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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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陛下會牽連我父親還有阿兄。”長樂不明白,急躁道:“為何會牽連,你先走,找一處等我,到時我再走,旁人就不會想到一起了。”
“可是外面很亂,你我出去後,你就是一普通人,你從未吃過苦,出去就會後悔的。”秦宛淡笑,長樂嬌生慣養,又是陛下心尖上的寵,別説吃苦,旁人就連重話都沒説過,出去就會是東躲西藏的時,她哪裏會受得住。
她緊握着長樂的手,勸説道:“長樂,再過些時,等我父親認命了,奉陛下為主,到時我們再努力,現在你我都還小,不急的。”
“我就怕秦大人把你許給旁人了,到時我哭都不行。”長樂不甘心,她牽着秦宛細膩的手,見周圍無人,俯身就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説:“你好好考慮下,不會有事的,秦家的事我會請阿姐照看一二,她有軍功,母親信任她,就不會有事。”長樂堅持,秦宛就不好再説了,兩人牽着手走了許久,至一間酒肆前,秦宛領着她進去,道:“今我付錢,請你吃飯,好不好?”
“不好,原該我出銀子的。”長樂不同意,伸手在自己袖口掏了幾下,發現空空如也,她猛地一拍腦門:“出宮太快,忘了帶錢。”秦宛笑了,戳她腦門笑罵道:“該,瞧你這樣,下次可還會忘了?”
“不是還有你嗎?”長樂摸摸腦門,拉着她就往二樓而去。
大周入城不久,酒肆裏的擺設還同前齊一樣,兩人落座後,周遭還有許多百姓,都是文人儒士模樣,坐在一起,低聲談着。
長樂大咧咧地坐下,按照秦宛的喜好,點了幾樣,對面的秦宛心不在焉,頻頻看向周遭。她不由好奇道:“你在看什麼?”兩人慣愛出門,來洛陽後幾乎將城內的景都看過一遍,就連酒肆都去了大半,出來得久了,就不會害怕外間的事物,都習以為常了。
今秦宛卻頻頻抬首,聞言與長樂解釋:“今好多文人在此,他們在説些什麼?”
“這你就不知了,近裏朝堂上鬧得厲害,突厥不寧,母親甚是頭疼,那些個叔伯也是不安分的,鬧着要母親將皇位還給太子,暗地裏都會排擠蘇家。這些文人多半是在説着太子的事,照我説啊,是太子沒能力,才讓母親得了先。”長樂低語。
她比其旁人,膽子總是大些,尤其是面對喜歡的人,心裏話都跟着説了出來。
父親死前,她是在場的,都説母親竊國,倒不如説是太子拱手相讓的。那時她知曉父親將太子的權勢架空,意廢太子立阿姐,就差最後一道旨意的時候,可惜父親病逝了。
太子架空,卻沒有廢成,反讓蘇家得勢了,也不知是上天的安排,還是父親安排不周。
她唏噓了會,秦宛眼中的光飄忽不定,拉着她道:“長樂,説的那些事,信陽殿下可知曉?”
“知曉又怎樣,沒有旨意,她不能越過太子的。”長樂坦言,低語一陣,菜餚就齊了,她夾了筷醉鴨給秦宛,叮囑她:“你聽聽就成,這些事都是我偷聽來的,旁人都不知道的。”秦宛心思不定,咬着她喂來的鴨,亦不知該如何是好。
洛陽城內被清洗一番後,進出都把關很嚴,這些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嘴上功夫,也無大作用,就算入內敢説起竊國之事,也聚集小聲説話,不敢大肆張揚。
兩人吃過飯,秦宛的銀子都花了乾淨,她嘆息,這是她攢了很久才來的。
長樂憨憨一笑,摸着她的臉蛋:“莫急、莫急,我有銀子,不會令你委屈的。”
“你哪裏有銀子?每次出宮都忘。”秦宛生氣就去掐她的,長樂怕疼,後退兩步,求饒道:“我就是忘了,你莫生氣。”
“還説,就你點的醉鴨,吃了那麼多,以後我養不活你。”秦宛不讓,小跑着追過去,偏偏長樂又沒有真心悔過之,滿滿都是調侃,氣得她當即過去打人。
街上行人不多,無人在意兩人的打鬧。長樂躲至隱蔽之處,秦宛追了過去,她舉手就要打,被長樂按住,反將她壓制在牆角處,樂道:“你打不着的,你好好想想我的建議,我們一起走。”
“不走、不走,誰跟你這個輕狂之人離開。我父親阿兄都好,比你強了不知多少,作何要聽你的。”秦宛又氣又鬧,粉面通紅,幸好周遭無人,也不用害羞的,手動彈不得,旋即抬腳去踢長樂。
她慣用的招數,長樂早就摸透了,輕輕一躲,就避開了,得意道:“你換一個,每次都這樣,毫無新意。”
“那你也換一樣,不要每次都按着我,不許親我,你敢親我,我就一個月不理你,不讓你進秦府大門,讓阿兄拿大子趕你出門。”秦宛氣得什麼話都説了出來,聲音比起尋常也大了很多。
自以為凶神惡煞,到了長樂眼中,不過是兔子急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秦宛這隻白兔氣了都不會咬人。
她不退反進,抵着秦宛的肩膀:“你提醒我了,我親你又怎樣,你捨得一月不見我,捨得你阿兄打我?”
“自然捨得。”秦宛揚起下顎,哼了一聲,長樂敢親她,她就要咬她。
長樂摸着她的哼聲的嘴巴,徐徐摩挲,認真道:“阿宛,你想想成不成,我們出去幾年,再回來,不會出事的。”指腹抵着秦宛的角,秦宛趁機咬住她的手指,疼得她跳腳,“秦宛、秦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