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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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雜誌和活動邀約,很多人邀不到,最後鬆口説可以這次有個短暫訪問,只能問關於電影的話題。”高高説。
陶函一點也不懂其中緣由,倒是陳珏在一邊一直沒開口,此時卻説:“白總好厲害……這樣還能順便調查一下電影的業內期待值了。”
“聰明啊你,弟弟。”高高看了他一眼。
“那現在怎麼樣啊?”陳珏問。
“之前開放了十家,後來發現不夠,才又加了五家。”高高説,“很多人還不能進入,還在乖乖等接下來的名額。”
“什麼意思?”陶函不太明白地看向陳珏,“這是很受歡的意思嗎?”
“當然啦!期待值簡直爆了。”高高説,“很多人覺得,今年夏秋的時候,徐老師絕對會是一匹直衝而出的黑馬。”
“黑馬我不太認同。”陳珏説,“我倒覺得可以用……王者歸來?”高高聽完,非常認真地對着他鼓了鼓掌。
陶函的關注點卻在於,原來下午是有個羣訪。
他暫時不能暴出自己和徐以青有關係的事情,但更不想讓徐以青被這人採訪到什麼以至於讓他抓了把柄。
以至於陶函一下午都有點心神不寧的。
陶函沒想到拍了半個小時就是羣訪環節,各家媒體先入場,説是在一個廳裏,其實滿滿當當擠了不少人。
高高進去檢查設備,順便給各個媒體餓位置貼了標方便辨認和入座。陶函説着要跟着一起去,進去之後,高高給他們一個個親力親為地貼了標。
“以前都這樣嗎?”陶函問。
“什麼?”高高低頭用指甲摳着貼紙,“哦……你説這些嗎,對啊,每次都是我。”
“這樣啊。”陶函點點頭。
“這都是徐老師説的,我跟着徐老師沒幾年,只要是有媒體羣訪,即便現場有人佈置,徐老師也要我們自己貼標,自己給他們放設備……所以這麼些年來,只要有訪問,他就很少不記得程和這些媒體的樣子。每年年底做一些公關禮品的贈送,也都一個不差的。”高高終於把貼標給摳開,用手拍在凳子面上鋪平,“其實徐老師真的很細心……夏天了給發冰飲料,冬天了還準備熱飲,但幾乎沒有人知道他這麼做。最後徐老師出事兒了,他們只會往死裏寫他的不是。”陶函手頓了頓,他目光落到那一沓還沒貼的貼標上。
“他是好心,他一直這樣。”陶函手從那些貼標裏慢慢翻找着,把那張英和天下的貼紙拿出來撕開,“但凡他真的有拉攏這些人的心思,也不至於跟今天這樣吧。這算什麼呢,説他善良還是傻。”高高貼完,把幾個收聲話筒遞給陶函:“你把這幾個檢查一下,一會收聲有問題就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陶函問。
“那就收不了聲啊。”高高説,“現場那麼大,又聽不見又沒法錄進去了,後續整理也麻煩。”陶函若有所思地看着這話筒了一會,手觸到了話筒下方的線,他眯着眼糾結了一下,就聽見高高喊他:“行了嗎?”
“差不多了。”陶函把話筒放下,“走吧。”他走出門聽見高高還在絮絮叨叨説些什麼,陶函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暗自嘆了口氣,把剛才那種糾結的心情給強壓了下去。
徐以青很在意每一次的訪問,他默默地做了這些事情,如果但凡有一個人不能完成和採訪到,最後不開心的不是別人反而是徐以青吧。
陶函也只是這麼靈光一現,也沒有真的想去對收聲話筒做什麼。
“差不多到時間了。”高高看了眼手機,“我去喊徐老師他們,你和小陳就在附近逛逛也行,去圍觀也行。”
“不用幫忙嗎?”陶函問。
“不用啦,我搞得定。”高高揮揮手,“回見。”
“回見。”陶函説,“幫我喊下陳珏。”下午媒體羣訪正式開始。
雖然廳小,但滿滿當當擠着人,焦點也都是台上的徐以青,陶函和陳珏縮在角落裏,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二人。
進來的媒體對號入座後,高高作為經紀人強調這場羣訪僅可回答電影和雜誌相關的問題,其他的問題不會做任何的回答和回應。
徐以青帶着之前拍雜誌的妝面,坐到了中間的椅子上。
羣訪開始後,各路媒體的問題盡然有序地開始了。
“徐以青您好!”一位男士先開了頭,“我們知道《無法拯救》這部電影現在正在緊張後期中,導演那邊的口風也非常緊,不知道您這邊會給我們透一些什麼呢?”徐以青手中捧着媒體話筒,因為額髮起,他擅長眉部表達情的微表情就被放大得更明顯了。
“《無法拯救》這部電影,應該會在六月初夏參加意大利影展。”徐以青説。
“具體是一個什麼故事呢,可以給我提前劇透一下嗎?”有人問。
徐以青頓了頓,笑道:“暫時不可以,其實很多你們都知道了不是嗎?”
“我們知道是講一些帶有忌題材的電影,您怎麼會想到要拍這部的呢?”陶函聽聞抬眼,而高高聽見這個問題,下意識地從另一邊已經開始阻攔了:“這個問題徐以青不作回……”
“因為題材很。”徐以青已經開口道,“多少演員一輩子不能接觸這個題材,或是因為自身,或是因為公司,或是因為怕影響今後的仕途。他們多多少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