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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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你比人家有錢,再怎麼揮霍都成。”兩人一道走,長樂就給身旁的傻子灌魂湯,時不時遇到幾位姑娘,俯身行禮,長樂誇上幾句就打發離開,繼續與林然嘮叨。
園囿之中擺着幾盆暖房裏面培育的牡丹,顏嬌豔,也煞是好看,不少人圍着誇讚,亭內三面圍着紗幔,擋着冬末的寒氣,亦擺着幾隻炭盆供人取暖。
長樂一入內,夫人們就起身行禮,她拽着林然坐下,指着這些給她介紹:“這是安家的姑娘,比你大一歲,身子嬌弱,不過王家的姑娘習武,你二人無事可比拼一下……”嘮嘮叨叨説了八九位,林然看得眼花繚亂,尤其指名的時候,個個如含羞草般羞得低眸,她連模樣都沒有看清,且這些人衣裳顏如花圃裏百花,看得她眼睛都疼。
待長樂大口喝完一盞茶後,才道:“哪個好看?”林然了眼睛,帶着無辜道:“我一個都沒看清,衣裳顏都看得我眼睛疼,沒有細看。”
“你、你還真是乖巧……”長樂氣得説不出話來,尤其是這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哪裏有心動之,她想了想,道:“擒故縱,你也得誇上幾句,帶禮物了嗎?每人送一份,彰顯你的大方,畢竟你離了穆涼,就只是一商人。”林然凝視一番後,在間摸索了幾番,道:“沒帶,我本來就大方,不用彰顯的。”
“你能不能開竅,這些姑娘嫁你可是為了錢,你不努力爭取下?”長樂無語,往這裏一坐,哪裏知道是不是大方,且這些人心思本就不簡單。
“殿下滿腦子就是銀子,您的俸祿哪裏去了?”林然好奇道,她側過身子,避開那些人的目光。
問到長樂的痛處,她一皺眉:“我沒有俸祿,你不知道嗎?”
“為何?”
“陛下不發我,我有什麼辦法,説我一不安分,她就一不發我俸祿,逢年過節也沒有賞賜。”長樂嘆息,揚首將茶當酒飲下,心裏無比苦澀。
林然眨眨眼:“還好我沒有母親管,阿涼也不會扣我每月的銀子。”兩人説着俸祿,其餘幾名姑娘時不時地看向林然,紛紛聚在一起説話,一人好奇道:“林家家主這麼小,如何掌控林家?”
“自有僕人去做,又不需她親力親為,其實商户也是不錯。若是嫁過去,有父家撐着,晾她也不敢納妾,也有風光。”
“你就自己開心想想,林家主與穆郡主定親,親事猶在,還輪得上你?”説完,一陣沉默,忽而走來一人,聲音綿軟:“穆王爺想退親,親事還不知可能當真呢。”幾人抬頭去看,林湘笑容清淺,態度和善,她們起身行禮:“郡主。”林湘抬眸,看着亭內談甚好的兩人,隨口道:“我怎地瞧她二人關係很好。”落地無聲,給這幾人膽子再大,也不敢説長樂殿下的是非。
亭內的林然望着林湘,見她姿態與往裏不一樣,氣質高貴了些許,她道:“信陽殿下有俸祿嗎?”
“她肯定有,不然怎麼把林湘養得白白胖胖的,方來洛陽時,可是不敢抬頭看人,如今都敢與蘇長瀾説笑了。”長樂嘆息,將心底的話壓了下去。洛卿如果知曉自己生的女兒,同蘇長瀾好,約莫氣得棺材板都壓不住。
也不知阿姐怎麼教女的,教的是非不分。
提起蘇長瀾,林然的眼深了深,沒有再回答。風吹動着紗幔,兩人同時看着林湘,長樂覺得有趣,林然卻覺得林湘哪裏變了。
張菱做的事,當年不知林湘可曾知曉。張菱死後,阿涼徹查這件事,不想信陽將人帶走,事情就此耽擱了,今再看到林湘,往事就湧了上來。
她臉陰沉,長樂就帶着她往暖閣裏坐上片刻,引見了幾位夫人,又帶着姑娘赴宴。林然頭疼,今少説也見了不少人。
待坐下時,長樂吩咐婢女奉茶,餘光掃到門口,她心生一計,與林然道:“你可看到面善的?”
“面善?我只記住了衣裳,未曾看到……手疼。”林然話沒説完就覺長樂在掐她的手,她抬首就看到入門的阿涼,耳畔就多了長樂的話:“擒故縱。”她就支吾道:“面善、面什麼,有幾個像麪人一般,不錯、不錯。”
“面什麼人,怎麼你還要吃下肚子裏,出府前吃早飯了嗎?”長樂不想再同這個金娃娃説話了,沒見到阿涼還是機靈的,待人也頗是有魅力,看見阿涼,就是慫包一個。
穆涼走近,見她二人依舊在一起,周遭也無旁人在,不免道:“你要回府嗎?”
“回什麼府,午飯還沒吃,小姑娘還沒見,她剛説看到幾個面善的,你就過來了。”長樂阻攔道,這兩人也不知有沒有開竅。
穆涼知她善胡言,也不理,只説:“信陽殿下也來了,在找你。”
“找我做甚?”長樂斂下玩笑的心思,本是不信,又聽穆涼道:“秦宛來替陛下送賞賜,與信陽殿下同行。”一物降一物,長樂聽到秦宛的名字,就坐不住了,快速起身,臨走不忘道:“先別回府,午後再給你引見幾個姑娘,比阿涼温柔多了。”林然看着她跑着離開,怪道:“長樂殿下竟沒有俸祿,難怪總從我這裏坑銀子,也不曉得陛下是何心思。”她自言自語,穆涼神緩和了不少,在她對面坐下,面帶愧疚:“我們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