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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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又添一句:“浮雲樓內來了一位小花魁,模樣甚美,大有沉魚之,就是年歲小了些,太過寡淡。”浮雲樓的事都是穆涼打理,除去重要的事外,趙九娘一般都不同林然接,畢竟那些青樓之地的事還是少讓家主知曉,再者夫人也不肯的。
林然對於花魁的事,也不瞭解,張了張嘴説什麼,就聽到一聲輕咳:“穆郡主來了。”長樂頓時換作一副正經之,摸摸林然的小臉,“小東西,坑了姨娘的銀子,遲早得吐出來。”
“吐不出來了,我拿它做善事救濟洛陽百姓了,您還是死了這條心。”林然微微一笑,請信陽往莊子裏走,穆涼從裏面走出來,引着幾人入內。
長樂慣來喜歡自來,打量着庭院,一面道:“這間莊子甚是不錯,好像不是你們上次住的。”她記得門前沒有池塘。
莊子比起洛陽城內的府邸簡單,但綠意蔓延,秋都會來得晚些,百姓炊煙,夕陽下幼童結伴回家,嘻哈之,讓人羨豔。
幾人入廳後,婢女捧着茶而來,信陽坐姿肅然,也沒有東張西望,過來就像是考察軍情一般。長樂則不同,像是真正地享樂。
沒過多久,謝行與齊妗結伴而來,兩人在池塘下停下,瞧着滿池肥魚,他忍不住要動手,“齊妹妹,我給你烤魚吃,如何?”齊妗惦着腳去看,魚兒在清澈的池塘裏游來游去,“你這一叉子下去,就沒味了。”
“你們真矯情。”謝行忍不住嘀咕一句,讓人去拿了漁船來,道:“我給你去撒網捕魚如何?”齊妗勉為其難地答應,坐在林然方才的位置上,指揮着謝行去捕魚。
也不知穆能從哪裏得來消息,拉着八王一道過來,兩人打馬極快,在池塘前駐足,八王丟了鞭子,見謝行晃晃悠悠地撐船,當即就罵道:“捕魚多慢,拿魚叉過來,我一叉一個準,你們這些小輩真是矯情。”這下換作齊妗不敢頂嘴,訥訥地讓人去尋魚叉。
八王擼起袖子就要下水,被穆能一把拽住,“給謝行,你這老寒腿下水,明天就得哭,進莊子裏説話,又不是喊你來吃魚的。”他拽着八王就走,八王差點摔了下來,張口罵道:“你個老東西,你喊我不是吃魚喝酒,又是做什麼。”罵罵咧咧的時候,林然了出來,見到兩人行禮:“阿爹,八王爺。”八王爺心裏正不,聽她這麼生疏一喊,頓時就炸開了:“以前還喊我八伯父,怎地成親就不認我了,是不是你爹讓你這麼喊的,老東西就是見不得我好。”穆能被罵得翻了翻眼睛,憋屈地瞪了一眼,還沒説話,信陽就走了出來,他氣道:“喊你八王叔的人來了。”信陽不明所以,也認真喚了一聲:“八王叔。”林然捂住耳朵,輩分太亂了。她捂住耳朵,八王拍了拍她的肩膀:“捂住耳朵做什麼,喊我一聲伯父,你吃虧了?”
“不吃虧。”林然勉強一笑,吃虧的不是她,是信陽殿下。
“不吃虧就叫一聲,別聽你爹的,你爹一顆心都壞了一大半了,別理他。”八王揪着林然不放,穆能反對的事,他偏要去做。
“那個……”林然頓了頓,張張嘴巴,信陽搶先開口:“兩位王爺今而來,恐怕不是喝酒這麼簡單。”
“你怎麼知道,我們偷偷摸摸來的,只當這個老東西藏着好酒等我,哪裏曉得給我挖了坑,一滴酒沒有看到。”八王大倒苦水。
林然趁機道:“有酒,來時準備了些,定讓您滿意,我這就是吩咐人去辦。”找到機會就趕緊跑,這個八叔八伯再喊下去,信陽殿下就要打人了。
她腳底抹油,吩咐管事去準備午飯,來了這兩位王爺,酒是必須備下的。
穆涼與長樂去了莊子外,也不知去了何處,林然回來就見不到兩人了,許是故意引開長樂的。
廳裏的門窗都被關上了,林然在廊下走了兩圈,被阿爹揪了進去,屋裏不知何時放了張輿圖,八王盯着江南被奪去的幾郡看,“魏勳的管轄與江南很近,再這麼打下去,就打到魏勳了,此時賜婚,多半是安撫魏家。”
“若是安撫,應當從陳家郡主裏選才是,為何就是我家的。”穆能沒好氣,想想這件事就來氣,明皇做事太不厚道,他忍了這麼多年,還把他拉進去。
林然看了眼阿爹,小聲提醒她:“陳家有郡主嗎?”陳知乾一死,信陽做主將剩下的東宮郡主嫁給自己的舊部,長樂那個便宜女兒沒有陳家血脈,又不得寵愛,魏家斷不肯同意。
再者就是遠在外的平王殿下,他的女兒是何心思,明皇敢用嗎?信陽殿下府裏就有林湘,還帶着‘洛家’血脈,明皇直接捨棄。
想來想去,就穆能安分些,穆珊之前又與魏家搭過線了,算是撞刀口上去了。
穆能被她一提醒後,臉紅了紅,小聲罵了幾句。八王懶得理會他的人來瘋,繼續道:“穆家的親事是板上釘釘,另外魏勳能擋得住前齊就罷,擋不住的話……”他指着江南通洛陽的幹道,嘆道:“洛陽險矣。”林然不懂軍事,看着他手下的幹道,想想是不是要將商鋪撤出來,魏勳是帝黨,從前未曾聽聞過他的名諱,多半也不是能人,十之□□是擋不住的。
沉默許久的信陽出聲:“魏勳守不住。”魏勳其人,在她帳下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