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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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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猜忌害了她,兩任皇后都沒有共白頭。

帝后面對更多的是猜忌,她不知穆涼這樣温柔的子,最後會這麼樣。

“你想説什麼?”穆涼反握住她的手,笑意淺淡,林然跟着一笑,“説説你的好。”她慣來正經,口中吐出的話讓穆涼詫異,生生被她逗笑了,覺得她正經又可愛,摸摸她的腦袋:“哪裏好?”

“哪裏都好……”林然頓了頓,其實穆涼沒有什麼太大的氣,大事都問過她的意思,小事氣大了而已。

起初摸不透她的子,總覺得她氣大,這幾漸漸發覺她也似孩子,生氣哄上幾句,就會展顏。

她面苦澀,似有下言,穆涼屏息望着她,也不催促,許久後,林然才支吾道:“你為何總、生我、氣?為何旁人的錯,你也生我氣?”江寧的事,明明不是她的錯,也生她的氣,對她愛搭不理。她總覺得自己像極了至微的那隻白貂,高興時就抱抱,不高興時就晾在一旁不理會。

生起奇怪的想法後,她就覺得自己魔怔了,哪裏有人將自己比作貂的。

穆涼聽她小聲控訴,想起幼時她也是這般,明明害怕她生氣,偏偏要去做,做了又不敢碰過她,怯生生地站在院子外面,等着她去哄。

明明犯錯的是她,偏偏要旁人去哄。

“大概氣你長得太好看了,若你醜些,無人與我爭,便不氣了。”穆涼揶揄一笑,見她呆呆的,傻氣裏透着可愛,肌膚晶瑩間少了幾分紅潤,笑意又斂去。

林然的神態就像被主人趕出去的貓兒一般,不知所措地望着穆涼:“你也很好看,我都不生氣。”

“你我不同。”穆涼嘆息,她自醒來就沒有在意過年歲一事,將她當作與她同齡,一句不問,為何她二人會成親。

林然搖首:“你我是一樣的,沒有不同,你喜歡我,我知曉,那樣的年歲,你等我長大,我又豈會拋棄你。再者就算年齡相仿,沒有喜愛,生活得也痛苦。”她看得極開,令穆涼無話可説。她意識到些許事,林然失去那段記憶後,當不記得幼時的事來,還能對她有所喜歡?

她不知該嘆是林然的執念過深,還是藥力控制力低。

情的事,難以用邏輯來形容,更像神明般玄幻。她突然間看不懂眼前的人,林然對她的喜歡夾雜着幼時的記憶,分不清是從小到大的親情多,還是真正的情多。

這個比重造就了之前聽話乖巧撒嬌的林然,而眼前的人只剩下聽話乖巧。

她心裏沒有親情了,留下的只有男女之情。

“那你想同我聊什麼?”

“聊你以後不生氣,不滿可以説,我也可以哄你,你我都是一樣的,不要想着那些年歲,更不要想着江寧花般的年齡,那都是與我無關,你對自己不自信。”林然很平靜,也很從容,就像對朝臣對屬下説正經的事,不帶任何情,讓穆涼哭笑不得,“你近讀了什麼書?”

“我近都是趙九娘送來的記錄,也沒有讀書。”

“難怪,是不是都是些後宅的事?”穆涼忍着笑,見她抿角弧度彎得深了些許。她覺得自己笑,林然就會生氣,偏偏又忍不住,這副傻樣,也不知看了多少後宅之間的爭寵奪愛的事。

“你過來些。”穆涼忍不住拉她過來,瞧着她彆扭,就親了親她不肯開口的角,旋即道:“真是傻,這麼平靜同我説事,是將我當作你的臣僚了?”林然詫異不語,穆涼嫌她呆,讓她去找陛下,呆頭呆腦,也不知想些什麼。待人走後,她想起帶入宮的書箱,林然到底在看些什麼書。

書箱裏大多是古籍,穆涼耐心好,一本本去翻,搬出來後,又照着原來的順序一一放進去。帶進來的箱子頗多,她翻了許久,將那些記錄後宅的都挑了出來,放在一旁。

她一人找,也不令宮人幫忙,不多時,至微跑了進來,見她忙碌,也不去打擾,坐在書箱上候着,嘴裏喋喋不休:“阿婆病了,孃不讓我見阿婆,可阿孃病了,我就能見,為何阿婆和貂就不可以、是不是阿婆和貂一樣……”無人搭理她,也説得起勁,又將貂生病的事同穆涼説一遍,不厭其煩,她耐心似是同穆涼一樣,坐在高處,晃悠着小腿,極為舒服。

一人打理書籍也是枯燥,耳畔嘰嘰喳喳也甚為有趣。

整理至黃昏時,她見到一箱畫卷,都用布包的好看,且落了一層灰,想必有些時間了,林然還未曾打開看過,布包的極為緻,裏面都有油紙墊底,想必十分珍貴。

她想起東宮裏,放一二名師大作,也顯得極為雅緻。

解開捆綁的布,翻開畫卷後,讓她極為失望,哪裏是名師大作,都是她的畫像。

至微小跑着過來,見到上面輕柔婉約的女子,好奇道:“咦,這人和孃親好像。”哪裏是像,就是照着她畫的。穆涼忍耐不悦,眼見着她也要去翻看,忙拍開她的手:“去看看阿孃回來不曾。”

“不去,她回來,你就不和我玩了,她和阿婆一樣忙。”稚子嘀咕幾句,復又爬坐回箱子上,看她兩眼,氣得鼓起臉蛋。

穆涼隨她去,見到一幅幅形各異的自己,哪裏還有心思同她玩樂,尤其有副哭泣哀求之的畫,半截身子毫無遮掩,畫意明顯,顯然映的是牀.笫之間的事,她氣得腦殼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