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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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活到陛下死的那刻。”她眸光落在長樂緋紅的上,毫不猶豫地親了上去,長樂正等着她的‘蠻狠’。
舌尖上炸開屬於對方的味道,分不清是誰的,長樂闔眸,指腹摸到她脊背上凹凸不平的鞭痕,她略微一頓,再抬眼,秦宛眼尾上泅透着濃濃的紅。
秦宛停了下來,拂開她的手:“你別碰我,我今可矜貴得很。”長樂嗤笑:“你有多矜貴,待會就讓你哭多久,如何?”她翻身起來,對於秦宛這般弱不風的女子,她輕輕就可掌控。
比起浮雲樓裏故作柔軟的女子,她有些厭棄,站起身後,秦宛也跟着起來,好奇她要做什麼。
秦宛方坐起身子,長樂就將她拉下榻,兩人赤腳站在榻上,“新得有趣的姿勢,要不要試試?”長樂紊亂的呼落入秦宛的耳中,她輕輕一笑,“浮雲樓得來的?”
“浮雲樓的姿勢可多着,我見過,未曾試過,你若想,一併試瞭如何?”長樂挑眉,秦宛喜愛撐着自己的顏面,比如現在,她很緊張,尾指勾着袖口,面上依舊雲淡風輕。
她知秦宛的弱點,比起任何人都要了解她,卻不能光明正大地佔.有她。
秦宛不喜歡浮雲樓,那是最骯髒的地方,聽到長樂之話,她不喜,卻極力維持着自己的儀態,“我不同你玩那些,自己找旁人去玩。”她轉身要上榻,長樂手攬着她的,另外一隻手探上她的玉頸,貼着她的耳畔,低低之音讓人忍不住心口跳動,秦宛故作鎮靜,卻聽她極為正經道:“我來恭賀你升官之喜,你不開心嗎?”
“開心就要被你欺負?”秦宛握住她的手,極力想要擺她。長樂不願,舌尖輕咬着耳垂,温熱的覺讓秦宛呼一滯,“我來恭喜的,約莫就算欺負你。”秦宛本就是故作鎮定,被她輕輕一就軟了下來,靠着長樂才站好,咬着嫣紅的角不甘心:“你拿浮雲樓的姿勢來羞辱我?”
“我可沒有,你自己想當然的。”長樂的手在盤旋而下。
秦宛站不住了:“那你又是哪裏來的?”
“書中自有顏如玉,自有教人學壞的東西,我打算給我侄女也送些過去。”長樂扶着她,握着柔軟的肌膚,不願鬆開她。
“呸……”秦宛罵了一句,想起林然清純之,就忍不住道:“你這是想當姨了?”
“哪裏是我,我就是替信陽心罷了,她後繼有人不好嗎?”長樂低低一聲,衣衫自指尖滑落,眼前.景極為人,她親吻那處,“信陽今總是懟我,我還給她心,當真是不容易。”她口中的不容易,引得秦宛發笑,她闔眸,長樂貼了過來,指腹撫上光滑如絲綢的肌膚,她不悦:“你的新姿勢就是你不衣裳?”
“你為何總惦記這些?”
“自然惦記,你不?”秦宛如稚子般生氣,雖看不見這人,也猜出她眼中的壞笑。
“不急、不急,長夜漫漫,還早。”長樂貝齒在她肌膚上輕輕舐,人就不覺軟了下來,她忽而將人按在榻沿上,秦宛罵道:“你無賴。”
“少罵這句,你這句都罵了十多年了,毫無用處。”長樂不理她,動作極為輕柔。
她方才唸叨着的林然在與林肆對弈,輸了幾盤後,説起今之事。
“阿舅,秦宛之人,子如何?”
“秦宛是當年洛陽城內的佳人,十四歲那年被牽連入獄,子純良,喜歡跟着長樂後面,後來跟了陛下後,就不知曉了。她是秦家後,也是洛家冤案的受害人,她如今是鳳閣舍人,你拉攏一二,應當不錯。”林肆勸道。
秦宛之父官居太子詹事,寫得一手好字,極為正直,秦宛深受其父影響,學識淵博,自小就有才情。
“阿舅的意思是她可為盟友?”林然反問,只怕不盡然,這麼多年秦宛為陛下謀事,不會輕易改變心意。
林肆道:“你大可試試,失敗也無妨,畢竟她在朝也算舉足輕重。”林然默然了,少頃後,帶着婢女回院。
穆涼沐浴出來,身上還帶着熱氣,見着人回來就催促她去沐浴,“先沐浴,回來再説。”林然聽話,匆匆去洗了洗,回來時,穆涼已上榻,案上放了杯牛,她一口喝了,就鑽上牀榻。
穆涼回身看着她,道:“林肆如何説?”
“他説秦宛可為盟友,但我覺得不可,秦宛心思太深了些,只怕信陽殿下駕馭不了,別到後來秦宛掌控了她,得不償失。”她往穆涼的被下挪了挪,腦袋枕在她的手臂上。
穆涼也不知秦宛是否可能成為盟友,但有點是可證實的,信陽殿下無法掌控她,到時被算計都不知曉,她同意林然的想法:“秦宛可為朋友,不可成盟友,她與長樂一般,讓人看不清她的心思。”
“她二人可算是一丘之貉。”林然點評一句,靠着穆涼就睡着了,近事情多,許多事情都夾雜在一起,理都理不完。
“你説的倒也是對的,趙家近裏不大安靜,趙浮雲結了些商户,怕是要針對你送棉衣的事,我讓人盯着了,九娘處也得到了消息,你明去看看。”半晌無人回應,她側身去看,臂彎裏的人都已經睡着了,眉眼輕輕合着,顯得很是疲憊。
她摸了摸她的小臉,而後親了親,心忽而就安寧下來了,林然終究沒有讓她失望了。
至少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