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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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
闞淵呈從來不覺得他們配得上一個“慘”字!
想得到的已經得到,該享受的也沒缺過,就這樣便宜的死了,算什麼悲慘?
或許,直到他們死之前,都不曾為自己做過的事而到後悔。
殊不知郎朗世界,活着的人裏,有的是比他們更慘的存在。
闞淵呈不確定有沒有世界意志的存在,他更不確定薄揚會不會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
雖然小説裏,薄揚的成功是建立在“原主”的縱容之上。
但誰又説得清,沒有原主,他就不能再傍上另一個人呢?
這樣一想,對薄揚的處理就有些棘手了。
沒法用非法手段摧毀他的存在。
因此只能將薄揚關入自己打造的籠子裏,看着他掙扎無果,看着他虛度年華。哪知他運氣倒是好極了,一個三雜誌的採訪,也能緊跟熱點,蹭上一蹭,靠着<雖成績優異,c大畢業卻勇敢追夢>的人設瘋狂粉。
最諷刺的是,這蹭的熱度還是屬於他的。
無形中暗合了小説設定。
闞淵呈手指輕敲在桌子上,眼睫低垂,陷入沉思。
“想什麼?”殷泉手裏拿着調盤,指腹也沾上了幾抹硃紅,捲髮凌亂的散在臉頰上,剛從畫室出來,空着的手去拉闞淵呈,“快來看看,我的玉堂蝴蝶畫的如何?”他額前落下兩縷捲髮,擋在淺淺温順的眉處,兩手都沾着顏料,白的袖子上也落了大大的兩塊。
有些狼狽邋遢。
一雙琥珀的眼睛發着光,嘴角勾着淺淺的弧度,期待的看着他。
闞淵呈怔了一下,不再去想薄揚的事。看着自己手腕上留下的顏料印記,眸冷然,佯裝不悦:“小卷,我的衣服被你毀了……”殷泉呆了呆,嘟了嘟嘴,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他眼珠子靈活地轉了兩圈。
笑嘻嘻道:“衣服而已,髒了換掉就好啦……”説罷,沒注意到闞淵呈陡然危險的眼神。
另一隻手將顏料盤放到電腦旁邊,兩隻手都騰出來,一起拽他,“快快快,説好的支持我的畫畫生涯呢?看都不看,算什麼支持啊,必須看!”説到“必須”時,語氣驕橫了好幾個度。
闞淵呈角帶笑,由着他拖進畫室。
殷泉畫的是牡丹,他似乎格外擅長畫牡丹。這幅玉堂蝴蝶圖構圖素潔、清麗,設明亮,畫法工整,妙得生意,不失潤澤。牡丹枝幹遒勁,在碧葉繁茂中花朵盛開,幾隻蝴蝶忙忙碌碌地圍着花朵轉來轉去。
欣欣向榮的富貴之氣溢滿畫面。
“如何?”殷泉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彎着,雙眼不斷髮送blingbling的光芒。
闞淵呈支着下巴,表情深沉,似有不滿。
正當殷泉以為他要指點江山而豎起耳朵等着聽建議時,他突然轉過身,上手捏着他臉頰,用力了,毫不保留地誇道:“畫得不錯,很有意藴。”他知道小卷是學國畫的。
也知道他時不時閉關。但畫得如何,闞淵呈從未關注過,像他這般追求銅臭味的人,對字畫古玩始終處於“拍賣行專為風雅之人提供的商品”這個認知。
這是他第一次走進殷泉的畫室,第一次認真觀摩他的畫。
老實説,不論是意境還是畫技都屬上乘。
他很難從藝術知深度或者派系影響這樣內行的角度來評價,但若是這幅畫入了拍賣行,在不知畫者姓名之前,他願意買入。
殷泉被誇得太突然,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後也顧不得推開他的手,身體一下站直了,興奮地跳了跳,“真的?”闞淵呈被他突然跳起來的動作撞到腦門,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抓住殷泉的胳膊,兩個人都身體不穩,晃晃悠悠,摔倒在地。
“哎喲——”!!!!
過了一會,闞淵呈認命地躺在地上,捂着腦門,鬱悶道:“小卷,你謀殺親夫嗎?”殷泉半趴在他身上,覺得自己額頭也快腫了,他摸了摸,嘶——地一下,倒了一口涼氣。
痛啊!
“我被你撞得腦震盪了。”殷泉懨懨的,將全身力量都卸在闞淵呈身上,他想了想,接着吐槽:“你頭太硬了。”闞淵呈沒想到他臉皮如此之厚,居然倒打一耙,氣得嘴歪了歪,瞪大眼珠子,陰陽怪氣道:“我不僅頭硬,別的地方也硬……”殷泉表情微頓,臉“咻”的一下紅透了。
他以為自己對闞淵呈的騷話連篇產生免疫力了,但真聽到時,還是控制不住的羞惱。
他努了努嘴,剛要回懟。
“少爺,小小姐想找——”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女傭看着躺在地上,姿勢曖昧的兩人,趕緊捂嘴,壓下尖叫,結結巴巴道:“那、那個,小少爺和小小姐已經醒了!”説完,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
還貼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殷泉:……
闞淵呈:……
“你幹嘛不關門啊?”
“看個畫,為什麼要關門?小卷你在想什麼呢?”
“那……隨手關門是禮儀!跟看畫沒關係。”
“……呵呵!別掩飾了,你就是隨時都在肖想我的身體,你是想在畫室勾引我,嗯??”
…
…
另一邊,陳思遠沒有像鬱南那樣,簡單暴的撤話題,鎖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