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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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較於白裏紅潤很多,她覺得奇怪,伸手去摸她額頭:“腦子今好了嗎?”林然習慣一躲,“摸孩子去,別摸我,我腦子好着呢。”她不想提起這件事,免得阿涼有所察覺,認真道:“殿下該知,若想朝堂穩固,秦宛留不得。”秦宛如飛燕,難以錮,折斷雙臂,人也就死了。
信陽沒有意外,眼下鎮定自若的林然才是常,昨約莫就真的是腦子壞了,她順勢道:“我也曾想過此事,卻也不急,待洛家昭雪後,我會迫太后退位。”林然不贊同:“秦宛留一,太后就會坐在紫宸殿一。她二人相輔相成,太后是秦宛的靠山,秦宛是太后的左膀右臂,你覺得秦宛在一,太后會甘心回慈安殿?這般與陳知辰在位時有何區別?”換而言之,太后會廢了陳知辰是因為她被囚,離至高無上的權力離得太遠,可眼下呢?她若再退回去,如何會甘心,秦宛在,就是她手中的利刃。
秦宛不僅有太后,還有同樣可以問鼎的長樂,她三人就是最好的陣營,信陽一人,略顯孤單了些。
林然將話説得很透徹,將信陽心裏不願揭開的疤痕都揭開了,眼下殺秦宛,就與長樂反目了。她略有遲疑,就聽林然道:“殿下不願與長樂反目,此事我可來。”橫豎她不會留在洛陽,當一惡人也是無所謂的。
她的提議讓穆涼心下一緊,信陽若在此事上優柔寡斷,以後處境就會更加艱險,林然方才將話説得很清楚,若想早登基,秦宛就是最大的阻礙。
她焦急時,信陽回應道:“秦宛之事,我去解決,你就莫要沾手了。”信陽自認自己非善類,與長樂之間姐妹的情誼就像包裹着燈火的紙,隨時都會被火焰滅。經過洛家之事後,她不敢隨意再賭,林然的建議,她聽了。
林然知曉她聽進去了,覺得腦袋有些重,牽掛此事就多問了一句:“殿下想要如何去做?”
“彈劾定罪無用,直接鳩殺。”信陽果斷,眉眼也瞧着幾分清冷。林然已看不清了,使勁了了太陽,呼的熱氣都覺是燙的,她想長話短説,便道:“鳩殺可,只是需事先謀算好,殿下等我兩三,我細細想想。”信陽想的無非是直接將人拿下,這般顯得無理,又會讓長樂反抗,不如好好想想,殺了之後再定罪名。
她覺自己置於火爐中,難受得很,瞧了遠處的阿涼一眼,道:“殿下,時辰不早,我想先休息。”信陽還有些話想問,比如昭獄裏的事,話到口邊又咽了回去,不願問她,就帶着人先離開。
她一走,林然就軟了下來,方才的冷硬都散得乾乾淨淨,無助地朝穆涼伸手,碰到穆涼冰冷的手後,貼向自己的臉頰。
就算這樣貼着,也不能減緩身上的熱度,她明明覺喉嚨裏的火熱,可猶自覺到冷,抓住穆涼的手就像危難中握住救命稻草,怎麼都不肯放。
她難受,穆涼看在心裏,打發婢女去看看湯藥可好,自己坐下來抱着她,一寸一寸摸着她身上的肌膚,無論摸到哪裏都是燙的。
早知林然這麼受不得寒氣,就不該帶她出府,她心裏急得不行,面上也沒有顯,抱着林然,説着趣話。
林然話不多,半晌才回一句,大多是穆涼在説着話,等了許久才將退燒的湯藥等來,餵了林然喝下後,林然依舊攥着她的手不放。
穆涼知曉她的意思,了外衣,陪她一道躺下,林然喜歡貼她睡,眼下她身子是涼的,更要貼着不放了。
此時貼着是極為正經的,林然也不會想着旎之事,就這麼靜靜貼着,她腦子燒得有些不做主,就想起昨的夢來,問穆涼:“如果我不記得你了,你會不會離開呢?”穆涼眼下沒有心思聽着這些‘如果’的問題,隨意回道:“不會,哪裏都不去。”
“那你還會這樣守着我嗎?”林然睜着眼睛,眼裏帶着血絲,愈發顯得不正常,穆涼不想同她説着無趣的事,可又不好直接回絕,便道:“守着你作甚,看你與別人歡好?”
“也是,你曾説過,我待你不好,你就青燈古佛……”林然小聲説着,睏意襲來,來不及深究,就睡了過去。
隨意一句話,穆涼沒有在意,等她睡着後,自己披衣坐起來,吩咐婢女打些熱水來,她給林然擦着身子。
擦一擦,或許會舒服些。
後半夜時候,燒也沒有退的跡象,大夫愁得頭髮都白了,藥不能重,重了傷身體,輕了又不見好,這麼多年就沒遇到過這麼麻煩的病人。
天亮之時,公主府的人請了太醫過來,府裏大夫對發燒的病情拿不準,不如太醫拿手。
信陽照舊去上朝了,臨走前過來看了林然一眼,神多了幾分凝重,讓人守好府門,莫要驚擾了府裏的人。
洛家的事查了半月,證據在案,條理清晰,是前太子與洛公臨行前的囑咐,讓洛公回援洛陽城。
本是隱秘之事,不知怎地被蘇長瀾知曉,讓人模仿了洛公給前太子的書信,道是回洛陽勤王,才坐實了謀逆之罪。
既是謀逆罪,也該回京敍述,不想蘇長瀾帶兵偽造成突厥兵的模樣,截住了洛家軍。
蘇長瀾從前太子處得知洛家軍的佈防,提前設伏,屠盡洛家軍,不給洛家解釋的機會。
洛家是否忠心當的明皇不言,先被前太子所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