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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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過她?”
“沒有……”信陽頓了頓,殿前的平王被壓制下來,林然也見手軟,一得逞後,又是一子在了平王另一條腿上,看着就疼。
她輕咳一聲,繼續道:“我揍過她而已。”聲落,林然又是一,長樂捂臉,不覺道:“你也是這麼揍她的?”
“她比平王有骨氣,一聲不吭。”
“你揍她幾次,這可不像是一次就偷學成功的。”
“兩次。”信陽道。
旁聽的明皇已然皺了眉梢,林然手中是,若是刀劍,只怕平王早就身首異處了,她起身喚停,信陽卻道:“平王未曾認輸,您叫停,這是誰輸誰贏?平王自己急躁,才給了林然可趁之機。”穆能在旁喜上眉梢,拉着八王就誇,八王受不了,直接推開他:“老東西,吵死了。”平王愛顏面,總想一招制住林然,好扳回自己的面子,卻不想林然招數狠辣,一招不讓,穩穩佔據上風。
當一在膝蓋上時,他就再也站起來,林然停下,抬首作揖:“平王殿下恕罪了,改給您賠禮。”平王憋屈得要命,不好當着眾人的面對林然發狠,只雙腿發顫,再也站不起來,衝着她擺手:“無妨,本王技不如人,林家主客氣了。”信陽走近來講和,伸手扶起平王,低聲道:“阿弟,你的腿可疼?”平王咬牙:“是你設圈套。”藉着扶起之勢,兩人靠得極近,陰影佈於眼內,信陽將聲音壓着:“那又如何,林然就算是我的孩子又如何,將你這個舅父當眾打得站不起來,如今得了承諾,你以為陛下還會要了她的命嗎?”燈火下平王的臉烏青,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藉着信陽的力氣站穩,十步外的林然並不知曉兩人的對話,只將子遞給金吾衞。
明皇似是掃興,也不提承諾一事,只吩咐道:“先開宴。”方才金口玉言,也不怕陛下失信。
平王走一步停兩步,雙腿都在發顫,林然被穆能揪着入殿。長樂看了一出好戲,覺得甚為彩,揪着信陽道:“銀子呢?”
“明給你。”信陽拂開她的手,大步跨入殿。
旁觀的秦宛看出名堂,方才一場比試不過是這幾人事先謀劃的,今夜多半是要發生大事,她服侍陛下落座。
信陽為長,就坐在陛下近處,平王隨其後,再是長樂,只她一人寂寞無趣,拉着林然一道坐下,兩人態度有些親密。
長樂話癆,拉着長樂説起浮雲樓的花魁,林然隨意應了幾句,人人都向平王敬酒,她思來想去也去敬一杯酒。
平王心情不順,多謀劃之策就這麼被打亂了,見到林然也無好臉。
林然不敢得罪他,小心陪笑,敬酒之後就退了出去,平王忍了一晚上的怒氣,臨到陛下起身離開,也未曾説出林然的身世。
他住在宮裏,酒未飲多少,只一雙腿疼痛難忍,走不了路,最後在內侍的攙扶下回寢宮。
林然隨着穆能離開,承諾一事就這麼定了,陛下不提起也就罷了,總算是能壓制平王的辦法。
穆涼在府門前翹首等待,見到馬車徐徐而來,她急忙走下台階,林然從車上跳了下來,完好無損,她不覺送了口氣,牽起她的手,一道入府,吩咐婢女去辦醒酒湯。
林然喜滋滋地,將宮裏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説了一通,最後道:“我也不知信陽殿下是何意,但是得了陛下承諾,也不知有何用。”
“你打了平王?”穆涼略微驚訝,此事看似荒唐,可若是信陽提前謀劃,又是另外一説,只是這般,林然徹底將平王得罪了。
“打了,阿爹説他曾經要娶你,讓我莫要留手,真有這回事?”林然追問她,總覺得阿爹是故意騙她的,哪裏有見一面就要求娶的。
穆涼也明白過來,怕是信陽與父親合謀,今夜有驚無險也是萬幸,伸手了她的外袍,遞給婢女,“哪裏有這出,明給平王殿下送些厚禮,禮數要足,曉得嗎?”
“曉得了,阿爹不説,我也不會狠揍他。”林然解釋一句,將鍋推給阿爹。
穆涼淡笑,沒有在意這些,看來事情已經結束了,她也無甚好擔憂,催促林然去淨身。
平王回來,蘇長瀾被,洛陽城內要翻天了,她屏退婢女,自己一坐在榻上等林然回來,想起今夜之事,猜測平王知道林然的身份,或許手中還有證據,嚇得信陽不得不行此計。
林然將自己洗乾淨後,預備‘點燈’時,林肆讓人來傳話,讓她過去,都已半夜,她不願過去,就吩咐婢女去回話,明清晨在再過去。
穆涼不知這些事,待林然回來後,她起身去將燭火移入內室,婢女順勢退出廊下。
林然跟着她一道躺下,翻過身子,道:“阿涼,你説整提心吊膽,不如主動解開此事如何?”她不願偷偷摸摸,認與不認是另外一回事,那些亂七八糟的輩分讓她頭疼。
“我不同意,陛下猜忌心極重,如今在蘇氏不可用之後,立刻召了平王回來,她急着想要制衡信陽殿下,你莫要自投羅網了。”穆涼反對,這樣的兇險太大了,她不能讓林然陷入危險中。
“可是平王知曉了,必然以此威脅信陽殿下,威脅阿爹,這樣不如揭開,憑藉着眼前局勢,陛下未必會殺我。”林然有自信,前齊之事沒有解決,明皇不敢動她,第一商的背後也有自己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