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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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做得到。
而此時,英石美第二次找上了他們。
陶函對這家公司的疑問還是頗多,先前他已經知道了確實是他們在長時間針對星閣,對他們施壓,用不正當手段競爭甚至佔有,但之後英石美自身時運不濟,一落千丈,甚至跌得比當年的星閣還悽慘,陶函便不再想和他們多加糾纏。
可眼下,對方再找上門來時,非常直白地説自己有錢,他需要在短時間內做出一套能大力打擊對家公司的方案。
陶函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奇怪,奇怪的是,他們一直強調自己有的是錢。明明都已經到了彈盡糧絕的時候,再説有錢的意義在哪裏。
一開始覺察到對方可能並不是個單純意義上的娛樂公司,後來的種種調查也表明了這一點,但陶函始終覺得,他們背後的利益帶更大更遠,他更無法觸碰得到,或者説不能觸碰。
越是這樣,越是讓他隱隱難安。
温森問過陶函的意思,陶函馬上答應了,只是説先拖一拖,就説最近自己忙。順便讓温森再仔細敲打敲打對方到底是做什麼的。……徐以青雖然嘴上説別讓他來接,陶函到了那天,知道對方要回來,總是有點坐立難安的,睡到了牀上看看時間,恰好徐以青的微信發來:——到了。
短短兩個字,陶函覺得自己更睡不着了。
這個時間點去接徐以青也來不及,但睡不着怎麼辦,只能給自己沒事找點事,陶函在冰箱裏找找食材,只有點火腿腸和雞蛋,徐以青不在的子裏,冰箱裏沒有成堆袋子套好的雞,也沒有分門別類的蔬菜,空蕩蕩的。
他抬手在碗櫃裏拿起沒吃的泡麪,撕開的包裝裏還有兩包。
拆開一包,陶函雙手撐在鍋旁邊,點了爐子燒水。
不知道徐以青演唱會期間讓不讓吃碳水……
不行,他下飛機肯定餓。
陶函用筷子攪了攪水,看了眼時間,半個小時差不多了。
一碗熱氣騰騰的面,他端到了外面餐桌上,裹着棉睡衣想去看一眼,就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
陶函手抱着胳膊愣在原地,看見徐以青揹着一個旅行包,手上拖着鋁製的拉桿箱,他穿着風衣正在低頭換鞋,也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們四目相對,擦碰時候,陶函覺得自己的心和睡衣一樣温柔又温暖。
徐以青的眼睛裏被印着昏暗房間裏那一點明光,格外亮,格外温柔。
“哥哥……”陶函也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想去觸碰他,他從餐桌的地方一路小跑向他。
徐以青把背上的包丟在地上,單手接住了撲過來的陶函,把人圈在懷裏。陶函的睡衣真的又暖又軟,他一把抱住的時候,還覺得像抱着個暖烘烘的熱水袋。
陶函抱着他的,把臉埋到他脖子上,嗅嗅味道。
是徐以青。
一個多月了,本來沒多想,現在見到人了,想念的情緒就翻騰起來。
徐以青松了扶住行李箱的手,把人完全摟抱在懷裏,一隻手摁着他的後腦勺了:“想我了嗎?”
“你説呢。”陶函説,“想得快瘋了。”
“我也是。”徐以青和他分開了一點,在他嘴上啄了一下,“還給我煮了面,我聞到味道了。”
“貼不貼心。”陶函説。
“貼。”
“那再親一下。”陶函湊過去又親了他一下。
徐以青説餓不是騙人的,陶函轉頭去給他倒杯水的功夫,看見那碗麪已經見底了,只有一口湯在那邊晃晃悠悠的。
陶函把水杯放到桌上:“你們公司待你嗎?慢點慢點,鍋裏還……哦鍋裏沒有了,我天,你五分鐘吃了兩包!!”
“是麼……”徐以青也一臉震驚看着被自己吃乾淨的碗。
“你豬啊。”陶函把碗拿過來,還是問了句,“還餓麼?”
“夠了。”徐以青説,“……嗯,碳水的味道。”陶函把碗丟進洗手池,轉身回到客廳:“這次休息幾天?”
“我在上海待三天,休息……休息就休息今晚吧。”徐以青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我聽陳珏説了,恭喜啊,公司的事情終於要塵埃落定了。”陶函説,“你有什麼打算嗎?”徐以青可能有點困,打了個哈欠:“打算……”
“算了算了,睡覺去吧。”陶函説,“趕緊去洗澡。”回到卧室,徐以青鑽到陶函旁邊窩着,陶函問:“明天幾點起?”
“沒有時間,想去就去。”徐以青閉着眼,“你明天要上課吧?”
“對。”陶函説,“那我們是不是見不到了?”
“……”徐以青睜開眼,“要不下午你下課後來星閣吧,正好還能看看我們之後的辦公室。”
“星閣?”陶函愣了一下。
“嗯。”徐以青説,“説好的要幫我呢?”
“我記得。”陶函説。
“這次回來就是要準備起來了。”
“知道啦,徐老闆。”徐以青笑起來:“那你是什麼,老闆娘?”
“你走開。”陶函把他頭摁下去,“睡覺!”
…
…
隔下午,陶函上完課,陳珏已經在外面等他了。
“徐老師説接您一起去星閣。”陳珏説,“坐我車吧。”
“還真沒坐過你開車。”陶函跟着陳珏上了車,看見陳珏像模像樣地把安全帶繫好,雙手把着方向盤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