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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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還沒想明白呢!
什麼叫“只是個頭銜”而已?
那可是將軍!
少將也是將,那不是某些人窮盡一生的追求嗎?!
可她顯然不會回答了,不僅不回答,她在等他的誠意。
“就這麼簡單?”王平似乎本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古怪的看着申漾,似乎他在耍自己。
“還能是什麼?或者説你以為有多麼複雜?”申漾道,其實真的不復雜,簡單來説,違規作也是一種權衡利弊,取“值得”二字,而已。
他道:“我師父説,步入社會的第一個階段就是順應社會,遵守社會規則。我不認為他説的不對。如果不遵守社會規則,我可能跟我師父一樣,在實習期就被人冠上莫須有的罪名,一場官司耗三年,然後……折損一輩子。我不知道你們那兒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可我們……非常現實,當年如果不是師父護我,我大概會像他一樣,一輩子只能看似風光無限的窩在一醫院裏,也只能戰戰兢兢的仰人鼻息。”
“必須自強,隨時自保,否則就會被社會洪淹沒……”
“……”申漾不語,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他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不能自保的人。
雖然……
事實就是這樣。
就像這一回的事,如果沒有殷寧等人幫他,快刀斬亂麻般來一番大刀闊斧的着力劈砍,如果只靠他自己,本不能這麼輕鬆過關。
如果沒有他們,他大概過不了這一關。
“有人跟我説,後勤的作用就是讓技術工能心無旁騖的潛心技術,管理就是輔助,是為了讓老師們能教出更多好學生,讓醫生能救治更多病人……”申漾道:“我認為他説得很對,雖然這想法似乎很天真,很難實現。可他在做,他不是一個人。”
“你認為這樣有用?”
“是的。”申漾頷首,捧着咖啡杯,一口喝盡,放下空杯子,道:“雖然很難,可是我們並沒有因為依舊有人闖紅燈,不走人行橫道,而撤銷通燈和道路標識,不是嗎?並且,現在闖紅燈的人比以前少了,亂穿馬路的人也比以前也少了,這些就是進步,不是嗎?我想有些事情是需要做,得有人去做,不計個人得失與後果的做,而不是瞻前顧後,舉棋不定,或者怨天尤人。”
“所以你最終還是願意告訴我這些‘秘密’?”
“是的。”申漾淺淺一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部門,以什麼身份來調查這件事,也不知道你的上峯是誰,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可我願意一搏。如果你們能重視這件事,願意為杜絕這種不正常關係持續發展下去而做些什麼,那麼我賭對了。如果你們只是想走個過場,瞭解一下我究竟有多麼傻大膽,到底會坦白多少,究竟做過多少違規治療,那麼你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做了很多,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楚,並且全都是軍院的活兒。就算讓我從此消失,我也不後悔捅開這種不公平的關係。”
“你——”
“我説完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家。”申漾説着要起身。
“還有一件。”王平先一步站起來,抬手按在申漾的肩膀上,讓他慢慢坐下,勾着手指示意續杯,待侍者離開後,她道:“我不會給你保證。”
“我不介意。”申漾道:“我差一點像我師父一樣,一輩子被一醫院鎖住,任人控。這一仗有多驚險,我心裏有數。”
“所以我不要求你保證什麼,”申漾道:“能改,我做了對的事,不能改,也會有別人提出這事。只要這種‘規則’一直被默許存在,就一定會有不公平發生,也一定會有人反抗。我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這話聽起來有點‘生生不息’的意思。”
“哪裏有鎮壓,哪裏就有反抗,就是這麼簡單。”申漾哂,道:“還有什麼事?”
“佛彌的事。”王平道:“他……”
“以什麼身份?”聽見這話,申漾舒適的往後一靠,就像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一樣自在,道:“他是個個例,關於這一點,我堅持原來的想法,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申請相關課題研究,但是我要知道自己在為誰服務。”
“如果是我呢?”
“殷佬知道你在打他徒弟的主意嗎?”申漾一哂,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平,道:“老爺子那關你過得了嗎?”
“……”見王平不説話,申漾知道自己又説中了,她過不了老爺子那關,確切的説,她是過不了自己那關。
這麼看着王平,申漾心裏又安三分。她雖然亦正亦,做事沒有什麼規矩可言,可她有底線。
無論這件事將來會得個什麼結果,可申漾就是莫名相信一件事:他沒有選錯。
“雖然我想不出比將軍銜還重要的會是什麼,”申漾道:“可姚曉旭喊老爺子一聲師伯,佛彌是她師弟……所以你説‘值’,我相信。”
“你太聰明瞭,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王平也是哂,改口道:“不為佛彌,為‘自我封閉’。我需要有人做這項研究,而你接觸過相關個例,有豐富的醫學經驗和心理治療經驗,年輕有奔頭,可以加班,最近又失業中,是個不錯的人選。”
“目的呢?”申漾道:“該不會要推廣使用吧?”
“怎麼可能推廣,”王平道:“後續的事你不要多問。只告訴我行還是不行,行的話,你需要多長時間?不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