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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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哥哥,我在你眼裏就這麼不堪嗎?”
“也不是。”徐以青左右看看,“這路燈都沒有,嚇人的。”
“前面就到了。”司機説。
他話音剛落,兩人就看見了面前一處巨大的陰影,和明顯的上坡路,在山崖最頂端的地方能看見金黃燈光掩映的一棟棟小樓。
“那是……”徐以青問,“你定的酒店?”
“是啊,在山崖上的酒店,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小屋子,面向的地方是大海。”陶函轉眼看他,“酷不酷?”
“嗯。”徐以青眼波轉,温柔溢出。
“期待嗎?”陶函問。
“期待。”徐以青看向前方。
山崖上的獨立屋子,屋子和屋子之間隔着很遠,本來還在思索萬一要個什麼酒店送過來都來不及,結果進了屋子才發現簡直應有盡有。
兩人進了屋子,暖氣撲面而來,一瞬間就覺得有點熱了。
陶函和徐以青了厚外套,腳踩入綿軟的拖鞋,房間有一個大廳,已經開了夜牀,室內的燈光昏暗,空氣中有細微的木質安神味道的香氛。
茶几上放着冰桶香檳和杯子,還有一些緻的小點心,而連小卡片也貼心寫上了“happynewyear新年快樂”的字樣。
徐以青顯然對這環境相當滿意,陶函拉着他的手腕走到窗前,手按住牀邊的按鈕,電動的窗簾拉開,巨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他看見了面前漆黑一片。
“是什麼?”徐以青問,“好黑。”
“是海啊。”陶函用手指在玻璃上一指,“仔細看,那裏還有個小碼頭。”
“有光。”徐以青説。
“綠的一點點。”陶函説,“對吧,海對面的碼頭會不會有人能看見它,想抓住它。”徐以青愣了愣,隨即想到了陶函在説什麼,他轉身單手摟住他的。
“綠光是他的信念。”徐以青説,“像你是我的一樣。”
“好文藝啊哥哥。”陶函低聲笑起來,靠在他的懷裏,親了親他的嘴。
“是你先起的頭。
“徐以青無奈道。
“喜歡這裏嗎?”陶函問,“是不是隻屬於我們倆的跨年夜?”
“喜歡,很喜歡。”徐以青説。
陶函心道,好嘞,五位數沒白花。
“謝謝。”徐以青説。
“想謝謝我可以啊。”陶函手摟着他的身,靠在他肩膀上,“我有點累,我們泡個澡好不好?”
“嗯。”徐以青應了一聲。
浴室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靠壁浴缸,海的那一面沒有人看,反正着就着了。
陶函開了瓶紅酒,拿了倆酒杯,看見徐以青衝完從後面抱着他,親了親他的後頸。
“你説市區有人放煙花嗎?”陶函説,“這裏什麼都看不見,好安靜。”
“好的,我還怕吵。”徐以青和他碰了個杯,玻璃杯和玻璃杯之間發出清脆的一聲動靜,他仰頭喝了一口,喉結上下滾動。
陶函看了他一會,也仰頭喝掉了。
兩人沉默地對坐着,有點傻,陶函先笑出了聲,徐以青也跟着笑了出來。
“好傻。”陶函説,“你別看我了!”
“那你坐過來。”徐以青説。
陶函靠過去坐到他懷裏,被他圈了起來。順手又給他倒了一杯,磕了磕杯口:“哥哥,還有一會就新年了,我們就要告別今年啦。”
“嗯。”徐以青的聲音就在他耳邊,“今年我過的很愉快,是我這些年來,最充實,最開心的一年。”
“因為我嗎?”陶函轉頭看他。
“因為你。”徐以青順勢親了親他的。
“明年的目標。”陶函舉起杯子,“哥哥順利拍完導演的戲,公司走上正軌,所有的一切都順風順水!”
“你光説我的,你自己呢?”徐以青問。
“賺錢。”陶函説,“賺得比今年多。”
“沒了?”
“這已經是奢望了好嗎?”陶函拍了一把他的腿。
徐以青笑起來:“也是。”
“什麼時候能養你啊。”陶函説,“我保養天王,説出去是不是也特別有面子?”
“包月一元。”徐以青説,“養我吧,寶寶。”
“哈哈哈……”陶函笑起來。
他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還有最後一分鐘。”陶函抬頭,徐以青垂頭,兩個人吻在了一起。
並不知道多久之後,陶函轉身摟住他,輕聲道:“新年快樂,哥哥。”
“新年快樂。”徐以青説。……陶函和徐以青説,定了海邊懸崖的酒店的目的是想和他在這大落地窗前看一次出。之前就是看了許多人的反饋,説這家酒店的海上出看一次人生不虧,陶函便心動了。
本來以為這一晚上起碼能睡上一會,早上定了鬧鐘早早起來就是,結果他發現並沒有。
徐以青的體力真是讓他又有了新的見識。
而且這個人在這事上真是個……奇才,他居然能在過程中張弛有度控制節奏,陶函幾次覺得累得腦子清醒身體要廢了,對方就把他抱在懷裏不厭其煩地安放鬆,讓他漸漸又回神,接着下一輪。
等天盈盈藍的時候,已經能聽見汐拍着懸崖的聲音,能看見薄薄深藍的天空中還未完全消散的明星,徐以青在他耳邊持續地説着什麼話,陶函覺得聽不清楚,但很快,徐以青又能讓他渾身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