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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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不由自己控制的覺盤踞在其中。
他們在一起,是因為他在一場宴會上喝醉了。權陶心黑賴皮,故意讓他睡了……
第二天非得讓他負責。從旌也不知道當時在想什麼,或許是有那麼一些好吧,半推半就同意了。
“別生氣了?生氣傷身,你要不高興,打我就是。”權陶握着他的手,輕輕吻了吻,一點也不怕丟臉地笑道:“反正我皮糙厚,從小被打到大,很抗揍。”從旌被這話逗得表情繃不住了。
“……那你説説,到底來幹嘛的?”權陶:“想你了,所以來瞧瞧你。”
“你受傷了怎麼也不跟我説,還當我是你男朋友嗎?”説罷,想到賈俊德的話,權陶身上的霸道之氣又變成了酸溜溜,“我千里迢迢過來看你,賈俊德還非得讓我們夫夫分離。怎麼,是我見不得人,還是你本不想給我一個名分?”從旌心説:他當真不想。
誰知道他跟權陶能往多久。
萬一今天宣佈戀愛,明天就宣佈分手。就算他心寬,也扛不住這麼多的言蜚語。
從旌現在只想好好拍戲。他沒有設想跟權陶的未來,他也不敢想。權陶這人太豁得出去了,他能因為一時喜歡,就設局讓他負責。
也能因為不喜歡,對他下狠手。
權陶不知道從旌心裏是這樣看待他的。見他久久不説話,以為自己説中了他的心思。本來調侃的語氣一下就變得危險起來:“真是吃幹抹淨了不想負責?”生平第一次,豁出驕傲,慘遭拒絕。
權陶受不了這個打擊。
他眼神漸漸危險起來,捏着從旌手的力道慢慢加大。他在從旌詫異的眼神中緩緩站起來。握着他胳膊的手一用力,坐着的從旌就被拉得站了起來,跌落到他懷裏。
從旌不矮,跟權陶差不多高。
他撞過去的同時,鼻尖撞上權陶的鼻尖。
兩人看着對方,俱是一怔。從旌想摸摸鼻子,看看是不是鼻血出來了,就聽權陶説道:“放心,好着呢。”説罷,他嘴角扯了扯,眼底卻沒什麼笑意。
説道:“看來是睡的次數太少,沒有養成好習慣,所以你才少了幾分責任。”從旌瞪大眼:“……權陶,你找打。”權陶揚眉,一臉“你來啊”的挑釁表情:“打啊,牀頭打架牀尾和。”他平時沒少鍛鍊,用力一舉,就把從旌抱了起來,慢慢往牀那邊走去。
從旌本反應不過來。
因為平時的權陶在他面前太軟和了。他説什麼,權陶都説好,他曾刁難過權陶許多次,他都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死皮賴臉地追他。
這讓他的警戒心慢慢放鬆,漸漸忘了原本的權陶是什麼樣的脾氣。
從旌冷着臉,手掌抓着權陶抱着他的胳膊。
他的童年和少年時期都是在武校度過的,手上功夫還不錯,“放開。”從旌這一招使出來,痛得權陶表情管理差點失控,他身體僵了一瞬,當即咬牙切齒道:“不放,我今天就要辦了你。從旌,我是你的人,但同時,你也是我的。”他眼角又泛起了血。
太陽處的血管凸起來。從旌聽着他斬釘截鐵的聲音,忽然敗下陣來。
下一秒,人就被扔到了牀上第111章清晨六點,木格子窗外透進第一縷陽光。
鳥兒嘰嘰喳喳,談不上悦耳,甚至還有幾分擾人。
“叮鈴——”權陶雙眼閉着,闔上的眼皮顫動了兩下,他把懷裏的人用力一攏,嘟囔道:“大清早的,煩不煩?”他起牀氣很大。
從旌已經醒了。
他把權陶輕輕推開,低聲説:“我早上有戲,一會你吃完早飯就回南城吧。”權陶睡意朦朧,“唔”了一聲,正要拽他,懷裏就被了個枕頭。
他抱着枕頭捏了捏,皺起的眉宇間慢慢舒展開,嘴角掛着幾分稚氣的淺笑,又睡過去了。
從旌搖了搖頭,到衞生間洗漱。
從鏡子裏瞥到脖子上那一串青紫,當即臉黑了黑,後悔昨晚下手太輕了,才讓權陶沒得到教訓。
他將原本準備要穿的衣服放了回去,重新找了一件連帽衞衣。
把自己收拾得差不多,從旌才去開門。
門外果然是小何。從旌側過身,讓他先進來。
“從哥,權少走了嗎?”小何往虛掩着的卧室門看了看。從旌面淡然,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他來的事?”小何心虛地別開臉:“……呵呵。”從旌挑眉,語氣涼涼的,敲打了小何一番:“你是我的助理,不是權陶的助理。我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從旌不喜歡身邊人打着為他好的幌子瞎折騰。
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其他人蔘與進來,只會讓他到疲憊,還有止不住的厭煩。
小何一愣。從旌平時不太愛笑,但他脾氣不壞。對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十分體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從旌如此嚴肅。
他吶吶道:“知道了,從哥。”響鼓不用重錘。從旌説完,也沒繼續抓着這件事不放,而是接過小何手裏的早餐,跟着他往外走,邊走邊説:“到了八點半,你讓人送吃的到我的房間。嗯,油條就算了,他不吃油條。”他們住的民宿每天早點必有油條。
他記得權陶似乎不喜歡油炸類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