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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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説,不告訴我你在想什麼,那我今天陪你一天到底有什麼意思呢?我覺得我自己很傻啊。”
“你和我待在一起一天很沒意思,是麼。”徐以青手指掠過衣襬彈了彈。
“……”陶函雙手嘆了口氣,“隨便吧,隨便你怎麼想吧,以後你的事兒我再也不問不管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陶函,我們不説氣話……”徐以青拉拉他的手。
“不是氣話。”陶函眉頭一擰,“不是!”徐以青看着他,手鬆了慢慢放下去。
陶函知道他開始有些動氣了,他一生氣就這樣,能忍則忍,要不就是氣到極點越來越平靜,眼神冷卻下去,臉上卻不會見到什麼怒意。
“我累了。”徐以青又重複了一次,似乎在示弱哀求,又像是夾雜着怒意,“如果你執意要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辦法談下去。”他説罷,轉身就往樓梯上走去。
陶函的嘴裏還有方才親吻時留下的一絲絲膏中的草莓香氣,他了嘴,嘖了一聲,從沙發旁邊的衣架上抓起風衣和包,推門出去了。
許久沒有煙,似乎都快忘記煙草的味道了。
陶函偏頭點了一,快步走出了長長的通道,離開了院子之後,才狠狠了兩口,差點難以忍受得想咳嗽,才發現自己戒煙頗有些成效。
快接近凌晨,街道上鮮少有人,偶爾一兩輛的車開過,把陶函的衣襬吹起一個角。
已經不是冬寒風的刺骨了,夜裏貼着臉卻還是微涼。前一秒還在戀人懷裏温存着接吻,後一秒賭氣跑到大街上吹冷風,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因為五點起牀,這一天似乎格外格外漫長,回憶起來都有點恍如隔世的不真實。
陶函沒開車開車,知道附近有個酒店,他不想回去和徐以青睡在一起,兩個人冷靜一晚上也好。
走到了酒店裏開了房間,才想起來忘記帶充電線,他此刻拿出來本身電量不足的手機已經關了機。
陶函問前台借了一,慢走向房間,心道徐以青如果擔心自己打電話過來,覺到自己關了機會有什麼想法,會不會擔心一下?他肯定會擔心……那就讓他擔心一會吧。
他就算不想給徐以青添麻煩,到頭來,麻煩還是會自己找上門來的。
回去了電,手機上顯示在充電的標誌。陶函在房間裏踱步了幾下,聽見了悉的開機聲,一下跳到牀榻上,雙手抱住了手機。
滾出了一條微信消息。
卻不是徐以青。
徐以青連個電話都沒打給他過。
陶函那瞬間了氣,不知道徐以青是故意的,還是他壓兒沒發現自己走了。畢竟他今天很累,是不是上了樓進了卧室就已經睡下了?又或者,他當時生氣了的那一下,到現在也沒有原諒他的意思。……在逐漸把怒意消化後,陶函慢慢開始反思自己剛剛又衝動了的舉動。而且,徐以青的媽媽蘇虹應該是遇見了什麼棘手事情,可能是和那個“威脅”有關係的事情。
陶函手撐着頭翻手機,打開了通訊錄,漫無目的滑動了兩下,忽然想到自己親自問問蘇虹不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的。
這個點不知道蘇虹睡了沒睡,陶函先試探發了個“虹姨,睡了嗎?”一分鐘後,蘇虹直接回了他個消息:——還沒。
陶函舒了口氣,連忙打了電話過去,蘇虹接了,語氣還有點驚訝:“你怎麼那麼晚還不睡啊?打電話給我幹嘛呀?”
“阿……”陶函本來想叫“阿姨”,忽然想起上次讓他改口叫“媽”,這躊躇半天又覺得害羞,怕蘇虹硬生生懟回來,躊躇半晌,還是輕聲道,“媽……你怎麼也沒睡?”
“……”蘇虹聽出了他語氣的怪異,“你怎麼了?以青不在你旁邊嗎?”
“不在。”陶函説,“我出門來了,今晚住外面。”
“喔唷,吵架了?”蘇虹説,“吵架了不會來找我撒嬌吧你,讓我猜猜,是不是因為我?”
“……”陶函輕聲問,“媽,他不告訴我您怎麼了,您能給我説説嗎?我擔心您也擔心他。”蘇虹平時説話語速就不慢,總是聲音有些尖鋭和嗲勁,卻每個吐字發音都準,興許是早年在滬劇團工作的緣故:“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他也小題大做的,你們還為這事兒吵架,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大驚小怪?我也就是被人用刀劃了兩下手臂而已啊。”陶函因為這語氣太四平八穩,差點真的覺得“沒什麼大事”了。
他張了張嘴剛想“嗯”,忽然反應過來,一口涼氣倒,聲音都破了音:“什麼?劃手臂?”
“嗯。”蘇虹應了一聲。
“什麼時候的事情啊?誰做的?”陶函從牀上爬了起來,“您現在有事兒嗎?怎麼不早點説!”
“你倆真絕配啊,説的話都一樣。”蘇虹説,“……別急啊,就是破了皮,傷口也不深,都不用縫合,現在打了針破傷風已經沒事了。那我説給你聽就行了,你也別去問他。”陶函捏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好。”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知道,他爸走後我單身了很多年,年前的時候認識了個做鋼材生意的老闆,比我小三歲。”
“年前?”陶函説,“……過年時候也沒聽你説啊。”
“我覺得就往了倆月沒必要帶着給你們見面的,又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