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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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一次體驗手還是在五年之前，此時握着薛貴妃剛下的絲襪，興奮得快要爆炸，腦子裏回憶着剛才那隻曲線完美的絲襪玉足踩在自己臉上時的快，很快便無師自通的學會用絲襪手……。

幻想的對象從母親變成薛雲容，李也沒有了道德負擔，想象開始恣肆……。

想含住她的腳……。

想讓她踩我的……。

李也烈的擼動着，剛才還在薛貴妃腳上的絲襪已經皺成一團，足尖處隱約可見水跡。

想讓她給我足……。

想讓她含住我的……。

忽然，幻想中含着吐的薛貴妃面容驀地一變，變成了母親沈華，冷豔的臉在身下賣力的……。

李也心中猛的一悸，濃濃的白濁便而出，打在絲襪上到處都是。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強烈的負罪襲來，李也沒想到母親的形象竟會在此時闖入，看着眼前濃濁的，心中閃過一絲煩悶，又自我厭惡了一陣，方才將場面打掃乾淨，又將絲襪上洗了，放在暗處晾好，李也這才有心情思考今天的應對。

長久以來的壓抑得到釋放，李也只覺一陣輕鬆，心中的負罪也逐漸消失，李也看着晾起的絲襪，嘴角忽然出一個愜意的笑容，這才是人過的子嘛……。

至於延壽丹，也確實只有在薛雲容身上方能發揮最大功用，除了她，誰去獻上延壽丹都換不來一個皇后之位。

李也之前只想着偷到《天魔九相》就走，如今回憶起薛雲容的嫵媚，卻又有些捨不得了。

第二天，李也得到皇帝召見。

李也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見皇帝，有些擔心皇帝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太監之軀，是以李也身上的戰戰兢兢倒也不完全是演出來的。

皇帝姬玄語氣平靜的開口:「你確定能得到延壽丹?。」

「回陛下，昨夜奴才已經問過，託陛下洪福，上清劍宗那位長老同意了。」姬玄停頓一下，聲音更加平靜:「你如何知道朕壽元不足?。」這事兒除了宮裏，好像哪哪都傳開了吧……。

當然，李也是聽母親和姜姨閒聊時説的。

「回陛下，奴才不知道，娘娘説讓奴才試試換延壽丹，奴才便盡力一試。」

「那長老名諱，你可知曉?。」

「回陛下，奴才只聽旁人叫沈長老，並不知具體名諱。」話問到這裏，姬玄聲音方才出一絲笑意:「聽説你連上清劍宗的弟子也不願做?。」

「陛下和娘娘待奴才恩重如山，奴才只想為陛下和娘娘做事。」姬玄淡淡一笑:「倒是個忠心的，李也，是吧?。高伴伴，宣旨吧。」李也躬身聽旨，內容無非就是升任興慶宮總管，外加又一次入皇宮秘庫的機會，但李也卻表現得涕零。

「奴才謝陛下隆恩。」

「行了，退下吧。」姬玄也不問延壽丹何時到了，他自信一個小小的太監還不敢騙自己。

李也剛退下，高公公便開口道:「奴才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又得延壽丹一枚。」姬玄此時臉上也出幾分喜悦:「這李也，倒是個福將，也算是多了一分把握。」

「誰説不是呢，本以為一顆駐顏丹已是僥天之倖，誰成想竟能多出一顆延壽丹來。」高公公附和道。

姬玄搖頭輕笑，也覺得幸運:「沈長老……。冰魄劍仙沈華?。上清劍宗也只有她和姜掌門，不在意這延壽丹了。」

「這正説明天成此事，陛下，此乃天意啊。」姬玄也覺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助力，忽然輕笑道:「你説，那李也能到延壽丹，會不會也能到域外天魔呢?。」六境高手雖然官鋭，卻也不是透視眼，否則李也本就不可能有一絲機會回皇宮。

高公公聞言一愣:「這……。奴才查一查……。」姬玄沉思片刻，搖頭道:「不要節外生枝，一切等延壽丹到了再談。」高公公心中冒汗，湊趣笑道:「想來冰魄劍仙不過地榜第十，一顆延壽丹也就罷了，畢竟她還年輕，但與域外天魔拼命，非親非故的，也不可能，況且，貴妃娘娘不是説了嗎，就一個小小的承諾而已。」姬玄聞言輕輕一笑:「開個玩笑罷了，你倒想得多。」高公公額頭冷汗消失不見:「興慶宮原來的趙公公回來了，陛下要不要見一見?。」姬玄冷淡的揮揮手:「雲容既然不喜歡，便打發了吧。」

「是。」姬玄忽然輕笑道:「雲容想當皇后，你怎麼看?。」高公公聞言，面一苦:「誒喲，陛下您可饒了老奴吧，這種事老奴怎敢嘴。」姬玄一笑，也不為難他，手指輕輕敲桌，自語道:「皇后、皇后……。此事之後……。倒也的確需要個皇后穩定人心……。」高公公站立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姬玄手指繼續敲着桌子:「上林苑的事……。算了……。把陳風給我找過來。」

「是。」高公公心中一鬆，趨步離去。……。李也離開勤政殿，將雜務接完畢，便準備徑直前往興慶宮。

不想在路上，李也巧遇了直殿監掌印太監錢大雨，到針工局前，李也便是他手下的灑掃小太監，因為沒錢行賄，很是捱了些鞭子。

錢大雨此時滿臉堆笑:「李總管，李總管，稍等哥哥片刻。」

「我道誰呢，錢掌印錢公公，不知有何事啊?。」李也同樣滿臉笑容。

錢大雨諂媚的遞過一迭銀票:「這是一點心意，以前的事是哥哥做得不對，李總管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錢大雨也算是十二監之一直殿監的掌印太監，按理來説和司禮監掌印高公公是一級的，比李也現在的興慶宮總管還要高一級，但皇宮內的事顯然不能這麼算。

興慶宮總管，那是貴妃娘娘身邊的紅人，司禮監掌印，更是在整個大周也位高權重，而直殿監，不過是負責些灑掃之事，好處沒有，但凡稍有點錯漏，惹得貴人不高興，死上幾個小太監也不值一提，位低事多責任重，算得上比清水衙門還要清水衙門。

李也其實很謝這位錢掌印，是他的鞭子教會了自已皇宮裏的生存之道，是以一邊接過銀票揣入懷中，一邊心裏琢磨着怎麼報復，同時笑道:「錢公公哪裏的話，可曾聽過一句話，叫做相逢一笑泯恩仇?。」

「泯恩仇好，泯恩仇好啊，老弟就是有學問，哥哥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一般人。」錢大雨諂笑。

「這樣，貴妃娘娘還在等着我，改天請哥哥吃飯，如何?。」李也笑容親切。

「行，李總管先忙，李總管先忙。」錢大雨忙不迭的點頭。

直到看見李也走遠，錢大雨才憤憤不平的「呸」一聲:「什麼東西……。」李也掏出銀票看了看，一千兩，不算少。

罷了，看在銀子的面上，收拾一頓去守祖陵就行，也就是幸虧遇到我，我這人心善，見不得人命。

來到興慶宮，李也見到笑容明媚的薛雲容，嘴角勾笑，恭敬叩首:「奴才李也，拜見貴妃娘娘。」

「李總管，起來吧。」薛雲容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