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又急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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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吉普車在五里鄉通往寧遠縣城的公路上高速行駛,車廂後面,方芳正在照料着受傷的方圓,前面,倪潤清抱着小波坐在副駕駛位上,範冰則在全神貫注地駕駛着汽車。
車子很快就進入了寧遠縣城的城區,倪潤清回過頭來,問方芳:“你弟弟傷得這麼重,要不要到縣裏的醫院看一下。”方芳連忙懇求倪潤清:“我們不進縣裏的醫院,同志,我們想盡早離開寧遠縣。”倪潤清很奇怪:“為什麼不進醫院,要是這傷勢再拖的話,恐怕會有嚴重的後遺症的。”方芳一聽,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嘩地了下來。
她抬起頭,對倪潤清説:“同志,我們真的不能留在寧遠縣城,我們只有離開了寧遠,才能擺那個瘋子的糾纏!”然後,方芳哭着把自己的經歷全部告訴了倪潤清和範冰,當然,方圓的事情她並沒有説太多,她簡單地介紹方圓的情況,把方圓説成是自己在濱海市68中工作的弟弟。
倪潤清一聽,然大怒“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張南飛這個人渣,簡直是禽獸不如!”她的個敢愛敢恨,只有在宋雲生面前才裝出小鳥依人的樣子,一有機會,她的率真情就完全表出來,她對範冰説:“小冰,我們該好好懲罰一下這樣的壞蛋!”範冰聽了,搖了搖頭:“我的大主持,你以為這裏是濱海啊…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方芳説了那個張南飛是這樣的變態,我想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要是再停留在寧遠,我們大家都會有危險,我們乾脆直接返回濱海。
他張南飛再怎麼本事,也不會摸得清我們的動向。”倪潤清有點擔心地説:“小冰,從寧遠到濱海,足足有兩百多公里。
這一路開回去,你身體撐得住嗎?”範冰想了想“大主持,你就別瞎擔心啦,我已經有了詳細的安排,我們目前不進寧遠縣城,而是直接到臨山市。
在那裏,如果還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先在車上為方圓進行一下簡單的治療,方芳是醫生,這方面肯定沒問題。
從寧遠到臨山,這段路由我來駕駛,從臨山到濱海,這段路我們輪來駕車,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下午我們肯定會回到濱海市。到時候,方圓再到濱海的醫院接受治療,身體也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
“小冰,我愛死你了,你簡直就是冰雪聰明,去到哪裏,肯定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呢!”倪潤清一高興起來,就沒了分寸。
她不顧小波在身邊,這次又捧住範冰的臉,想一口啃下去,範冰招架不住“大主持,我現在開着車,你要不想發生車禍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倪潤清這才作罷“小氣鬼,我親你又怎麼了,我又不是拉拉!”這倪潤清説起話來,真的是口無遮攔,後面的方芳和方圓聽得目瞪口呆,直到這時,方芳才想起問倪潤清和範冰的名字“同志,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請你們告訴我好嗎?”倪潤清趕緊説:“我叫小清。
她叫小冰!至於真實姓名,我們不方便説,也請你們諒解!我們幫你,只是舉手之勞,沒有什麼值得説的。也不希望你們回報。只要大家能夠平平安安、倖幸福福地過好每一天,又何必總把這些事掛在心上呢?”倪潤清的話,讓方芳的眼淚又一次地了下來“太謝謝你們了!”早上10點多,方圓一行五人來到了臨山市市區,按照範冰原先的計劃,從這段路開始,由倪潤清來駕駛,範冰則到副駕駛座上休息。
倪潤清先到加油站為北京吉普車加滿了油,購置了一大批飲料和食物,然後再到一家小診所買來了藥品、夾板和繃帶,細心的倪潤清還買來了一副枴杖。方芳就在汽車上為方圓簡易包紮起來。
她先處理的是方圓左臂的骨折,方芳將方圓的左臂斷骨接駁好,用夾板固定,綁上繃帶,再將繃帶的兩頭在方圓的項部後面打了個結,接下來,方芳慢慢地抬起方圓的左腿,小心地查看方圓左腿骨折的情況,謝天謝地,這只是一般的骨折。
而不是粉碎骨折,只要痊癒,對方圓以後的行走並沒有太大的影響。方芳對方圓説:“方圓,你忍着點!”方圓笑着回答:“姐,你就放心來吧,我還頂得住!”方芳慢慢地捏方圓的左腿,推斷骨折的位置。
然後再把斷骨接上,這牽拉之間,都把方圓痛得不得了,可是他畢竟是男人,無論多麼痛,方圓始終忍住,不吭一聲,這一幕,被正在一旁吃東西的範冰看在眼裏。
她捅了捅正在為小波吃東西的倪潤清“這方圓還真忍得住痛!要是換了我,保不準叫了出來!”倪潤清看着正在接受包紮的方圓,眼裏不帶上了一層異樣的彩,不過她很快把注意力轉移到小波身上“小波,慢點吃,別噎着了!來,再嚐嚐這塊油蛋糕!”方芳將方圓的斷骨接好,依次綁上夾板,繞上繃帶。
方圓本以為到此結束,沒料到方芳突然掀起了他的衣服,查看起他的背部傷勢來,越查看傷勢,方芳的神就越凝重起來,她小聲地問方圓:“方圓,你覺背部怎麼樣?”方圓老實回答:“背部像刀割一樣。
疼得厲害,我覺得那裏好象有一股體在來回地動!”方芳一聽,神大變,不過她沒有説什麼,只是將方圓的衣服拉回原位。方圓正想開口詢問。
可是方芳用眼神阻止了他,將一塊麪包進了方圓的口中。方圓咬下一口麪包,方芳就將它移走,擰開一罐雪碧,上飲料管“來,喝這個!”方圓喝了幾口雪碧,方芳再喂方圓吃麪包,就這樣,方芳細心地喂着方圓,方圓一口氣吃掉了三個麪包,喝光了兩罐雪碧。
看着方芳如此細心地喂方圓吃東西,倪潤清開起了玩笑:“方芳,看你這樣喂方圓,我看你們不像姐弟,倒像戀人!”方芳一聽,臉馬上紅了起來“別瞎説,方圓就是我的親弟弟!”不過,方芳此刻的心裏產生了漣漪“我真的對方圓產生了覺了嗎?”看着方圓堅毅的臉龐,方芳的心不停地“砰砰”跳,這一刻,方芳不知道,方圓已經在她的心底紮下了!
吃完東西,倪潤清發動了北京吉普車,汽車慢慢地開動起來,倪潤清早就拿到了駕駛證,可是一離開濱海市,範冰就自動代勞司機。現在好不容易可以親自開車了,倪潤清心裏頭那叫一個興奮啊!因此,她開得比範冰慢,就是想仔細親身體驗一下駕駛的樂趣。到了下午五點鐘,範冰才從依依不捨的倪潤清手中接過了方向盤,如今,方圓他們已經離濱海市還有一百四十多公里了,張南飛就是想追,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那麼,讓我們回過頭來看一下五里鄉,看那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晚上10點多,五里鄉鄉長王大富為兒子舉辦的婚宴正進行得熱鬧熱鬧之際,新郎官王光喝得酩酊大醉,被一眾豬朋狗友推進了新房,被幽在新房內的方淑娟看着倒在了牀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王光,眼裏出複雜的彩。
此刻的方淑娟,想起了和方圓在一起的時光,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光啊…當方圓暴地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方淑娟由女孩變成了女人,那一刻,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
可是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轉眼之間,她卻由幸福的巔峯墜落到痛苦的深淵,方淑娟一想到這,不由得萬念俱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她決定從今以後忘記方圓,方圓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路人,可是,愛是能夠輕易忘卻的嗎?方淑娟不敢想起方圓。
她怕自己一想起這個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時,會不受控制地再次燃起對方圓的濃濃愛意,正當方淑娟內心劇烈掙扎,無法自拔的時候,躺在大牀上的王光忽然呼急促起來,掐住自己的喉嚨,死命地翻滾。
本來他的身子就虛弱,今天晚上又不受節制地喝了大量的酒,酒是穿腸毒藥,結果他剛剛痊癒的病,在酒刺下,又再度發作起來,方淑娟見狀,連忙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新郎出事了!”王大富聞訊趕來,發覺兒子已經昏了過去,他又急又氣,連忙打電話給張南飛,叫張南飛開車送王光到縣裏的第一人民醫院急救,這才讓方圓他們逃出生天。
當方圓他們的北京吉普車往臨山一路狂奔的時候,王光已經被送進了寧遠縣的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進行搶救,下午四點鐘的時候,王光回天乏術。
就這樣,方淑娟死了新婚丈夫,王大富沒了大兒子,那這一段婚姻還有效嗎?王大富的子堅決要把方淑娟清掃出家門,在這個深受信思想影響的女人看來,方淑娟就是剋死自己兒子的禍害,是堅決不能再留在王家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