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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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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屋門時,廊下站着一人,他兩步走近,對穆涼道歉:“屬下嚇到您了,給您道歉。”説罷,大步離開,穆涼一陣錯愕,王簡是林然的人?

還未曾想明白,林然擁住了她。

穆涼都是白的,眼神飄忽,林然自背後抱着她,親暱地蹭着她臉頰:“嚇着你了,我不知新帝會讓王簡過來,他是信陽殿下安在金吾衞的人,範奎背信棄義,不可再用,唯有他死了,王簡才有機會。”

“金吾衞內幾位副統領,陛下會提拔他嗎?”穆涼問得不確信,靜靜地依靠着林然,將自己身子軟了下來。

林然抱着她,語氣很輕:“我猜測新帝是暫時不要統領,三者各司其職,他多疑,不會輕信其中一人,想必會讓他們三人爭奪的。”穆涼靠着林然消瘦的身子,正放下心時,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猛地站身子,拽過她的雙手:“你傷了嗎?傷了哪裏?”林然站得筆直,燈火照耀得臉發白,眼中卻滿是笑意:“傷了,不重,你扶我進屋吧。”她説扶,穆涼就發覺不對,可又不知傷在哪裏,攙扶着她進屋後,見她一身青的袍服乾淨如初,擔憂道:“傷哪裏了?”

“傷這裏了。”林然笑着摸到她的手,貼在自己間,穆涼皺眉,伸手去她的衣裳,直到將中衣褪了,才見到間的紗布,想必已經包紮過了。

她心疼,林然卻在發笑:“我去浮雲樓了。”趙九娘包紮的傷口,必然不會差的,穆涼放心來,扶着她躺下,也不説其他的話,不敢去請大夫,就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不舒服,要説的。”

“無事,就被刀鋒傷了一道口子,不礙事。”林然湊近她,想要親親,穆涼按住她,“新帝不會放心,明必會有試探。”

“隨他去了,範奎一死,洛陽城內大變,我就安心養傷。”林然展顏,將自己縮進穆涼的懷裏,舒服地合上眉眼。

穆涼無心再睡,雙手無處擺放,最後落在林然的間,輕輕放着,並沒有借力,像是撫自己的心。

林然次醒得早,身旁沒有人了,她自己起榻更衣,照常去林肆處。

她裝得很好,走路也很穩,府裏竟無一人看出她的不適,到了北院,林肆方起,聽聞昨夜之事後,一夜不安,見她平靜地走進來,就放下心來。

林然屏退婢女,在坐榻上坐下,開口便道:“範奎死了。”林肆頓了下,“你動手的?”林然沒有否認:“嗯。”

“也好,他死了,新帝會慌亂不堪,就防着趙家會起什麼心思。”林肆還是不放心,想起趙家,就覺得一陣厭惡。

林然沒有説什麼,只盤算着如何除去趙浮雲,不管她是否與前齊有關,都是不能留的。她昨夜回來時也想到了,便道:“既然找不到證據,那就造些出來。”

“如何造?”林肆追問。

“仿造。”林然冷冷道。林肆明白過來,抬眼瞧了瞧她的神,林然那雙眼眸好似深不可見的崖底一般。

他沒有再問,林然歷來有主張,今過來,想必也是怕昨夜之事令他不安罷了。

林肆猜得很準,林然説過之後就起身離開了,淡然回到院子裏,穆涼恰好在屋裏不知早飯,見她回來後,深深一笑:“你回來了,二爺可好?”

“他很好。”林然淡然坐下,接過她遞來的粥,聞了聞,裏面放着雞絲,香氣四溢,令人食慾大開。她吃了一碗後,穆涼在她碟子裏放了塊桃花酥,“我放了些糖。”林然咬了一口,接連點頭:“好吃。”她慣會拍馬,穆涼也不信,反是廊下婢女都跟着低笑一聲,家主與夫人分開這麼久,情也未曾疏離。

吃過早飯後,新帝來旨意,召二人晚間入宮赴宴。

醉翁之意不在酒,穆涼送了內侍出府,林然坐在榻上不動,腦海裏想着如何除了趙浮雲。待穆涼回來時,她依舊一副沉思之

穆涼走近後,將她攬入懷裏,摸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燒。沒有發燒,傷口就在癒合,就很好。

兩人依偎着坐了會,林然靠着她睡了會兒,穆涼扶着她躺下,掖好被角,思來想去,她還是去鋪子裏為好,免得旁人懷疑。

範奎一死,金吾衞的調動肯定大,到時洛陽城內的局勢肯定會變。

她讓人守着林然,自己去商鋪裏安排事情,本想設宴,眼下辦不成了。

去了繡坊後,還未坐穩,管事道趙東家來了。

她詫異,也未曾遲疑,讓人去請,自己在屋裏等着。

趙浮雲固來奢華,一襲華裳緻,髮間珠釵步搖極為富麗,穆涼笑着請人坐下,趙浮雲沒有寒暄,直接坐下。

做派嫺,將自己當作主人,與從前不大相同,穆涼離開一年多,對她的變化也未曾驚訝,只將笑意斂下,換了一副肅然的面

“林家繡坊再開,想必是故意與趙家作對的。”趙浮雲開門見山,説出來意。

趙家與林家的地位好似翻了過來,趙家佔據上風了。穆涼抿了抿角,冷然道:“去歲你將價格降低幾成,我們也未曾説什麼,如今林家不過是尋常的價格,怎地就是作對?”

“林家繡坊關了便罷,為何又要重新開張,洛陽城內的行當不少,偏偏選擇繡坊,不是與趙家作對又是什麼?”趙浮雲笑,卻如同利劍,靜靜等着穆涼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