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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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算是小事,就算掩藏得好,也終有一被發現的。穆涼擔憂倒不是這些,唯恐她被頭疼所擾。
頭疼一犯病,整個人疼得臉蒼白,更甚的時候會突然暈厥,後崔大夫針灸過幾次,症狀有所緩解。她心疼林然,林然卻不在意此事,甚至藥都不想喝了,崔大夫每次來都乾瞪眼,敢怒不敢言。
林然政事繁忙,三言兩語就將人打發了去,崔大夫脾氣不大好,在皇帝面前吃癟,少不得去皇后面前説一番,氣得狠了,也不顧添油加醋,直聽得皇后皺眉。
待他離去後,皇后又得去紫宸殿。
她去時,林然在與朝臣商議開耕之事。林家之前也是種糧食的,習與時辰,林然知道得不少,面對朝臣奉上的策論,也提出不少質疑。
皇帝懂得比朝臣還多,就苦了這些朝臣,策論反覆討論質疑,累得幾都沒有閤眼,細細一想,皇帝曾就是商户出身,苦嘆一聲後,面苦。
皇后在外等了許久,見到大臣出來,都是愁眉苦臉,見到她後,也未曾展顏,她笑作一笑,舉步入殿。
皇后來此,每次都是因為崔大夫,林然見怪不怪,只心虛一笑,伸手與拉她。穆涼不理她,拂開她的手:“你又趕走崔大夫了?”
“沒有趕走,方才政事要緊,我就讓他先回去了。”林然兩手空空,能趕走犯人的崔大夫,阿涼趕不得的。她站起身,引着穆涼往窗邊坐下。
冬裏寒冷,窗下多了抹陽光,不用烤火也覺得很舒服,林然氣好了很多,今一襲常服,紅滾邊繡着金龍,人也跟着神。
她小心地看着穆涼,想着如何轉移注意力,就問起陳晚辭的事:“選駙馬的事,你可有人選了?”
“她的事,你本不掛心,今怎地又問了?”穆涼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她依靠着小几,伸手就去想揪着她的耳朵,做了皇帝也不聽話。
真是愁人。
兩人之間隔着小几,穆涼伸手毫無威脅,反被林然握住,輕輕一拉,穆涼的臉就紅了,微微惱道:“你放手。”
“氣什麼,氣大對身體不好。”林然笑了一句,面紅潤,走到她那側,擠在一起,認真道:“崔大夫的話,只可信一半,氣大的人説話就會添油加醋。”穆涼睨她一眼,順勢拍開她的手,餘光掃到內侍在外探首,猜測朝臣有事稟,她便道:“我先回宮,陛下今夜早些回去。”林然也看到了內侍,心中不喜,又不好將人留下,趁着無人在,揪着她的袖口輕輕扯了扯。
穆涼不為所動,反將她的手撥開,正道:“我令宮人去崔大夫處取藥了,你莫要忘了喝。忘了也不要緊,我讓人再送來。”説完舉步走了,內侍才敢入內傳話,他方一靠近,就發覺皇帝的氣不對,陰沉得厲害,嚇得他心口一跳,哆嗦道:“陛下,中書令求見。”前任中書令去後,滿朝商議許久才定了眼前的人。新中書令年過三十,年紀尚輕,見識廣,最重要的是不迂腐,又是皇帝親自提拔上來的,不會惦記着她的後宮。
前年招攬進宮的伴讀,不少人被派去了地上上任,還有數人依舊在宮裏,後宮空缺,自然有人心思不正。只這些人的品也能力都不如外放的,林然早就想將人遣回府,苦於找不到好理由罷了。
中書令長得儒雅,入內後,先請安,而後説起正事。林然心思都不在這裏了,聽了會兒,興致缺缺,打發了他離去。
她在殿內思索一陣,想來想去,還是先去找阿涼為好,抬腳出去,殿外又來了幾名朝臣,她不好做昏君,唯有回殿,繼續聽他們嘮叨。
如此反覆,待得空,天都已黑了,她只得匆匆回立政殿。
冬夜黑得早,寒風颳在臉上都疼,林然吹得生疼的臉頰,跨進了殿內,阿涼在燈下觀書,氣質嫺雅。觀她背影,就覺得好看。
或許‘阿涼好看’這個念頭在心裏深蒂固了,如何去不掉,相處這麼多年,也看不厭。她悄悄走出去,呼輕輕,近後才聞到陣陣香氣,暗香浮動,甚是好聞。
走了幾步,穆涼直起身來,嚇得她忙頓住腳步,抿安自己之際,聽到阿涼説話了:“鬼鬼祟祟,做什麼?”林然不心虛了,大步走過去,不甘地望着她:“你在皇帝身上用鬼祟一詞,覺得合適嗎?”
“原是陛下來了。”穆涼放下書,恍然大悟,起身就要給皇帝行禮,嚇得林然忙抱着她,眼中的慌張就湧了出來:“做什麼,嚇唬我。”她抱着,穆涼就動不了,恰好給了她機會,抬手就想摸她耳朵。林然側開,反握住她的手,碰上自己冰冷的臉,不滿道:“別總摸耳朵,你摸摸這裏,都疼了。”
“疼了啊。”穆涼故作驚訝,氣她白裏將崔大夫趕走,趁此機會就掐着她的臉蛋,“先別説疼,崔大夫的事你還要犯幾回?”林然不回答,矇混過關,眼下不能做保證,不然阿涼到時更加生氣。她認真想了想,拉着穆涼一道坐下:“實在是事情多,煩心,才令他走的。”
“朝臣可以趕,太醫你也敢趕走?”穆涼冷硬,撐起一股威勢,林然知曉她最在意此事,頓了頓,腦海裏想的不是改過,而是如何將崔大夫打發出宮。
默了半晌,她不言語,穆涼知哪裏不對,淡淡道:“你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