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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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哈啊、嗯……”抗拒與合雜在一起，快驅動天草的肢彈跳，他的呼熾熱急促，瞳孔裏彷彿帶着血，“嗯哈啊、哈啊……”愛德蒙也息着，唾順着纏的舌到天草嘴裏，再溢出去，熾熱的甬道緊緊包裹着愛德蒙的陰莖，“愛德蒙……嗯、嗯……”淚水被去，愛德蒙死死撞進內部，天草低聲哼叫着在他小腹上，現在天草徹底軟了下來:他像小動物般低哼着，雙腿完全打開，肌膚水光潤澤，令人移不開眼。愛德蒙低着同樣進他體內，黏膩的汗水將他們的肌膚膠着在一起，“唔……”天草發出細微的呢喃，“你、到底有什麼奇怪的喜好……”。

“太過火了嗎？”愛德蒙笑着起身離開他的身體，“你睡吧，我收拾。”

“……愛德蒙。”

“嗯？”

“謝謝……”天草的聲音到最後幾乎無法辨識，愛德蒙愣了愣，臉上的表情漸漸收斂起來。

謝……還真是奇怪的事情。

不過是看他太累幫他放鬆一下，畢竟這種事情還是c階的吉爾·德·雷比較有經驗——絕望這種東西，總要先滿懷希望、再遭遇痛苦、然後再看到陽光——那一刻的死亡，才是最美的。

那一刻的墜落，才是最讓人心動的。

愛德蒙抱起睡的天草，毫無防備的睡顏靠在他懷裏，長髮軟搭在他臂上；有那麼一會他忽然覺得就這樣也很好，不要考慮更多，他不復仇，天草也不去拯救什麼人類，他們兩個就在這裏擁抱纏——可他知道那只是想象罷了。

明明疊得這麼近——明明是真的相愛着啊。

可惜他們都不是真的小孩子，他們都有比個人的愛重要得多的事情，比如拯救人類——比如堅持那個作為巖窟王存在的自己。

如果他不再是巖窟王，那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天草在守着自己的心，他又何嘗不是。

總覺得如果真的放下一切相愛——就會變得非常奇怪呢。

果然還是、暫時就這樣糾纏着，糾纏着……

糾纏到他作為復仇者決定毀滅的那一天就好吧。

愛德蒙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哭，卻不知道為了什麼。

第六章咕噠君做夢也沒想到，伯爵有莫名的二哈屬，都説狼若回頭不是報恩就是報仇，二哈回頭不是拆房就是拆樓，女帝實裝時伯爵拆了一次樓，和天草對打他又拆了一次。

是的，和天草對打。

這件事要從愛德蒙終於把聖盃拿在手裏、天草即將實現願望開始説起。

“那麼，”愛德蒙笑眯眯地——這個表情讓天草的警惕飆升到最高——説，“接下來，把人類靈魂實體化，沒有了體慾望，就不再有罪惡，是嗎？”天草:“……”這話裏貌似有大坑，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回答。

愛德蒙盯着他的側臉，那平靜的面容此時燒起了他的怒火。他的手搭上天草的肩，笑着又問了一遍，“人類的靈魂，不會有罪惡對嗎？”

“是的。”驀地，天草張口回答。

“那麼，”像是惡魔下人類的外表出鋒利的爪牙，愛德蒙貼在他耳邊問，“你想過，有些人是靠傷害別人來得到快樂的嗎？”

“你想過，有些人的滿足，一定要靠殺戮才能實現嗎？”

“你想過——你想過，我是這種人嗎？”愛德蒙緊緊握着聖盃，他沒有讓天草接觸到它哪怕一絲，鋭利的眼睛在銀髮後直直盯着對方，像要把那個人徹底解剖。天草上了他的眼睛，而這讓他的怒火徹底沸騰了。

“看看我，”他嘶嘶地説，“看看你發誓要拯救的人。你看看我——我是什麼，我是復仇鬼！”他提起天草的領子把他拉向自己，天草越沉默他就越瘋狂，“我靠殺人取樂，我的體慾望再滿足我也會犯罪！靈魂的物質化對我而言有意義嗎？你覺得有嗎天草四郎時貞？！”他鬆開了天草，呼呼着氣。對方一直沒有説話。

“你太幼稚了。十六年或是六十年你始終不知道什麼是人。人是有原罪的。人、、本、惡。”光將天草的睫羽投為細密的陰影。

“沒意義的。就算神實體化有什麼用呢。踩高捧低曲折逢趨利避害狼狽為——那是人！你能拯救他們嗎？你覺得體慾望消失就夠了嗎？像我這樣的罪人要怎樣拯救——你告訴我啊！”他將天草向後推，讓他重重撞在牆上，悶響讓他興奮，“你看看我——”他按住天草的額頭，用自己的手腕擋住那雙眼睛，“你看看我——”他拉過天草的頭部又重重按回去，“傷害你也會讓我到興奮！我就這麼不可救藥——”他再次將天草打在牆上，有血的味道，“你告訴我——誰會包容我？誰會拯救我？我不愛這個世界，永遠不愛！”他鬆開手，大口着氣，天草的眼睛再次出現在他視線裏，讓他幾乎恐懼的是那雙眼依舊平靜，他向後退，幾乎想要向自己手裏的聖盃許願去説服那個傢伙——但天草終於説話了。

“我來包容。”

“我來拯救。”

“你不需要愛這個世界——”愛德蒙後退，而他向前，緊緊抓住愛德蒙的手，環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愛德蒙清晰地看到那雙金棕的眼裏跳躍着讓他心悸的光，揚起的銀髮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