹,在光禿禿的院子裏顯得格外出挑。
陶函回想起剛才栽樹的情景,真是辛苦死自己了,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徐以青。想想不夠,又錄了段小視頻,把那樹周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拍了個遍。
陶函:——我種的。
徐以青過了一會回覆:——這麼厲害?
陶函:——累死我了。
徐以青:——種一棵就累了,陶老師不行啊。
陶函:——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啊?大白天開什麼黃腔啊徐老師。
徐以青:——我回來想看種滿了的院子。
陶函:——我保證讓你看見。
陶函保證完,又灰溜溜進了屋子,蹲在地上左右看了一圈,從地上開始把一小盆一小盆的盆栽和多捧到了外面的三層花架子上。
他也養不來植物,不知道這些植物的習,就覺得扔架子上放着還好看。這麼綠綠紫紫紅紅地一堆疊,整個院子忽然有了生氣。
他回到屋裏,從窗台向外看,手邊碰見了玻璃花瓶和裏面放着的那支黃薔薇。
後知後覺,黃薔薇一定是徐以青當時看房子時喊人帶着放進來的。
徐以青這個人以前也謙虛過自己並不是藝術家,自己就是個唱歌的歌手、演戲的演員,扮演着觀眾聽眾喜歡的角的偶像,似乎和藝術家並不沾邊,和很多想撇清自己身份的明星不同,他一直稱呼自己是個俗人。但他仍然有與生俱來的漫細胞和審美,這是陶函這種理科男完全無法接觸到的。
他能想象徐以青在拍戲的間隙,助理傳來了這棟房間的照片。徐以青橫豎看着那鐵窗光禿禿的不順眼,於是問助理能不能給他放一花瓶上去,裏面給他放一朵花,那就黃薔薇好了。
陶函把這猜測問了徐以青,徐以青去拍戲了沒有回覆。
晚上陶函種了兩棵樹,把所有的小植物放在架子上收到了屋檐下,決定明天説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