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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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樂意,林然就不必了。本就是女兒家,學那些做什麼。”穆涼不動聲,柔聲細語,聽得林然連連點頭。
穆能脾氣硬,吃軟不吃硬,穆涼温柔説話,他不好扯着嗓子喊,揚頭喝了一大碗粥後,下碗道:“隨你們,明卯時我再來。”林然喪氣,托腮連早飯都不想吃了,穆涼摸摸她的小耳朵,“不聽他的,你不起來,他又不會拿你怎樣。”
“阿涼,岳父是不是脾氣不好?”林然忐忑,崔大夫脾氣不好,這位岳父更差,關鍵是崔大夫是文弱大夫,岳父是武人,嗓子一扯,幾丈外都能聽得清楚。
幾乎穆能來後,她就一直悶悶不樂,尤其是穆能話裏話外都是對她的嫌棄。她雖記憶不好,卻不是傻子,知曉誰對她好,誰對她厭棄。
她低頭喝粥,穆涼嘆息,待她吃過早飯後,領着她出府去玩。
不見父親,或許她的心情就會好些。
錦繡坊的生意一般,在此地尚可度,平裏都是管事拿主意,穆涼過來不過是簡單巡視,每月查清賬簿,其他的事也不關注。
經過大風大後,小繡坊的生意也不再太過關注,在街坊之間關係和睦。
進入繡坊後,穆涼讓人去拿賬簿,林然在一旁靜靜候着,這次穆涼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林然也乖巧,坐着不動,視線落在穆涼的算盤上,她隨意撥了撥,想起自己的算盤,道:“阿涼,我的算盤在哪裏?”穆涼淡淡一笑:“你想要嗎?”
“不想,就是問問罷了。”林然瑟縮,在穆涼身旁坐正,又見管事神緊張,就像她被阿涼問話一樣,她頓覺阿涼好厲害。
可惜阿涼父親更厲害,也不對,是兇多了,就靠瞪眼罵人,阿涼説話,他就不敢反駁了,想到這裏,她往阿涼處挪了挪。
穆涼專心看賬目,見到她挪近,抬首一笑,示意她莫要亂動。
林然就不動了,端起水淺淺喝了一口,不多時,管事又抱來許多布匹,顏各異,花紋不同,觸摸的覺都不同。
管事道:“去年百姓有餘糧,今年的子就好過,我進了些價格不高,又保暖的料子,夫人看看可合適?”穆涼起身去看,林然也寸步不離地跟着,摸了摸緞子,穆涼朝她笑了笑,道:“小東家覺得合適嗎?”林然茫然一笑,穆涼搖首,讓管事自行拿主意,只道:“莫要將價格提得太高,百姓不易。”管事應下了。
在繡坊呆了半後,穆涼帶着林然回府,出繡坊時,恰遇到對面的沈杳立於門口。
她眉眼帶怨,尤其見到林然時,抿着角,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她這樣奇怪的情緒,唯有穆涼明白,她身旁的林然更是一眼都未曾注意,喜滋滋地牽着阿涼的手上車。
兩人上了馬車離開後,沈杳才依依不捨地回鋪子。
回到府邸後,林然就忘了早間的事,穆能在自己的院子飲酒,一人覺得無趣,吩咐婢女來請林然。林然不願去,阿涼不給她喝酒。
穆能又是一陣沒趣,次依舊來喊人練武。
林然拒絕不得,跟着半月下來,臉都瘦了一圈,穆涼索將院門給鎖了,午後才打開。
這,青山寺中的住持下山給林然診脈,穆涼未曾遲疑,將人請進來。
住持一身灰布僧衣,入府後,見到林然,含笑問道:“小東家可還記得我?”
“不認識。”林然坦誠,腦海裏一片空白。
住持不氣惱,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大半月過去了,面不改,眉眼間殘存幾分稚氣。這份稚氣本該不屬於她的,只是因藥力而留下的,稚氣未,難以用在林然這般少年老成的人身上。
“不認識也是常事,芸芸眾生,又能記得幾人。”林然不懂這些深奧的佛理,秉着禮數請他坐下,吩咐人辦茶,隨後穆涼就來了。
住持先診脈,探向林然白皙纖細的玉腕,沉默半晌,穆涼的心揪得緊緊的,半刻鐘似過了許久。
林然神平常,比起崔大夫,這位老者和睦些許。
“小東家的脈象可見,病情沒有惡化,按理她如今應該記不住超過兩的事。”他醫術雖好,然一言一行似對林然有敵意,穆涼不信他,面上卻是不變,誠懇道:“這得多些住持才是。”
“緣分罷了。”住持不貪功,見幾上擺着筆墨,旋即取來,“眼下的穩定不代表就永久穩定,再等些時,若小東家的記憶不變,我再來更改藥方。”穆涼不懂聲,起身道謝,林然跟着道謝。
穆槐親自將住持送回山中。
穆涼則請來崔大夫,將藥方遞給他,道:“您老覺得如何?”住持是林肆舉薦,崔大夫是陛下從北境尋來,兩人並不相識,穆涼不放心,再三謹慎,才敢給林然用。
崔大夫焦頭爛額,見到藥方後,細細一看,篤定道:“開此藥方之人,必然是知曉下藥的藥方,你們直接去找他,還要我做甚。”穆涼笑道:“崔大夫自謙了,我怎地知曉他為何明白下藥的藥方,再者貿然去問,豈非壞事,拿給您看,也是信得過您。”
“會説話的。”崔大夫心裏被安得很舒服,“醫者本分,談不上信任,但是小東家的病情確實穩定下來,鞏固源,再説恢復記憶之事。不過我當與你説清楚,你自己妹妹自己清楚,子不定,東跑西跑,你看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