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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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帶它午睡嗎?”
“穆師父説負荊請罪,不能丟。”林然振振有詞,仿若抱着這些,阿涼就不會生氣了。
難怪方才兩人竊竊私語,穆涼則道:“你這是抱荊請罪,趕緊丟了,找你的算盤去。”
“不找了、我不要了,膝蓋疼了。”林然也知偷懶,找回來又得跪,眼睛裏漸漸瀰漫上一層水霧,烈下閃着瑩潤的水澤。
這是又要哭了。穆涼不理會,卻道:“你將算盤找回來,我便不計較,不然就算你真的負荊請罪,我也不原諒你。”
“我要回屋。”林然也有小脾氣,越過她直姐往屋裏走去,一進屋就將荊條丟到地上,找着水喝。
“這裏沒有水。”穆涼進屋提醒她,見她抬腳就走,忙拉着人:“你又想去井裏找水喝?”這座府邸很多座井,林然渴了慣愛往井邊跑,説了幾次都不聽,穆涼索讓人將井口都封了,留下廚房的一座用水。
被她戳破心思,林然也不覺得臉紅,硬着脾氣道:“你不講理,那人給我的,我又沒説要收。你與旁人講理,就與我不講理。”
“與你不講理又怎樣?”穆涼不氣,就看着她瞪眼噘嘴的模樣,心中愈發覺得好笑。
“你、你、你……”林然你了半天,竟一字説不出,將地上的荊條又撿了起來,嘀咕道:“我不同你負荊請罪了,我沒有錯。”她氣惱起來,口無遮攔,以前往的伶牙俐齒也不見了,穆涼鮮少逗她,今她自己抱着荊條過來,學着古人負荊請罪。
眼看着人要跑,穆涼先她一步,將門關了起來,林然哼了一聲:“我爬窗。”
“爬了晚上就不要回來了。”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林然又止步,她回頭看着穆涼:“好了,我錯了。”她説得極其委屈,顧盼暉,一雙眼睛就讓穆涼無法再逗她,斂了心情道:“下次可收了?”林然點頭,又搖首,不自信道:“我記不住事,無法保證。”她極有自知之明,下次的事哪裏知曉,就憑着阿涼不講理的子,她還是先別答應的好。
穆涼頓住,又是一氣,見她還抱着荊條,忽而狡黠一笑,道:“你可知負荊請罪的由來?”
“不知。”林然惑地望着她,見到她笑了,忽覺哪裏不對,又不知她為何笑了。
想了想,阿涼喜怒不定,她肯定想不通的。
‘喜怒不定’的阿涼走至她跟前,輕聲道:“負荊請罪是要衣裳的,你這般衣衫整齊,請的哪門子罪?”此時的阿涼極其古怪,林然還有些聰明,扭頭不信她:“騙子,不信你。”她俏麗之,讓穆涼莞爾一笑:“書房裏有古書記錄,你去看看,就知我有沒有説錯。我騙你,難不成書也會騙你?”林然便僵持下來了,穆涼又道:“你若真心來請罪,怎地不衣?”林然羞憤,紅着一張臉,想起前夜裏的事,忽而就明白過來,將荊條丟下,牽着穆涼的手往榻上走去。
穆涼不知她何意,卻仍舊跟着她走:“你要做什麼?”
“衣,你方才説的。”待至榻旁,林然伸手就要她衣裳。穆涼頓時明白過來,竟被她將了一軍,撥開她的手,道:“是你,與我何干。”
“了,你就嗎?”
“我不,又非是我來請罪。”林然站着不動了,拉着穆涼的手卻未曾鬆開,望着阿涼鎮定的神,如夏白蓮,如高山之巔綻放的雪蓮,潔白無暇。
“我不,你的,就像前那樣。”她張口説了一句,想起那夜,心口悸動,覺得身上濕透的衣裳貼在身上難受。她晃着穆涼的手,反覆道:“就像前那樣。”穆涼耳尖一紅,本想逗她,反被她調.戲了,不免微惱,拂開她的手,作勢道:“我不記得了。”林然不傻,忙道:“我記得。”穆郎扶額,想起被她丟掉的算盤,就道:“你先將算盤找回來。”
“不要,我好熱,膝蓋還疼。”林然拽着她的袖口晃了幾晃,眸哀切,穆涼不肯,“天未黑。”她就是隨意找的藉口,在林然這裏沒有晝夜之分,兩人初次之際,林然酒醉,也是白裏。
只是林然不記得了,她才會拿着這種藉口來搪敷衍。
林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聰明地將榻上的紗幔扯了下來,光線頓時黯淡很多,她望着穆涼:“天黑了。”穆涼不理她,轉身就要走,林然不知哪裏來的膽子,伸手就從後面抱着她:“你又騙我。”
“分明是你不講理。”穆涼動不了,林然的身子就像火爐一般,燙得她也忍受不了,她不安地動了動,道:“你算盤還沒找回來。”
“我要你,不要它,沒了算盤再買就是了,你是買不到的。”林然固執,蹭到她後頸出柔軟的肌膚,忽而就頓住,呆呆地望了一陣,想起那夜的事後,就更加不想放人了。
她只對幾裏的事情有記憶,漸漸地就會忘了,穆涼不想讓她忘了她們之間的情愛之事,三一回,總是忘不掉的。
林然本不是**強烈之人,被穆涼勾動了心思,也怨怪不到她。
穆涼在猶豫,林然悄悄地繞到她身前,炙熱的眸落在她的面容上:“阿涼,我以後不收旁人東西了,你不生氣,好不好?”她對自己犯的錯沒有太多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