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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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嗎?
…
…外面那些蠱人還在亂跑呢。”
“我也不知道這裏會有什麼。”虞長樂笑了一下,自覺有點欠扁,“但應該很重要,否則沒有必要重重防衞。説不定,就是控制所有蠱人的蠱母。”敖宴冷哼了一聲,道:“也可能會發現到底是誰在搞鬼。”他們説話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傳播了很遠,起海一般的迴音。
就在這時,小忽然有了動作。他從船頭站了起來,神態竟有些慌亂,然後嘴裏冒出了幾個苗語的詞句。
虞長樂立即問綠松:“他説了什麼?”綠松側耳細聽,道:“他説的是,‘守衞’。”守衞?
這時船正行在一個窄道里,前後都是黑暗,也沒有死藤,船身幾乎貼着巖壁。彷彿為了印證小的話似的,船頭的引路燈突然熄滅了!
周遭一下子陷入了徹底的黑暗裏。
“燃燈符!”虞長樂心裏咯噔一下,説出口的同時也去拿自己的燃燈符,但不等他摸到乾坤戒,一道金屬的折光從黑暗裏破空而來!
倉促之下,虞長樂心中一驚,直覺辨認出這竟然好像是一道劍光。他動作已經先一步有了反應,一直準備着的化虛劍格擋住了那雪光。
“錚!!”聲蕩開,連水面都被劍氣起了漣漪,鏘鳴聲嗡嗡的在溶裏迴響。
兩劍相擊,力道極大,虞長樂手腕都被震麻了,不由心中一凜。直接相碰,他能直觀地覺到這的確是一把長劍,對面一定是個活物,應當是個男人,而且不弱!
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虞長樂和敖宴一直在注意着動靜!
來不及多想,對方已經再次出招。這一劍直刺向他的咽喉,船太窄,虞長樂立刻側過,卻還是被擦破了衣襟。這時他腦海中已經有了判斷,手中的劍頓時變幻為了非夷竿的模樣。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暴雨般的擊聲已經響起了十幾次,劍光幾成殘影,方寸之地本容不得第三個人足。
綠松差點叫出來,與此同時,燃燈符亮了起來,敖宴厲聲道:“誰?!”
“錚——”鳴聲還帶着餘韻,但在燈亮起的那一刻,黑暗中的那人已經收手了。
這是誰?想做什麼?
剎那間,虞長樂憑着直覺,一把搶先把小拉了回來,對方似乎是一滯,被燈光照亮了一個白的衣角,隨即飛快隱沒入黑暗。敖追着就躥了出去。
虞長樂覺到那種令人窒息的威壓褪去了,他心跳得飛快,因為這近十招他差點就招架不住,對方水平至少和他相當,但佔了先機,且更為狠厲。
對方用劍比他更為悉老辣,得他換成了更順手的法。
非夷竿和原本的初篁劍都被留在了桃花窟不知去向,虞長樂之前本沒有找到,懷疑早就已經被毀了。化虛印第十印就是為了劍而生的,化出來的其他武器總要比化虛劍差上一籌。
一言以蔽之,這情況相當棘手。
綠松驚魂未定,道:“剛剛那是誰?這裏面還有其他人?”虞長樂看見前方敖宴的身影閃了回來,語氣很不好地道:“被他逃走了。”
“全神戒備。”虞長樂穩下心神,重新點燃了引路燈,回頭看向了小。小孩子臉上的表情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如果是一個活人,那他一定已經滿臉蒼白。
那個未知的人,就是小説的“守衞”?
敖宴回到了船上,氣氛凝重了起來。船在無聲中行過了這段窄窄的水道,所到的區域又是一個空腔。
不同的是,這裏不再是隻有船可以行走。中間是一條水道,兩岸都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無數石鐘和石鍾牆林立,蔓延向未知的黑暗裏。由近及遠的藍熒光也通向漆黑。
這幅場景更加像一座宮殿了,可現在他們知道,這座宮殿裏有一個守衞。
“這一回沒有得逞,他還會再次出手。”虞長樂道。他屏息凝神,擊中了注意力,可眼中卻看不見任何的靈氣或者氣。
這讓他有些不安,剛剛的偷襲太過匪夷所思,對方躲藏得未免也太好了,就好像是他就是黑暗本身一般。
能使劍法,劍氣如虹,可為什麼就連剛剛在過招的時候,他都沒能看見靈氣?劍氣是要由靈力支撐的。
虞長樂看了一眼自己和敖宴、綠松,確認自己的陰陽眼沒有失效。
綠松也望了一圈,忽而僵住,臉蒼白道:“他來了!”三人同時望過去,只見遠處石灘上走出了一個白衣的男人。他就這樣出現了。
“這是什麼妖怪,還是鬼?”綠松哆嗦道。
虞長樂輕聲道:“別嚇自己,應當是人。”雖然如此詭異,但這明顯不是鬼,是妖是人也都差不多。
看身形,這男人甚至擔得上一句長身玉立、風姿綽約。他的長髮很規矩地束着,白衣飄飄。
但他的臉上戴着一隻面具,不知是早就戴着的,還是剛剛才戴上的。不管是哪種,都代表他不想暴自己的臉。
面具是白,上頭沒有任何裝飾,完完全全的純白。
滅燈,船停,兩相對峙了一會兒,敖宴嘖了一聲,率先衝了上去,無恙劍光雪亮。虞長樂則是顧不上髒不髒了,直接緊緊抓着小冰涼的手臂。
白衣男人瞬息而動,兩道身影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