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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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子抖開一點,看陶函拿着巾給他擦了兩把,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忍不住笑:“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徐老師這樣?”
“嗯……”陶函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又繼續給他擦額頭。
“你也不怕給他蹭破皮。”林汶抓着他手幫他輕輕摁,“這樣,輕點輕點。”
“……你好像很有經驗啊。”陶函低聲嘆道。
林汶去衞生間找了個垃圾桶放牀邊,又去了條
巾倒了杯水:“白凡之前有陣子天天約投資人吃飯,回來就折騰我,我都習慣了。”
“白總也是因為他……”
“哎你別聽徐老師瞎説。”林汶説,“這可沒有誰因為誰的。”
“你們太照顧他了。”陶函蹲着慢慢撫摸他的額頭,徐以青似乎覺到了,手抬起來,抱着他的手掌按壓在自己的臉上,“我對他真的,還不如你們……”
“情侶相處就這樣啊。”林汶説,“我和白凡也三天兩頭就吵架的,為了各種事情。我瘦了他要和我吵架,我多喝了杯可樂他要和我吵架,我和人家多説了兩句話多看了兩眼他要和我吵架……人歲數越活越大卻越來越幼稚,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不如我。”
“噗。”陶函覺得林汶真是太有意思了,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也三十多了。”
“你不幼稚。”林汶説,“不過你單純,我看得出來。”陶函指指自己,一臉惑。
“你家境不錯吧。”林汶看看他,“從小就去國外讀書……一直在校園裏,循序漸進地到了三十歲,可能人生最大的阻礙就是牀上這人了。”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陶函坐到對面沙發上口氣,覺得和林汶聊天都不困了。
“某種意義上,徐老師和你像的……”林汶看看徐以青,“循序漸進,一步一個腳印,靠實力走上高處……藝人都會因為工作被保護得和社會
節,徐老師有時候單純得不可思議,
本不像個天王。”林汶手撐着頭嘆氣:“徐以青以前因為夠強大,所以他對所有事所有人都温柔又善良。”陶函心裏軟了一塊,想説話又説不出來。
哽在喉頭,上下不接。
“可能當年那些他給予善良的人,也是反過來唾罵他的人。”林汶無奈道,“算了,不説這些不開心的。”
“都凌晨了,你也折騰一天了,回去睡會吧。”陶函説,“白總還在隔壁呢,你去看看他?”
“他可安靜了,不用理他。”林汶説,“能一覺睡到大天亮。”
“這樣。”陶函點點頭。
“你明天還上課嗎?你也早點休息啊,就睡這?”林汶説,“要不再給你開個房間吧,徐老師我來看着。”
“別別別。”陶函趕忙説,“我就睡這,我和院裏請假了,明天找個老師代課沒問題。他明天下午要去劇組吧?”
“嗯,白凡送他去。”林汶説着站起來對他揮揮手,“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陶老師。”
“晚安。”陶函應了一聲。
陶函洗完澡裹着浴袍,上牀窩着徐以青,從後背抱着他,頭埋在他背上。
徐以青的蝴蝶谷膈着他疼,他親吻了兩下,在黑暗裏嘆了口氣。
隔天早晨,生物鐘相當準點的陶函糊糊醒來,酒店的窗簾遮了光,裏面黑得和晚上一樣,一盞牀頭燈開着。陶函摸到了身側,沒人,還有點熱,顯然剛走。
他抬手看手機,早晨七點。
浴室傳來了水聲,徐以青肯定睡醒了去洗澡。陶函從牀上坐起來,聽見浴室的水聲停止了。半晌,徐以青邊擦頭邊身出來,他一抬頭,看見陶函正看着他。
從他上身,看到下身。
“……函函。”徐以青有些侷促都走到牀前,“昨晚的事我有點印象……我還是,鄭重和你道個歉,對不起……下次我一定,一定不喝那麼多酒。”陶函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幕裏,滿腦子都是徐以青的體,早晨的反應也相當明顯,他看着徐以青一開一合的嘴,抬手摟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來。
徐以青雙手撐着他枕頭兩側,變幻着角度和他輕柔地接吻。
“對不起……”徐以青吻着他的嘴。
“不想聽你説對不起。”陶函撐着他口,把他往上推了一些,看着他雙眼,“比起這個……哥哥,這裏牀夠大,我們再試試好嗎?”第15章徐以青親吻陶函的動作頓了頓。
陶函鐵了心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徐以青什麼時候停下來就繼續跟他索着吻。
“函函,我……”徐以青覺得自己忍得快要爆炸,手着陶函的碎髮,卻還是有些微妙的抗拒。
陶函雙眼看着他:“我打聽過了,下午你才進劇組。”
“嗯。”
“所以沒人打擾到我們。”陶函看看窗簾溢出的一絲光,“窗簾不透光,那一些也要拉上嗎?”徐以青盯了一會,撐着牀頭起身。陶函卻先他一步跑過去拉上,轉頭對徐以青説:“你看,我拉上了。”房裏瞬間變暗,只有牀頭一盞小燈,暖意融融的淺橘。
陶函重新回到牀上,抱着徐以青,兩人並排躺着。他的手摟着他的背,輕輕安撫,低聲耳語:“窗簾我拉上了,沒人會看我們。哥哥你看着我,你眼裏只有我一個,行嗎?”徐以青的雙眼温柔又有魅力,和一些難以言喻的憂鬱。細看他的瞳孔,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