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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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那個少東家,讓她給你來診脈,可好?”穆涼温聲細語,嚇得林然臉發白,乖乖地將手伸了出去,白地手心裏還沾着玫瑰,帶着淡淡的粉。
大夫從北邊而來,是陛下特意讓人去請來的,醫術湛,對林然的病也是有專攻,他把脈後,眉眼蹙得深,慨然道:“小東家這個病,許是藥理衝突,不會是撞到腦子的外力衝擊。若是後者,或許治癒的可能大些。前者的話,將藥方拿來,我試着對症下藥。”林然見他説得頭頭是道,好強了些許,追問道:“你會看面相嗎?”老大夫正想着如何解她病症,聽到這麼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縷鬍鬚的動作都跟着停下來:“面相?我只診脈,不算命。”
“那為何有的人會診脈,還會看面相?”林然追着不放,見老大夫遲疑,就加緊問道:“你覺得哪裏不對嗎?”
“小東家這個病怕是病得不輕,可是情大變?”老大夫實在不想説這些莫須有的問題,轉身看向沉默不語的穆涼。
“對,子變了很多,做事説話顛三倒四。”穆涼回道,她曾在張氏的藥中下過瘋魔的藥,藥方是何,她也有存,只是秦宛下的藥與她多半不同。
如今人早就死了,怎會知曉藥方的細節。穆涼心揪,搖首道:“沒有藥方。”
“對症下藥,東家無藥方,我這裏要摸索一陣才可。”老大夫不説漂亮話,説高了容易打臉。
“也可,只是前些時有一大夫留下一張藥方,道是可以穩定她的病,您看看。”穆涼將住持給的藥方遞給大夫,察言觀,留神他的反應。
林然托腮看着兩人,想起阿涼還在生氣,就擠到她身邊去,看着她的容顏:“阿涼,你還在生氣嗎?”
“沒有,你若覺得無趣,去外間玩耍一陣。”穆涼不想她知曉太多的事,眼下林然子不定,知曉了只會徒增傷心,夜晚夢魘。
她朝着屋裏伺候的婢女揚了揚下顎,婢女會意,拉着林然出去:“家主,園子裏帶刺的花開了,您去看看?”
“帶刺的花?”林然來了興趣,跳下榻,隨着婢女往後院而去。
老大夫依舊在審視藥方,屋裏的人都屏息凝神候着,也包括穆涼,不敢錯過他一絲神。
許久後,老大夫長嘆出一口氣,面讚許道:“他該是知曉下藥的藥方,故而對症下藥,此藥温和,徐徐圖之,先將殘餘的藥力去除,待病情穩固,再慢慢行針,試着調理。”住持知藥方?穆涼震驚,林肆推薦的究竟是何人?
她不動神,斂下微的驚訝,淡笑道:“如此,此方可用?”
“自然可用,東家不放心,我可代為試藥。”老大夫對這藥方似是極為有興趣,甘願試藥也説了出來,穆涼自然沒有推拒的道理,頷首應下:“有勞您了,您有要求,但可提來。”
“無甚要求,給我將藥方上的藥湊齊就可。”
“藥早已配全,就在府內。”穆涼做事謹慎細膩,在得到藥方後,就立即命人去準備,一刻都不容耽誤。
老大夫滿心歡喜而去,穆涼則坐在榻上不語,思考無果後,提筆寫信給林肆,問及住持的身份。
那住持道林然非良善之人,只當是揶揄一笑,如今看來,怕是有些故事了。
她回書房,將情形大致寫於林肆知曉,讓人快馬送回洛陽。
近午時,小廝出府送信,林然捧着帶刺的花回來。
楊柳橋綠,玫瑰嫣紅,握在手中,紅綠相間,倒覺得是抹好景。
穆涼見她忘了早間的事,也不再提及,至於沈杳處,她着人送話去,莫要再見林然。下次再出府,就讓人盯着些。
林然將花進瓷瓶裏,白瓷瑩潤,又不多見,玫瑰開得豔麗,夏裏到陣陣香氣。她拉着穆涼湊近聞了聞,道:“阿涼,你覺得香不香?”
“很香。”穆涼淡笑。
林然嗅了嗅鼻子,又聞到一陣悉的香味,轉向穆涼,鼻翼微動,嘀咕道:“阿涼,你身上也好香。”話轉得太快,穆涼跟不上她,心跳漏了一拍,林然就湊過來了,停在她耳畔:“阿涼身上的香氣很淡,好聞,這個玫瑰花香氣濃郁,不好聞。”人自有體香,香氣因人而異,林然聞得都是穆涼身上的香氣,相處,喜從心底出。
她潛意識裏誇了一句,穆涼笑了笑,也沒有説話,反是林然好奇道:“阿涼,你身上薰香了嗎?”説完又覺得不對,她夜夜也阿涼在一起,也未曾見到什麼薰香,就算有,她身上也該有才是。她聞了聞自己的胳膊,寡淡無趣,便道:“阿涼,我身上怎地沒有香氣?”
“你喜歡,燻些就是了。”穆涼安撫道。
林然興致:“我要燻你身上的。”
“那怕是不行。”穆涼拒絕。
林然苦惱:“為何不行?”穆涼不知如何解釋,上林然着純澈的眼眸後,臉微紅,“沒有香。”
“那你燻的是什麼?”她追着不放,穆涼麪如同晚霞,嬌豔滴,側身不去看她。林然不肯饒她,扯着她的袖口,“阿涼,你怎地不説話了?”
“你喜歡薰香,午後讓婢女給你找些香來,不用與我一樣。”穆涼敷衍道,她不喜薰香,又不像其他人般薰香。
面對穆涼紅氤氲的榮顏後,林然俏臉一笑,想起半都沒有握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