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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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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信重愈千斤,彷彿帶着燙手的温度,一時竟不敢拆開。

翻開到背面,巧的琉璃扣閃着金光,虞長樂往琉璃扣裏輸入了一段靈力。金紋轉,咔噠一聲,琉璃扣自動解開了。

這種信,一旦有一封被解開,其他多餘的信件會剎那間灰飛煙滅。

琉璃扣之後是一條簡單的黑蠟繩,哪想虞長樂剛一掉黑蠟繩,就被砸了個劈頭蓋臉。

“這是什麼!”綠松被嚇了一跳,只聽普啦啦幾聲響,雪花般的信紙從信套口湧了出來。

是真的“湧出”,起碼一百張信紙飛了滿天滿地,四散飄零,虞長樂手忙腳亂地道:“關窗,關窗!”綠松忙把窗合上,回過頭時,屋裏已經像落了一場大雪。虞長樂無奈地被淹沒在紙堆裏,頭上還粘着一張信紙。

他也被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失笑道:“這個明華!”敖宴伸手把他臉上的紙揭下來,“上頭有編號。”虞長樂點點頭,默默地把一屋子的信紙按照順序排好,敖宴也幫着整理,十分默契。

綠松站了一會兒,不知為何突然臉紅,覺得自己好多餘。他悄悄地退出了房間,把門帶上了。

一摞紙放到牀頭,虞長樂一張張地開始看。

這一百多張信,從他和敖宴離開書院開始一直到現在,從未間斷。

起初的幾封信很簡單,類似於他們課上亂傳的紙條,自言自語。他們的小紙條都會專門收進一個木盒子裏。那時候,沈明華應該還沒想着把它們寄出去,只是想等二人回來後給他們看。

“終於回到書院了,媽的。前幾天在家,我爹又問我課業了,把我關在家裏抄了一整個假期的書。聽説你和敖宴去追查什麼毒了,快點回來,阿苓這個小姑娘簡直無法無……”

“天”字晃成了虛影,虞長樂彷彿能看到沈明華被歐陽苓掐着脖子搖的樣子。

後邊換成了歐陽苓的字:“他胡説!”那個時候還是耕時節,虞長樂有種恍如隔世的覺。他們離開書院各自回家,而他和敖宴北上調查桃花醉。

那時誰也不知道二人會一去這樣久。

他拿起下一封。

“今天的魚和龍也沒有回來。”魚和龍是兩個小圖案,沈明華別的或許不行,畫畫卻是惟妙惟肖,“我和阿苓在院子裏埋了一罈酒,你們回來就可以喝了。哈哈,別讓我們先喝完了。”歐陽苓寫道:“我會留你們的份的,以免這呆子喝光了。”敖宴也接過一張紙,那是沈明華在這裏附的一幅畫。畫的是一樹桃花,樹下一罈酒。

在他和歐陽苓的眼裏,桃花就是桃花,不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

看信的二人一時都沉默了。

“我們也有見夏酒。”靜了半晌,虞長樂笑了一下,但很快眼睫就垂了下來。

敖宴道:“今天是夏至,見夏可以喝了。”那壇見夏酒,虞長樂和敖宴從碧落山一路帶過來,如今已。虞長樂放下信,把牀底下的酒罈搬了出來:“宴宴,陪我喝酒吧。”他酒量太差,敖宴以往一般會嘲諷幾句,但今天卻只拿過了酒罈,道:“早起空腹,搭着吃食再喝。”虞長樂繼續看信。接下來的幾封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常胡扯,最後一封裏問了一句:“你們究竟去哪了?看到回信,你們沒事吧?”從下一封開始,就已經變成了高規格的信件。虞長樂看看時間,這時候他已經被關在桃花窟出不去了。

內容很簡略:“看到速歸。速歸!!!”連着好幾封都是類似的內容,沈明華明顯開始着急了。

吃食拿進房間,酒罈啓封,馥郁的酒香冒了出來。見夏的香氣裏帶着一點幾不可察的苦味,小時候虞夏把它叫作藥酒,又是嫌棄氣味,又是好奇想喝。

如今到了他喝酒師祖也不會管的年紀,已經不會在意那一點微薄的苦澀了。

酒水入口清冽,虞長樂一下子就喝掉了一碗。

“慢點喝。”敖宴立即道,按住了他想拿碗的手。酒碗咕嚕轉了一圈,虞長樂輕聲道:“我沒事。”這一堆加急的信件沒有得到任何回覆。裏面終於出現了一封有意義的內容,時間是在虞長樂那噩夢般的十六天裏。

沈明華寫道:“你們究竟怎麼樣了?我去問先生們,但先生也找不到你們。而且先生們不知道在忙什麼,最近書院都沒人上課了,大家都在自學,亂的很。

“好像是在和我家、和其他世家商議什麼事情,從前幾天開始一直就這樣了。

“我爹也不知道去哪了。找不到人。會不會出事了?這些大人都在幹什麼?”見夏入口不顯山水,卻極烈,虞長樂眼前有些發花,穩了穩心神。

再下一張,時間上,那時虞長樂已經到了碧落山,留下了一個被毀掉的桃花窟。沈明華寫:“知道你們的事的只有我、歐陽苓,和六桃、浣紗兩位先生。

“章自華和其他先生一直以為你們是被派去雲遊採草藥了。好多人在問我小魚師哥去哪了,我被問急了説你和敖宴回家結婚去了……阿彌陀佛,你們回來不要打我。

“我覺我爹有事瞞着我。會和你們有關嗎?那天我去送信,他本來最近都不在家的,那天居然突然出現,問我知不知道半妖!我説謊還是練出來了,應該騙過他了,説不知道。”信裏沈明華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