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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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者?往最多的?那就隻有壽兒了吧?你孃親的符紙多半賣給他,他再煉製成符籙給我售賣,利潤對半分。要説往最深的修仙者也就隻有壽兒這孩子了。」
「壽兒?就是上次你非要介紹給我的那個獨眼龍散修嗎?」
「是,就是他。上次跟你説,你還看不上人家。其實壽兒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踏實肯幹。你看他煉製的中階符籙現在已經漸漸在坊市裏有了名氣,現在他煉製的中階符籙特別的搶手,好多人都搶着來買呢。我説靈兒啊,像壽兒這種有一門手藝傍身的修士,將來肯定是不缺靈石的,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哎呀,爹,你煩死了。他一個小散修,考慮什麼考慮啊?你可別忘了我可是道神宗符籙閣的,我也會煉製符籙的,他那點手藝放到我們符籙閣本什麼都不是。」唐靈兒不滿道。
「不對吧?我可是聽你説你們外門弟子現在隻能煉製符紙,到了內門之後才有資格煉製符籙的吧。」
「我遲早都要進內門的。爹,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再提起那個叫壽兒的獨眼兒散修了。」唐靈兒噘着嘴氣鼓鼓道。
「你這孩子,是你非要問我‘那個修仙者跟你孃親往最多的’嘛。現在又不讓提了。」唐忠無奈搖頭道。
「爹,這個壽兒跟我歲數差不多大?」唐靈兒這才想起她問這個問題的重點來。
「是,我聽説好像還比你小一歲。」
「那應該不是他吧?孃親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半大的小夥子呢?據我所知孃親可是心比天高的,除非是築基境的成功大修士否則她是看不上眼的。而且那個壽兒還是個獨眼龍,這就更不可能了……」唐靈兒在心裏琢磨着。就要看书网最新域名2h2h2h點com……從坊市回宗門的路上唐靈兒悶悶不樂,從爹爹哪裏並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想來也是:孃親跟那個隱身人的事肯定是瞞着爹爹的,爹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必須想個什麼辦法抓到那個隱身人,就算是抓不到他,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行啊。」唐靈兒冥思苦想着。
「為今之計隻有去孃親屋外堵他了。」
「可是他一出孃親的屋子就隱身了,看都看不到他的真麵目啊。除非我事先躲在孃親屋裏……」
「可是事先躲在孃親屋裏會被他們發現的啊,除非……」
「對了,我也可以在身上拍張隱身符啊,這樣躲在衣櫃旁邊的陰暗角落裏隻要對方不是築基修士肯定發現不了我的。」唐靈兒一拍小腦袋終於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要想不被對方神識發現最好是用那種中階隱身符,坊市裏賣的很貴的,不如去我們符籙閣用貢獻點換一張。」唐靈兒回到了主峯符籙閣用十個宗門貢獻點換取了一張中階隱身符,跟執事師姐一瞭解才知道:原來宗門符籙閣製作的中階隱身符要比坊市裏賣的隱身效果更好,而且這種特殊用途的符籙是不對外兑換的,隻有符籙閣內部的弟子才可以用貢獻點兑換。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第二不到卯時,天將亮未亮之時唐靈兒就出發往聚唐村趕去了,她知道爹用不了多久就該從家裏出發去坊市了,她要趕在爹出發前趕到,以便趁機躲進東廂房卧室裏。
到村口時唐靈兒就往身上拍上了那張中階隱身符,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漸漸頭的晨光之中。
等唐靈兒飛馳到半山坡自家院前,一躍跳過自家牆頭躡手躡腳摸到東廂房時發現房門正好打開,孃親正好送爹爹出門。
「忠郎,路上一定要小心點兒啊,乾糧、做好的菜都給你用小盆裝好,再用油紙包好了,中午一定要熱一熱再吃……」孃親一邊叮囑着爹爹一邊送他出了大院門。
這還不算,眼看着爹都騎着驢走出去好遠了,孃親還站在院門口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
看着孃親對爹爹依依不捨的樣子,唐靈兒忽然覺得自已是不是太多疑了?怎麼看孃親都不像是背叛爹爹的樣子啊?可是……等孃親回到東廂房後的一些奇怪舉動又開始讓唐靈兒看不懂了:孃親回到東屋裏後居然坐在梳妝枱鏡子前開始認真地梳理髮髻,描眉畫眼,擦胭脂,還在上塗了石榴紅的口脂。
「孃親這是……」唐靈兒雖然沒有談過情説過愛,可她再單純也看得出孃親這是在等男人啊。
唐靈兒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盯着梳妝枱前兀自不知的孃親在心中大聲嘶喊着:「孃親,你可千萬不要做對不起爹的事啊,不然……不然我真的會恨你的。」孃親化好妝後走到後窗拉開窗簾看看天,然後又回到牀榻前竟開始去已經穿好的衣裙,僅僅裹了個小肚兜和小褻褲遮住羞處就又鑽進了被窩裏。
「難道是我猜錯了?孃親隻是要補覺而已?可補個覺用的着梳妝打扮嗎?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孃親了……」唐靈兒隱身躲在衣櫃旁的角落裏盯着孃親奇怪的舉動疑惑不解。
孃親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好像睡不着似的,在牀上寢食難安了的好一會兒後就見她又抬頭看看後窗的天,然後皺眉嬌嗔道:「該死的小牛犢子怎麼還不來?」
「小牛犢子?」唐靈兒聽得清清楚楚,她的腦袋「嗡」一下子就像是被雷電噼了似的,頭髮都要驚炸起來了。
「孃親……孃親真的是在等男人?而且聽得出那男人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唐靈兒真想現在就衝過去好好問問孃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知道僅憑孃親嘟囔一句並不能説明什麼問題,再者説她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是抓那個賊來的,現在就頭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唐靈兒又強忍着衝動躲在衣櫃旁的角落裏等了足足一刻時間,忽的就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輕響。
唐靈兒渾身一緊,她知道那個隱身人來了。
她匆忙往門口看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看來這次那人還是用了隱身符。
不過她還是看到房門又莫名其妙地自行關好,並被門栓上了。
這時室內某處牆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麵滿是符文的小旗子來,有經驗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陣的陣旗,很快屋裏幾個不同角落也相繼默默出現了一麵麵小旗,最後在卧房中央地麵上又突然靜靜多出一個刻滿符文的陣盤來。
忽然那陣盤絲絲符紋暗光轉,漸漸蔓延開來溝通八麵陣旗連通起來,逐漸在整個卧房中形成一個無形的結界。
忽的牀頭附近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唐靈兒知道她苦苦等待的那個人終於出現了。
她暗暗從儲物袋中取出鍾師兄送給她的中品法器秘銀飛錐,打算一會兒趁其不備先刺傷這個賊再説,不然的話她擔心自已鬥不過這傢伙。
在出手之前唐靈兒還是不敢相信孃親會做出對不起爹爹的事,她要堅持等到最終的事實真相再動手不遲,她倒要看看是不是這個賊強迫孃親,是不是這傢伙手裏有什麼孃親的把柄,他以此迫孃親才……那個人開始轉過身來自已身上的藍長儒衫,天已經亮了,這次唐靈兒把那人麵貌看了個清楚:這人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年紀應該跟自已相若,就見他麵如冠玉,明眸秀眉、鼻如懸膽、紅齒白,儀表堂堂,一副神采英拔的樣子。
「奇怪,這人看上去還是很俊朗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本不像是個之徒啊?」唐靈兒看來人的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不知怎麼唐靈兒看到他的相貌,受着他的氣息時竟莫名地產生了不該有親切,就覺他像是自已失散多年的親人似的,這種突然的覺怪怪的,她本來緊握着秘銀飛錐的右手竟不知不覺間放了下來。
那個年輕人在父母的卧室裏像是在自已家裏一般自在,他把掉的儒衫隨意地丟在牀榻上,得隻剩下一條小褻褲了,接着他一彎就褪下了全身唯一的那塊遮羞布,出一白玉般白淨的長玉莖來,鮮紅鮮紅的蘑菰頭已經開始腫脹起來。
仔細一看才發現莖身上居然還有着銀神秘玄奧的圖紋,好一妖異的!在後窗東昇陽光照下這杆銀玉槍油光光的身上泛着詭異的光澤,再配上鮮紅鮮紅的腫大龜頭以及槍身上那神秘玄奧的圖紋越發顯得詭異莫名。
「吖!這人下身的那東西怎麼長的這麼一副怪樣子?」唐靈兒這位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還是第一次直麵成年男人的器,她趕緊用雙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小心髒「嘭嘭嘭」真如鹿跳,臉頰早已火燙通紅。
她此時羞赧、好奇、緊張,凡此種種心情複雜不可言表。
本應該無比憎恨這個男人的心情早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緊握着秘銀飛錐的右手早已使不上一絲氣力。
唐靈兒羞得不敢再看,用雙手緊緊捂住了眼睛,可那男人略顯稚的聲音卻緊接着就鑽進她的耳朵裏來:「嘿嘿,羚姐,想我沒?」
「呀,你這個小賊快出去。啊!你想幹什麼?快把你的手指從我下麵出來。」孃親嬌滴滴的嗔罵聲音。
「嘿嘿,還能幹什麼?先檢查檢查昨晚姐夫你沒?」
「你怎麼這麼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妾,憑什麼天天隻許你一個人?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呢……」……聽到這裏唐靈兒「嗡」一下子腦袋一陣轟鳴,腦殼都要被氣炸了,事已至此她什麼都明白了。
此時她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羞不羞?一下子就舉起了右手上的秘銀飛錐,準備刺殺那個男人。
現在她已經很確定了:孃親真的跟這個畜生上過牀了,而且不止一次跟這個畜生在牀上歡過了。
「孃親你怎麼能這樣呢?孃親你太讓我傷心了。爹爹每天起早貪黑地為你辛苦,而你卻……這一切都是這個畜生害的,肯定是他勾引孃親的,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這個破壞我們美滿家庭的王八蛋!」説着唐靈兒舉起秘銀飛錐向着牀榻上赤條條壓在孃親身上的那個年輕男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