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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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人將落月放了,趕忙去追秦宛,到底是晚了一步,秦宛已上了馬車。青天白裏,也不敢去追秦宛的馬車,被發現了,她自己也是麻煩。
只得先騎馬回宮,在東華門前攔住了秦宛,當着宮門守將在,她先問好,而後低聲道:“我今夜去尋你。”秦宛拒絕:“今夜我當值,不得空。”長樂一急:“明晚呢?”秦宛看了一眼守宮門的金吾衞:“當值。”長樂不死心:“那、那後夜呢?”秦宛堅持:“當值。”長樂氣恨在心:“你三天三夜不睡覺?”如此,秦宛就不搭理她了,將車簾合上,吩咐車伕往宮裏走,氣得長樂原地跺腳。
金吾衞都在盯着,她不好多加停留,也打馬回了宮裏,到紫宸殿裏走一趟,在秦宛面前轉一圈,也是好的。
兩人爭執不下時,六王過壽辰,秦宛帶着陛下旨意去送禮,與她又碰了面,兩人慾説話時,謝行走來引二人往府裏走。
長樂瞪了她一眼,秦宛神如常,問起謝行今如何:“小郎君近裏可找到好師父了?”謝行羨慕林然功夫好一事並非秘密,那酒宴上她也曾聽聞,只謝家行事低調,除去六王外,無人在朝,謝行功夫好,在金吾衞謀出路也不在話下。
陛下也有心,奈何六王直接拒絕,陛下也就此不提,再見謝行,總覺得埋沒人才了。
謝行是一武痴,子憨厚,聞秦宛問話後,憨憨一笑:“找到了。”秦宛詫異:“哪家的將軍?”謝行擺手:“並非是將軍,是九爺爺府上的人,喚穆槐。功夫很好,是林小姑姑的教習師父,前幾見到小姑姑,她還誇讚了穆師父。”
“你在哪裏見到林然的?”長樂追問道。林然捱了打後就被穆涼帶走了,找遍洛陽城也是不知去處,多半去了京郊別苑。奈何林家有錢,別苑莊子有許多,找也找不到。
謝行記得玄衣的吩咐,支吾了兩聲後沒有回答。
秦宛會意,道:“穆槐雖説無軍職在身,當年跟着九王爺也立了不少戰功,功夫不屬於任何一位將軍,你好好地跟着他學。”謝行歡快地應了一聲,引着兩人入府。
酒宴上長樂向穆能打聽林然住處,誰知穆能酒醉嘴巴都緊得很,任何都不會説,她只得讓人去跟着謝行,總會逮到他去找穆槐的。
****六王壽辰,穆涼着人送了厚禮,人未去,在別院裏照顧林然。
一月有餘,林然的傷也好得差不多,行動自由,一人坐在池塘旁釣魚,她無心於此,惦記着烤羊腿。
謝行小跑着過來,見她簍子裏空空如也,便主動請纓道:“小姑姑,我給您去捉幾條魚,如何?”
“如何捉?”林然興致,將魚杆遞給謝行。謝行卻是不收,反擼起褲腿,讓人去拿魚叉來。
他給林然解釋道:“垂釣需有耐心,可惜我沒有。每每祖父想吃魚,我便去叉幾條給他飲酒。”六王府邸並不寬裕,在這般境地中養活一府之人都是不易。若先帝還在,這活在世上的三位異姓王生活也不會這悽楚。
婢女尋來魚叉,遞給謝行。少年人鞋襪就跳進水裏,瞧着穿來穿去鯽魚,手起叉落,抬起魚叉時就多了條魚。
林然笑了笑,將魚簍遞過去,謝行將魚兒丟進去,道:“魚已經死了,小姑姑讓人去煮了才是,免得晚了就不新鮮了。”
“好。”林然吩咐婢女去洗,又盯着謝行的動作,發覺他動作極快,尤其是落叉的時候。她好奇道:“你出刀速度快嗎?”
“我不快,比起小姑姑要慢了些,穆師父説我出刀不如叉魚快,讓我多練練。”林然想想也是,穆師父教的是穩打的功夫,出招速度還是不如信陽殿下。她建議謝行:“你若真想練,不如去找信陽殿下,她出招速度很快,我拍馬都追不上。”提起信陽,謝行腳下一顫,差點就摔了出去,藉助魚叉穩住自己的身體,膽怯道:“信陽殿下她過嚴厲,聽她説一句話,我都害怕,更別提向她請教。”林然覺得好笑:“她就是愛嚇唬人,你不要被她騙了,若真想,我給你去問問,到時你入她麾下,也是不錯。”謝行是武將之才,跟着信陽殿下,也算是最好的出路。
謝行卻不想去:“祖父不願我去找那些姑姑,怕是不行。”林然明白過來了,想必是因為信陽奪嫡,六王不願沾染這些,她也就不勉強了。
黃昏的時候,謝行帶着幾條新鮮的魚回府了,林然看着他的背影,搖首嘆息:“他確實不錯。”穆涼知她意,“六王做事謹慎,謝家無人入朝,想必也是害怕了。”誰不怕重複洛家的後路。
林然牽着她的手往後院走去,看了一眼:“阿涼,今能吃烤羊腿嗎?”
“大夫讓你吃了嗎?”穆涼當作沒有看見她可憐的眼光,油膩的吃食是大夫的止的,偏她惦記了一月。
林然嘆氣:“若問大夫,只怕幾個月內都不能吃的。”
“那便不吃,我給你做點心吃,桃花酥如何?”穆涼晃了晃她的手腕,面柔和,就像哄孩子一般哄她。
“桃花酥不好吃,不甜。”林然小聲抗議一句,上次阿涼就做了,寡淡無味。
穆涼聽到後,不覺皺眉:“嫌棄我?”
“你放些蜂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