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修似是掐住了羅羚的七寸,立刻扭頭玩味地看向羅羚笑道:「怎麼?
小娘子,這麼快就想開了?不過這次你可要真的主動哦,不然我可真是沒耐心等你了。你可別忘了旁邊還躺着着一位貌美的處女在等我開苞呢……」被毀容修如此訛詐羅羚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瞥一眼淚眼婆娑望着自己的可憐女兒,她毅然道:「是是,道友,這次奴家一定主動,請再給奴家一個機會,奴家一定讓您滿意……」那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給你個機會,就全看你的表現咯。」
「一定一定。」羅羚一邊同他虛與委蛇一邊在心裏焦急地暗罵壽兒:「該死的壽兒,怎麼還不來?你要是再不來,羚姨可真的要失身了……」那修見羅羚只是嘴上應承着,卻遲遲沒有實質動作,便有些惱怒。
便喝道:「小娘子,你倒是主動啊?你再不動我可就不等你了啊。」羅羚見修又要生氣,知道拖延不過,便扭扭捏捏地爬過去,強忍着羞愧主動抱住了那修雄壯的身體。
「就只這麼抱着嗎?似乎還不夠啊。我問你:你跟夫君歡難道就只是這麼幹抱着嗎?」修還是不滿。
「我已經主動抱你了,你還不滿意嗎?那你還要怎樣?」
「歡最起碼也要把你的衣裙全光了吧?穿着衣裙怎麼歡啊?你説呢?」修陰陽怪氣道。
「我……」羅羚嬌軀一僵,她沒想到這修一上來就要求她光衣裙,這太突然了,她本打算跟他摟抱一陣子,再在他耳邊説些好話,拖到壽兒趕到……「怎麼不想?那就太沒誠意了。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了,我還是先幫你旁邊的寶貝女兒光衣裙吧。」修説着轉身就去解唐靈兒身上的捆仙索,並去扒唐靈兒身上的衣裙。
羅羚一下子急了,連忙從身後緊緊抱住修的身子,不讓他的大手再在女兒身上動作,急道:「別別,道友,我,我。」修計得逞般地扭過頭來笑道:「那你倒是啊,反正只要你表現不能令我滿意我就光你女兒的衣裙,你看着辦吧。」沒辦法,為了保全女兒,羅羚只好緩緩地把已經被修解開衣釦的綠上衫緩緩掉,出了雪白光潔的香肩,前一對兒高聳碩大的酥把個紅絲綢肚兜頂得幾衝破束縛呼之出。
那肚兜絲質單薄,生生出雪峯頂端兩顆很明顯的凸起。
看到那修貪婪盯着自己酥的目光,羅羚趕緊羞赧地舉起一雙白生生的玉臂抱試圖去保護那一對兒豐滿。
「繼續啊,你不會就這麼一件就不了吧?」修看羅羚掉上衫後半天也不再有下一步動作,於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羅羚又硬着頭皮把下身的綠長裙也掉了,立刻出兩條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時下身僅剩了雙腿間的紅小褻褲遮羞,羅羚趕緊扭捏不安的盤坐在石牀上,好躲避傷疤修那盯向自己雙腿間的噴火目光。
「繼續啊,我讓你光,沒聽到嗎?」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羅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羅羚心中苦澀,再哪怕一件,她身上最的部位就要暴在這醜陋的男人面前了。
可是不,靈兒怎麼辦?反覆斟酌了一番後,她還是緩緩地把紅絲質肚兜的繩結解開了,然後迅速地把它從脖子上摘下,一雙不停顫動着的大白兔就這麼突兀的在了空氣中,羅羚俏臉火燙,火速用兩條玉臂遮擋住出來的雪峯。
「哇!子真大!雖然剛才摸過了,可這真正出真面目來還真是令人吃驚啊。不得不説小娘子這大子是我見過的子最大的了。嘿嘿,還擋什麼擋啊?
都了。」猙獰修見羅羚如此碩大渾圓的雪忍不住誇讚着,湊了過來,從身後把羅羚緊緊抱住,一把將羅羚護住碩大玉的玉手拽到一邊,親自伸出一雙大手緊緊握住,起來。
「道友,別,別這樣……」眼看着女兒用一雙驚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褻玩,羅羚羞愧難當,粉臉火燙,她不敢直視女兒的目光,強自掙扎着去掰開猙獰修那一雙惡大爪子。
可惡男修哪裏會退讓,就見他的雙手練地千萬摸着羅玲那一對兒碩,很快就用兩拇指、食指捏住了雪峯頂端的鮮紅小櫻桃,一通撥,捏。
羅玲立刻就到尖傳來一股異常刺的電,使得她嬌軀一顫,深了那催情的‘燃情香’後強自被她壓抑在心頭的慾望一下子被撥出竅,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嬌出聲:「啊!」
「叫聲真是騷!真他孃的忍不住了,快快幫我把衣服了,我要好好的疼你一番。」那修一邊着羅羚的雪白巨,一邊在羅羚身後忘情親吻着她頎長玉頸、的光潔滑膩玉背,還不耽誤他發出嘆。
聽到修的嘆羅羚羞紅了一張粉臉,她能覺到女兒驚訝盯着自己的目光的灼熱,她羞愧地不敢睜開雙眼。
如果僅僅是這樣不失身的話,其實對羅羚來説也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結果,她要儘量與這修拖延住,等待壽兒的到來。
突然前一涼,那兩隻本來自己房的大手不知去向了,同時背嵴上哪對兒火燙的厚也沒覺了。
「奇怪,難道那修良心發現放過自己了?」羅羚心中好奇就向身後扭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就見那修正在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一身黃褐衣袍就被他了個光。
就見那修壯的身子肌虯結,兩腿間一黝黑的長巨炮正昂首,昂大的血紅蘑菰頭正怒目而視着看過來的羅羚。
「吖!」羅羚身後傳來唐靈兒的一聲驚叫,顯然她也看到了這修的醜陋陽物。
「嘿嘿!小娘子,怎樣?道爺我的大雞巴雄偉吧?」那修光了衣袍就勐地撲倒了幾近赤的羅羚,三百多斤赤身子就如山嶽一般壓在了羅羚身上,他一邊「呼哧呼哧」着氣把羅玲赤的上身緊緊摟住,一邊在她耳邊説着鄙的言穢語不斷。
羅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本來還想着能再跟這修摟抱着拖延一段時間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修竟這麼急,竟一下子光了衣袍壓住了自己。
「該死的壽兒怎麼還不來?他現在到哪裏了?他不會找不到這崖下的府吧?」身上壓着幾百斤的赤條條的男人令羅羚氣都不勻,本來高聳的玉也被這修如山般沉重的身子壓下去了。
可是如今比這被重壓更令她心焦的是壽兒直到現在還沒有影子,萬一要是壽兒真的找不到這隱蔽的府……只是想想那嚴重的後果羅羚都一陣陣的心驚。
修顯然已經情動,他一寸寸地親吻着羅玲不着寸縷的上身,從額頭一直親吻到脖頸,又從脖頸吻過鎖骨,一直吻到滑膩的渾圓酥上,修如牛般着氣,大嘴裏伸出的火熱長舌不停舐着羅玲雪白的高聳雪的每一寸肌膚,一股股熱氣就噴在羅羚嬌尖上。
這修顯然是牀上老手,他的火燙大舌頭就圍繞着羅玲那鮮紅的暈周邊來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堅發硬的空虛尖。
也許是壓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藥力,羅玲被他的一陣陣心癢難耐,有那麼一刻羅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的空虛尖蓓蕾主動送入那修火熱的口中。
幾次那修的火熱大舌頭圍着尖周圍掃時,羅玲都情不自地,試圖讓他注意到還沒有經過滋潤的發硬蓓蕾。
羅玲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該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種被‘燃情香’催發的慾望之火實在是強壓不住了,她偷眼看一眼旁邊的女兒,就見唐靈兒已經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兩個,羅玲這才到心下一鬆,如果當着女兒的面被陌生男人這般辱,她實在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嘬你的頭兒?」修突然把大嘴湊在羅玲耳邊笑道。
隱秘的心事被説中羅玲頓時霞飛雙頰,銀牙緊咬下一語不發。
雖不語,可心中的驚訝卻是無以復加:她萬萬沒想到這看似鄙的修僅僅觀察她細微的肢體動作,就可以猜測出她的身體最迫切的需求。
「如果他次次都能對症下藥解除自己的心癢,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會徹底放棄抵抗,丟盔棄甲……」
「喔!」突然尖傳來一陣極其暢美的濕熱覺,空虛已久的尖蓓蕾終於倦燕歸港,一股股舒暢的愉悦覺令羅羚整個身體都一陣舒的發顫,她情不自地的嬌啼出聲。
羅羚勐睜美目就見那滿臉猙獰傷疤的修已然低下頭,大手托起她右邊的高聳玉,眼裏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的尖,舌盡情地着,還用牙齒用力齧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
他一邊伸出紅紅的大舌貪婪地舐着她堅的蓓蕾,一邊張口將嬌豔滴的頭含進了嘴裏,並且賣力嘬着還不時抬頭含笑着看向她。
羅羚趕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
任由他變着花樣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賣力地嘬。
「噢!」修嘬完右又開始去裹咂左,當羅羚嬌出聲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緊緊捂住了櫻,讓自己再也不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
可惜已經晚了,唐靈兒詫異地扭頭偷偷瞄過來,當她看到那修像孩童一般嘬着孃親的玉,可孃親卻一臉享受的表情時,目光漸冷,勐然又扭過頭去。
羅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兒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悽然:「自己本不該這樣的,自己這是怎麼了?當着女兒的面如此蕩,實在是令人不齒。」就在羅羚暗自責怪自己剛才的不淑時,突然就覺一隻火燙的大手已經趁自己不備,火速地起自己下身褻褲的一角鑽入了自己的羞處重地,羅羚驚覺,迅速夾緊雙腿,可是已經晚了,那隻大手已經鑽入了兩腿間,被自己的雙腿緊緊夾住,可那大手的大中指卻悠然自得入自己桃源口,不停摳着一片片泥濘的陰花瓣。
羅羚的俏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脖頸,她先是偷眼看一眼側身一旁的女兒,見她沒有發現,這才密語傳音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來。」可那修卻大聲道:「嘿嘿,還裝什麼清純啊?小裏都一片汪洋了。」看他那架勢是生怕旁邊的唐靈兒聽不到才故意喊出來似的。
果然唐靈兒不可抑制地扭頭看過來,那修見唐靈兒看向自己,於是故意使勁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羅羚雙腿間的小褻褲應聲被徹底撕破,唐靈兒跟羅羚正好是掉角躺着的,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孃親雙腿間那處一片澤國的鮮紅水簾,更是看到那笑着的修正半跪在孃親兩腿之間,一黝黑的壯陽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動着,昂大的紫紅龜頭蛙口正着亮晶晶的不明體,那龜頭距離孃親的羞處僅兩尺之距,此時他的一隻大手正肆無忌憚地在孃親最珍貴的玉女口撫摸着,一大的中指正進進出出着孃親的縫,帶出一股股津沿着孃親雪白的大腿內側溢。
「孃親,你……」唐靈兒看到這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責怪孃親的,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孃親覺得不會如此不堪的,再者説孃親也是為了自己才如此犧牲的,她又能説什麼呢?唐靈兒一言不發地扭過頭去,臉難看至極。……當卑鄙地修故意大喊出聲,並撕爛羅羚的小褻褲令她最不想讓女兒看到的一幕暴在女兒面前時,羅羚徹底蒙了。
她的心勐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
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羅羚顫抖着、嗚咽着,今天在女兒面前這一幕將令她屈辱終身。
她知道那該死的修是故意讓她在女兒面前出醜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兒面前擊潰她心靈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線的。
「嗚嗚嗚!靈兒對不起你!孃親不要臉,孃親對不起你爹爹……嗚嗚嗚!」羅羚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屈辱,上氣不接下氣地泣起來。
唐靈兒聽到孃親的哭泣也背身聳動着肩頭啜泣起來,她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了,唐靈兒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
或許孃親失身後不久自己也將步她後塵。
自己珍惜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終將被這修奪去嗎?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不敢再想下去。……就在羅羚傷心絕地噎時,那名面目猙獰的修已經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手扶着黝黑的大陽具抵住了羅羚那濕漉漉的陰花瓣,昂大龜頭也在濕濡的花瓣間尋找着進入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