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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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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得理不饒人,絕對不能着了變/態的道。郝途抿嘴,偷瞄了惠江一下。

【郝途:算了,就按你剛剛説的,把內褲先放進我桶裏。】信息發送出去後,郝途就聽到惠江起身往陽台走去。

真這麼聽話?怎麼和他預想的不太一樣。郝途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凌宇棟和宿長互視了一眼,起身溜到陽台門後,默默聽起牆角。為了宿舍和平發展,他們有義務瞭解下宿友間的矛盾。

九月初還殘留着未消褪的餘熱,落前的餘暉灑在建築上,惠江剛踏出空調範圍,就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熱。他把內褲放進郝途桶裏,就聽到身後的門開了。

郝途帶着一身冷氣,走到了他身後。

惠江覺得後背一涼,寒統統豎起,他回頭對郝途尷尬笑了下,轉身就想溜。

“站住,”冰冷的視線,如鋒芒扎入惠江的後背。

惠江頓住,“還有什麼事?”

“你拿着洗髮水要去哪?”郝途皺眉,“浴室在後邊。”他怎麼管起自己的閒事了,惠江無奈,“我打算等會兒出去吃飯,順便到澡堂洗個澡。”郝途,“你有病吧?”惠江從入學起就知道郝途很不對付,這人除了長得帥、有錢、聰明。剩下的全是缺點,為人高傲説話難聽,哪個人要是和他朝夕相處幾周,準能憋出一肚子的氣。

不過惠江早就習慣了,他是個不愛記事的主,郝途損人的難聽話幾乎是左耳進右耳出。

“這麼熱的天,去澡堂?”郝途就是想戲辱惠江,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果然是個變/態。”低沉的嗓音,濕熱的氣打在的耳廓上,惠江縮着脖子躲到幾米外,“不是,這真得是誤會,你不肯信,我也沒辦法,”這麼熱的天,他也不想去澡堂,可宿舍現在的氣氛實在太奇怪了,只能出去避避風頭。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隨便你怎麼扯,”餘輝灑入陽台,給郝途的半臉鍍上了一層光,柔和了稜角。

兩人的影子斜斜地印在瓷磚上。

惠江沒心情欣賞宿友的美顏,偷偷拉開門,只想溜回房間。

然而門一開,就看到了躲在後面的兩位宿友,三人大眼瞪小眼。

凌宇棟摸摸鼻子,“呃。”

“你們在這幹嘛?讓讓,”惠江撥開兩位宿友,拿起包直接走出了宿舍。

郝途臉更差,“你們在偷聽?”宿長嚥下口唾沫,“我倆也是擔心你和惠江,害怕你們打起來。”凌宇棟附和,“是啊,天氣本來就熱,特別容易火上頭,萬一你們在陽台真動起手,一不小心掉下去,可是會沒命的。”郝途不耐煩,“行了,我要是想動手,早就揍死他了,”死變/態跑得這麼快,腳底抹了油嗎。

“息怒,息怒,那小子也沒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吧。”郝途望着自己桶裏的內褲,冷哼。

第3章惠江把麻辣燙裏的豆角都撈乾淨了,“老闆,買單。”老闆從廚房伸出腦袋,瞅了他一眼,“14塊5。”掏出手機正打算付錢,口袋裏的徽章卻被蹭掉到了地上。

旁邊等位置妹子見他要走,立刻把書擱在桌上,一腳踩在了徽章上。

惠江都彎下了,卻不得不停住,“呃,同學。”妹子疑惑,“怎麼了?”

“你能後退半步嗎?”妹子狐疑地退了一步。

惠江迅速撿起徽章,對她笑了笑,“謝謝。”青年背起包走出了小店,而店裏的那兩位妹子卻茫地站在原地。

其中一個問:“那人是表演系的?他剛剛是表演撿東西。”

“不對啊,我們是理工大學,哪裏有表演系。”

“也是……”走遠的惠江還不知自己被人議論了,他捏着徽章,在腦海裏與系統談。

【宿主一定要保管好自己的徽章。】‘嗯,我知道啦……這個徽章其他人都看不見吧?’【在一般情況下,他們是看不見的。】惠江眯眼,‘也就是説還有非一般的情況。’【是的,不過你目前等級太低,我還不能告訴你。】他嘖了一聲,垂眸才發現徽章上的圖案變了,隱約看得出是個“江”字。

‘這是怎麼回事?’【徽章已經被你同化了,不必擔心,這是好事。】“同化?”惠江喃喃自語,見系統又不理人了,只好先把徽章收進包裏。

h大的澡堂很近小吃街,走了沒幾分鐘,就到了。

因季節緣故,澡堂自然而然冷清了很多,惠江走進大門後,發現一樓的阿姨不在,看了告示牌才知這幾個月洗澡不收費。

惠江揹着包走進更衣室,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汗臭味,偌大的房間只站了寥寥幾名男學生。

這羣人絕對是剛打完球過來蹭洗澡的。

惠江受不了這味道,光速放好東西踩着拖鞋進了澡堂。

白霧氤氲,帶着濃厚的水汽,好在自己剛剛摘了眼鏡。

或許是h大男女比例嚴重失衡的緣故,一到冬天男澡堂的淋浴頭是絕對不夠用的,為了讓澡堂更好容納男學生,學方想出了一個餿主意——不給男澡堂建隔間。

美名其曰:大家都是男的,坦坦蕩蕩有何不好。

牆壁上鑲着一排不鏽鋼蓬頭,因為淡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