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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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面前展現的姿態而升起的得意,“天草?天草……”天草吻上他的,瘋狂的、尋找浮木般的吻,淚水浸濕的眼睛像是散着視線,又像是死死盯着他。他咬破了愛德蒙的下,舐着血,然後忽然無力地跌下去,肩頭動着,發出細小的啜泣。
“對不起,”他説,“對不起……”愛德蒙的手被他的長髮纏繞,他緊緊抱住天草,等着懷裏的人平靜下來。再抬起的是他悉的眸子,温和的金棕映着他的身影,少年的面龐讓他莫名的心疼。
“這次可以糊過去嗎?”天草笑着問,“我只是做了個噩夢?”愛德蒙伸手把他翹起的嘴角按了下去。
那個動作像是再次打破天草剛剛建好的防禦,淚水再次湧出,但這一次愛德蒙吻去它們,天草的笑容讓他想起那滿地人頭中哭叫的女孩,想起少年被搶奪的頭顱。
愛德蒙沒有死,他是監獄塔中歸來的幽靈,豎起所有尖刺攻擊敵我,用傷害別人的方式傷害自己,而天草着他的尖刺,着血,包容了一切。
而天草四郎時貞,是真正的幽靈,他體會過死亡與痛苦,築起綿軟的殼去包裹那個恨不得扔下一切發尖叫的少年,也只有愛德蒙的尖刺能刺透那殼,觸碰到一直在血的心。
痛苦的人對他人的痛苦最。
卻對自己的痛苦最麻木。
天草哽咽着埋臉在他懷裏,愛德蒙一直抱着他,像在暗示他可以暫時從殼裏出來,因為殼外有另一個人築起的防護。很快他意識到這樣不夠:他抱着天草下地,喂他喝水,然後把脆弱的少年放回牀上,壓住他,吻他,在他身上留下明顯的印痕。天草逐漸放鬆下來,英靈神複雜地注視着他的器的愛德蒙,而後者把他摟回懷裏,另一隻手沾了潤滑,摸向他的後,“來,説吧。”這場景有些奇怪,愛德蒙一隻手指在天草的內壁摸索,卻並沒有太多的慾。他知道天草需要什麼,這種被掌控的姿態同樣意味着安全,天草倚着他的膛,發出細細的息。
“我……我想掐死自己。”第一句話出口,後面的就變得容易,天草快速地説下去,“到底憑什麼那麼自信啊,別人需要我去拯救嗎?我憑什麼替他們選擇啊?我認為是對的就是對的嗎,已經受到不公正對待的人憑什麼被犧牲啊,我做的這些怎麼可能是無罪的,我這樣——”他息着,瞳孔放大到令人害怕,愛德蒙以為他眼裏有紅光在閃,但他立刻意識到那是血絲,“我這樣——她怎麼可能接受我這樣的兒子——”他把臉埋在愛德蒙前,自欺欺人地躲避他的視線。
“怎麼可能、拯救人類、也沒辦法向她們代——”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愛德蒙把他壓進枕頭,復仇者平靜地望着他,就像在説“你終於説出來了啊”。
他有領導者的視角、領導者的手腕,可他真的有領導者的心麼?他真的能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漠視仇恨者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呼聲麼?
那個問題早在指揮戰爭時就存在,到底是讓一小部分人犧牲,還是讓一大部分人受傷?拋棄幾個人去拯救更多人真的好嗎?他作為領導者,真的能擔負起這一切嗎?
那個少年的問題停留在死亡的瞬間,他所有的仿徨猶疑都不會被史書記錄,但此時在他面前的這個英靈記得,並且從未真的從那裏走出。
這種無解的問題,又怎麼可能走出,最多也不過説一句“全看本心”罷了。
“沒關係,”愛德蒙輕聲説,他的手指在天草體內探索,很快找到悉的點,手指比陰莖更加靈活,温柔地按壓着那裏,“唔、嗯……別在這種時候……我這樣……”
“我的神父,你能熄滅我心裏的復仇之火嗎?”
“熄滅了就不是你了啊……”
“所以我也不會熄滅你。應該説,我想,但現在我捨不得了。”愛德蒙吻着他的額頭,撫摸他肩胛骨周圍的帶,“這種問題,是特屬於你的。但我會一直阻止你真的殺死自己,明白嗎?”天草有些發怔,因此愛德蒙刻意按了按他的前列腺,“唔、等一下——我是説我這個樣子你真的不介意嗎!”愛德蒙捧起天草的臉,望着那雙眼睛,第一次學着天草的樣子,出一個温和到極點的笑來。
“你對我有所保留、有所隱瞞都沒關係。不願意告訴我自己的想法也無所謂。我不在意那種事,但你願意説出來,我真的很開心。”刺破柔韌的殼需要尖鋭的刺,但徹底融化那殼需要的卻是刺之下的心。
能靠近一顆傷痕累累的心的,永遠是另一顆。
愛德蒙模仿着的動作,安撫地吻他,“你對我的情不是強行施加給我的枷鎖,我也不是為了回應你才這樣……你能愛那麼多人,為什麼不相信有人愛着你呢?因為我是復仇鬼麼?”他的聲音在天草腦海裏搖晃。
“別想那麼多——”天草悶哼一聲,強壓着呻,濕漉漉的眼睛有些控訴地望着他,“是德我就沾光,是罪我就共擔,我會讓你記住我給你的覺,讓你每次想自殺時都回憶起這些——”他的手指撐開口,兩指在內側彎曲,“嗯、哼……”天草的皮膚滲出薄汗,目光開始遊移不定,只有自己失控這件事明顯讓他到難堪,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