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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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緩了好久,鬱柔依舊説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眼淚太多,多到她只能看到眼前那一片火紅。
她什麼都沒有説出來,可是高樂卻知道她想要説什麼。她抬起右臂又歪了歪頭將眼角的淚水蹭了下來,淡藍的襯衫瞬間染上了深
。
往前邁了一步,高樂將手中的花束遞給鬱柔,見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接過去之後,高樂又從兜裏摸出來一張銀行卡和一個優盤,她輕咳了一下,“這是我這幾年賺的稿費和版權費,優盤裏是我的幾本書的原稿。”
“都,都給你保管,”高樂
了
,有些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那個紙盒子,“所以,所以嫁給我好不好?”紙盒裏面放着一塊方方正正的海綿,海綿正中間卡着一枚銀
的戒指,上面鑲着一顆不大不小的鑽石,晶瑩剔透。
鑽石的光芒和鉑金的天然相輝映,映在鬱柔的眼中,和那片火紅
一起佔據了她的所有視線。
她突然就笑了出來,眼睫翕動,目光終於聚焦在了她的小朋友的臉上,年輕的臉龐上是掩蓋不住的緊張,略帶些羞意,一雙眼睛卻亮晶晶地看向自己。
這樣的人,是屬於自己的。
鬱柔抱着那束玫瑰花,向着她的小朋友伸出了左手。
聰明如高樂,哪能不知道這是答應了的意思,一時間動地直接將手中的銀行卡和優盤丟在了地上,從紙盒中拿出那枚戒指,單膝跪地,握住了那隻白皙的手。
當圓環套進了纖細的手指時,冰涼的覺傳到了心臟中卻成了温熱,鬱柔低頭看着自家小朋友仰着臉,笑得一臉燦爛。
“傻瓜……”她伸手替高樂拂去終於溢出來的眼淚,卻被人一把抱進了懷裏。
高樂先一步站起身來,將人抱住了之後,下一秒滾燙的雙就印了上去。鬱柔的手順勢拽住了她的衣領,微微向後仰着頭,任由面前的人為所
為。
當手中的那捧花終於拿不住的時候,周圍響起了悉的起鬨聲。
知道她害羞,高樂偏了偏頭,着氣讓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脖頸處,卻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聲説道:“以後,可以叫老婆啦。”鬱柔手軟腳軟,幾乎要掛在了高樂的身上,聽到這個人在耳邊説的話,臉更是燙的不行。她聽着紀小涵在旁邊起鬨着,聽着白琴撿起銀行卡和優盤又遞給高樂的動靜,還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旁邊説着話。
一切都很不真實,手上的温度也驅趕走了戒指的涼意,如果不是輕微地束縛,她
本不敢相信左手的無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
“這次真的多謝各位啦。”高樂的臉上因為興奮泛起了紅,她抱着鬱柔,對着身邊的三個人説道:“晚上我請大家吃飯。”聽到這裏,鬱柔也不好意思繼續藏起來。她強壓下羞意,從高樂的懷裏退了出來,也跟着説道:“對,晚上,晚上一起吃個飯。”她的聲音,因為喜極而泣而有些沙啞。她先是從白琴的手中接回了那一整束玫瑰花,又聽高樂介紹道:“阿柔,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是趙清晨,從初中開始我們就是同學。”趙清晨一身制服還沒來得及換下來,系的嚴謹的白襯衫,一頭利索的短髮垂在耳邊,好朋友求婚成功她自然也跟着高興,“柔柔姐好。”當初,她和高樂就是這樣稱呼鬱柔的。
而鬱柔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當年那個留着長髮的小姑娘如今已經這麼幹練,她還記得高樂説過,趙清晨去了航空公司,做了副駕。
“當然記得,只不過這麼多年不見啦,乍一看到還有些沒認出來。”趙清晨笑了兩聲,眉眼一彎,“變得是有點兒大,不過,我覺得現在這個不是重點。”見鬱柔臉上出了疑惑地表情,她解釋道:“高樂是不是得把手裏的銀行卡和優盤
給柔柔姐啊,我們可得作個見證,萬一回頭她耍賴了,這不是欺負我們柔柔姐嗎?”
“就是!”聽她這麼説,紀小涵立刻搭腔説道:“柔柔姐難道就不好奇嘛,高樂可是故謠哦,那個大作家,坐擁金山銀山!”她越説越離譜,白琴嗔了她一眼,才止住了話頭。
不過卻成功地將鬱柔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出門本來就是為了故謠的事,只是,自家的小朋友要關起門來自己收拾。
她抬頭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高樂,笑着説:“我家二寶這麼優秀,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好啦,鬧了這麼久,之前還坐了那麼久的車,都不累嘛?清晨也是,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是不是那會兒剛下飛機?”她這麼一説,紀小涵和趙清晨突然就覺得疲憊從腳心鑽了上來,可是等鬱柔帶着高樂回了房之後,她們才反應過來。
“柔柔姐這麼護短啊,”紀小涵嘖嘖了兩聲,“真是沒想到。”白琴略帶寵溺地看了她一眼,一個大公司的老闆,有的時候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她挽住紀小涵的手臂,和趙清晨説了兩句之後,帶着人回了房。
當趙清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時,突然而來的清淨席捲了她,她摸了摸前的吊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彎了彎嘴角,眼神中確實一片落寞。
那邊,鬱柔帶着高樂進了房間,關門,卡一氣呵成。
昏黃的燈光,照的人有些昏昏睡,亮白
的牀單也染上了一絲暖意。鬱柔將那捧玫瑰花擺在桌子上,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