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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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下手，不能指望他行仁義之事，你莫要面。”林然依舊心煩焦躁，望着阿涼如舊的容顏，她忍不住嘆氣，“阿涼，我是故意不救明皇，讓陳知辰坐上皇位的。”當時玄衣若答應了長樂，與秦宛裏應外合，未必就會輸。但與明皇談話後，她打消了念頭，明皇驕傲自大，不在絕望中經歷一番，不會知道悔悟。

她心中不定，不知是對是錯，心中亦是忐忑，若是信陽殿下回來，無法解洛陽之困，那她就是罪人了。

林然許久沒有出脆弱之，在外是不羈的林家主，揮金如土，與人談也常將笑容掛在面上，時間久了，她幾乎忘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她脆弱，穆涼如何再冷下面。

“我想你該有自己的理由，也為洛家爭取昭雪的機會，做了就無悔。”穆涼伸手攬着她，拍了拍她的脊背，想起洛陽城內的局勢，也跟着一嘆。

林然也沒有隱瞞，將大致情景告訴她。

“信陽在江邊駐紮時，明皇召我入宮小住，其實我知並非小住，而是囚。後我使計身。”林然抿了抿角，養得那麼大的兔子，親手毒死，心中也是不好受。

穆涼靜靜聽着，手撫上她的後頸，“我在外不知這些事。”

“身後，我着人彈劾平王他肆意傳謠言，明皇許是為了安撫信陽殿下，罰了他足。我只當可以安穩等到信陽殿下回來，不想平王篡位了，計是趙家所獻。賢妃傳話於我，趙浮雲與前齊有關，我在猜測前齊的糧草是趙家供給。”

“我讓人去查過趙家的底細，都是尋常商户，家底殷實，若在奪嫡中參與，想必是心思不夠，照你這般説來，不能任由趙家在洛陽做大。”穆涼沉道，見林然愁眉不解，勸道:“你不如將趙家當作是前齊之人，新帝之前的行為就是勾結外邦，這個帝位名不正言不順。”

“嗯。”林然輕輕應了一聲，繼續蹭着她的下巴，想起另外一事，“阿涼，她可愛嗎？”

“同你一般不怕生，信陽殿下一隻貂就將她帶走了。”穆涼莞爾，想起信陽將人抱走的模樣，貂在她手裏，小小乖就要她抱，貂不在，就不搭理人家。

林然皺眉:“一隻貂就將她哄走了，真沒出息。”她吐槽一句，眼中卻是歡喜，讓穆涼哭笑不得，“你來王府時，就將林家信物給了我，我可沒有拿東西換。”初見林然，她脖子就掛着信物，只當是她的寶貝，哪裏曉得直接送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祖母拿時，她卻瞪眼罵人。

也不知是緣分，還是林肆教她的。

林然想不起來這些舊事，眼下人回來了，自然是要膩歪一番的，“阿涼，我想你了。”眸炙熱，讓穆涼心口一燙，忙側眸，藉口道:“閣樓是怎麼回事？解釋不清，就去跪你的算盤去。”林然恍然一驚，忘了還有這件事，她本想在阿涼回來之前將字樓造好，也沒有想什麼措辭與理由。

她很有信心，不想被抓包，絞盡腦汁地想着措辭，不能阿涼一回來，她就跪算盤，她努力扯謊:“我想着等孩子回來了，自然是要屋子的。”這個理由極為蹩腳，説與稚子，稚子都不會信。

穆涼淡笑，笑意輕輕淺淺，隱隱的諷刺讓林然臉發燙，堅持道:“真的。”

“你説給小小乖聽，你覺得她會信你嗎？”穆涼反問她，搭在她後頸的手不覺往耳畔處移去，輕輕撫摸着那隻‘説謊話’的耳朵，“林然，我覺得你意圖不軌。”林然許久沒有被她摸過耳朵，也不作掙扎，反認命道:“我對你，何時心思正常過？”話一出，穆涼有些明白過來，只是模稜兩可，惑道:“與我有何關係。”林然不答，反親上她的眉眼，細膩而緩慢的吻滑過鼻尖，落在角處。

許久未曾親熱的人，帶着急躁，一碰到柔軟的角就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穆涼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她身後不過是坐榻，堅硬的木頭，反讓自己退無可退，將自己後路都堵斷了。

纏綿的吻讓人口乾舌燥，呼急促，林然抵着她的額頭停了下來，眸帶着顯而易見的情.，“阿涼……”輕輕喚了一聲再無她言，穆涼輕應一聲:“在。”明明只是簡單的回應，林然卻受到了不一樣的鼓勵，她欺身而進，抵着阿涼:“昨回來，為何不告訴我？”

“自然想看看你在府裏做些什麼，不想婢女道你去了浮雲樓。”穆涼氣息微滯，帶着起伏，兩腮嫣紅，如胭脂之，恰到極致。

“所以你就吃醋了，你怎地不去浮雲樓捉我呢？”林然低笑一聲，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微開的領口處，指尖從下顎處滑過，似有似無地略過那處肌膚。

穆涼微顫。

她似覺哪裏不對，想起浮雲樓內的事物，不覺羞怒:“你在浮雲樓裏學來的？”林然不答，親向領口下的肌膚，穆涼顫得更加厲害了，她羞澀，多沒有經歷過的情.事，總是讓人帶着幾分怯怯。

她的怯怯在林然眼中就是還拒，也不想去論什麼白安眠於禮不和，禮節一事心裏有就成了，她輕輕.開那層束縛，穆涼的手無處存放。

她比起從前，更加温柔了些，讓穆涼微懼的心放了下來，她努力讓自己放輕鬆，抬眸看着林然:“你、你……”言又止，在温柔的氣氛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