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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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了舊事:“確實,先帝征戰沙場時,蘇家並無奇功,後是陛下將蘇長瀾帶到信陽公主面前,託她照看,才有了後來的蘇長瀾愛慕信陽公主,不過並未得到回應,反與洛郡主生情。”
“也不對,你説得不全。”長樂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面神秘,八卦味十足,她左右看一眼,才壓低聲音:“是蘇長瀾不夠主動,當年洛郡主噓寒問暖,千里送藥,夜跟着阿姐,才有了阿姐這塊木頭的回應。所以林家主,追媳婦就要臉皮厚,一哭二鬧三上吊,學學洛卿,冰塊也會動心。”林然頓時來了興趣,追着長樂問:“什麼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上吊的話不就死了嗎?”
“誰讓你真的上吊,扯條白布懸樑,也沒讓你真的把脖子進去,真是夠蠢的。”長樂嫌棄地看着林然,看着機靈的人,怎麼就那麼蠢,也真是穆涼教出來的。
她看着林然一副懵懂的樣子,忍不住朝她勾勾手道,林然湊了過去,聽她道:“阿涼就是外冷內熱,你多哭一哭,多鬧一鬧,她就心軟了,生米煮成飯,你大不了跪一跪算盤,到時你再掉幾滴眼淚,就能成親了。”林然不知這些門路,覷了一眼阿涼,低聲問長樂:“殿下,何謂生米煮成飯?”
“林然!”穆涼忍不住出聲,清冷的視線掃了一眼她,見她二人靠在一起,姿勢曖昧,道:“殿下該自重些。”
“我這是作為前輩教她娶之道,你莫要古板了。”長樂不介意地擺擺手,又拽着林然説:“想知道什麼是生米煮成飯,有空來問我,我必傾囊所受。”礙於穆涼冰冷的目光,她才不得不離開,回到座位上,就聽阿姐開口:“你方才與林然説什麼了?”
“教她生米煮成飯。”長樂悠哉道,只她話音方落地,就見阿姐手中的酒盞顫了顫,酒滲了出來。她抿了抿角,繼續道:“阿姐你怕什麼?”
“教壞晚輩,你也做得出來,小心九王叔提刀找你。”信陽淡淡威脅道。
長樂卻道:“我只是教授當年洛卿的追之道罷了。”信陽手又抖了抖,不自然的將酒盞放下,不去理會八卦的長樂。
須臾後,明皇在眾人的視線內步入殿,她由宮人扶着,威儀如舊,緻妝容完美的掩蓋住面上的皺紋,一身龍袍象徵着大周最高的權力。
山呼萬歲後,眾人落座,林然無趣得擺着眼前的酒盞,耳邊皆是恭賀的聲音,她對宴上的吃食無甚興趣,都已涼透了,看似緻,卻不如家中可口。
穆涼見她興致闌珊,輕聲安她:“回府後再做你喜歡的。”林然眼睛一亮,立即道:“我想吃阿涼做的麪條。”
“也可,少飲些酒,不然待會就會醉了。”穆涼眼傾瀉着月光的柔和,無奈地看着因她一句話而展顏的人,心裏的擔憂忽而又湧上來了。
林然神一振,也當真聽話得不去飲酒,直肩背,等着散席。
這時內侍卻端着一盞酒而來,笑着開口:“陛下賞賜林家主一杯御酒,這可是天大的恩寵。”旁人都在杯換盞,鮮少有人會注意這裏,穆涼眉心微擰,伸手替林然接過。林然看出她的想法,直接接過,謝道:“煩請您替我謝謝陛下。”説罷,揚首喝盡了。
穆涼伸在空中的手頓住,手心緊握,神斂下,擔憂地看向她:“我們先回府吧。”
“阿涼,筵席未散,我們此時離開,陛下會怪罪。兵來將擋,有何可擔憂的,再者我無罪,總不至於是毒酒,難不成下了藥,陛下想要誣陷的玷污某位郡主,到時你可就真的失去我了。”林然帶笑,手卻緊握着阿涼的手,微微傾靠着她,可惜人多,不能伸手抱着她。
酒勁湧上頭腦,她卻在想:生米煮成飯是什麼意思?
生米一煮肯定就是米飯了,只是與她追阿涼,有何關係?
她腦袋暈乎乎的,靠着阿涼,側身看着她的下顎,悄悄問道:“阿涼,什麼是生米煮成很飯?我們要試試嗎?”説完,就糊糊地看到阿涼臉紅了,漸漸地,連耳朵也紅了,她伸手去摸摸那隻通紅的耳垂:“為何它紅了,生米煮成飯,也是白的呀。”小無賴酒後出本,讓穆涼哭笑不得,不過方才的酒確實有問題,約莫酒勁很烈,她捉住那隻手,朝上座的明皇歉疚一笑:“陛下見諒,林然酒醉,臣女帶她回府。”明皇頷首,道:“朕讓人送你們回去。”穆涼道謝,扶着林然出殿,兩人方出含元殿,就見蘇長瀾亦跟了出來,道:“穆郡主留步,更深重,林家主醉得不輕,不如先在宮裏住一夜,待林家主酒醉醒了,再出宮。”
“宮外有車候着,不用麻煩,煩請蘇將軍讓一讓。”穆涼不答應,眼中的夜深了深。
含元殿外燈火通明,十步一崗,不少金吾衞帶刀行走,若想直接出去,就連信陽怕都做不到。
兩人僵持不下,長樂走着醉步出來,見兩人劍拔弩張,道:“那麼生氣做什麼,我請你二人去飲酒,金娃娃醉了,就去偏殿醒酒,多大的事,又沒人佔她便宜,我給你看着蘇長瀾,不讓她生米煮飯。”一番醉話,也給了蘇長瀾警告,她走近長樂,威脅道:“你莫要壞了陛下的事。”
“你説什麼,莫壞你的好事?你不會真的要生米煮飯罷,這可不厚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