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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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十分簡單,三萬孤魂,成了她的踏腳石,這樣的帝王太過殘.暴。
“信陽的仁慈,總有惡人來對比,你就做那惡人了?”穆涼點了點她的眉梢,又道:“物價一事,你先看着旁人,或許那些商户看着林家,到時林家就是眾矢之的,你可曾想過自己的後果?”她嘆息,這樣的做法無異於自毀前程。新政一事無法阻止,無路可退下,唯有想些補救的辦法。
她細細去想,試探道:“不如在各地開設醫館,對於孤寡幼童不收診金,贈送藥材。”
“可這樣會斷了醫者的生存。”林然皺眉。
穆涼搖首:“只是孤寡幼童,這些人病了本就沒有銀子,尋常醫館不會接納。以林家的名義開,另一州之內設一孤幼坊,接納孤兒,這樣也算彌補些。至於新政一事,就照你的説。洛陽城內大多都是官宦富户,物價先提一提。”羊出在羊身上,也不算為難百姓。
林然想了想,也算是可行之舉,這就算定下來了。她點頭答應下來:“你去問問阿爹,養兵一事究竟是何意,難不成讓信陽殿下養私兵嗎?她被人盯着,本就處處受制,這樣做來極易被發現,別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軍事繁雜,也不懂,隨他們去想,你難不成上趕着將銀子送過去?”穆涼話中帶着不悦,嚇得林然不好再説。
她伸手環抱着阿涼,親暱地蹭了蹭:“阿涼,莫生氣。你我之事,只是你我的,與旁人無關,信陽殿下自己的□□都理不清了,也不會管我們。再者還有阿爹,你怕什麼。”穆涼不語,信陽的做法也是尋常,任誰都不會接受這樣一段亂了輩分的親事。父親本是草莽出身,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事,但信陽出身大家,受到的教育不同,不可相提並論。
若非她不願林然受到傷害,也會選擇與她分開。倘若有一真相揭開,那些文人墨客指不定會用言辭來批判。
若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偏偏身處皇家之內。
她不説話,林然就慢慢哄着她,親了親她的角後,低聲説着好聽的話。
説到後來,越聽越不像話,穆涼就不好搭理她了,闔眸聽着,不知何時,突然沒了人聲,睜開眼睛一看,小東西將自己哄睡着了。
林然今醒的早,又説了這麼久的話,早就體力不支,睡着之後,角緊緊抿成一條線。穆涼微微靠近,如她願,親上她的角,舌尖不覺間觸碰到她的畔。
苦澀而甘甜,奇怪的覺讓她不由一滯,這般一靠近,藥味就更加重了些。那抹苦澀約莫是角上留下的藥味了,喝了這麼多時的湯藥,林然早就不耐煩,要不是她看着,怕早就不喝了。
當面乖巧,骨子裏依舊透着壞,與洛卿一般的壞,她無奈,只林然怕是要走上歧途了。
不知林肆同她説了什麼,導致她心中的怨恨如此深,這樣的林然不是她養大的。走到今這一步,非她所想,但無論如何,不能成為眾矢之的。
****信陽回城後,依舊抓着蘇玄一事不放,攪風雲,新政一事被暫時忘記,朝臣記得就是蘇玄做下的骯髒之事。
蘇長瀾在此時不嫌事小提起親事,想要同信陽成親。
一語掀起驚天的風,朝堂上對兩人曖昧的關係都是敢看不敢提,如今被蘇長瀾直接提起後都是面面相覷。
長樂如同看熱鬧一般看着兩人,當着陛下的面卻又不敢笑,憋得十分痛苦。
信陽慢悠悠地看着蘇長瀾,輕輕一笑:“蘇將軍今出門帶腦子了嗎?”蘇長瀾對她的諷刺也不計較,依舊道:“臣之心,月可昭。”
“那你就去同月成親,與我有什麼關係?”信陽直接拒絕。
殿內朝臣都不覺頭接耳,也不知蘇將軍當眾提起是何意思,信陽殿下也不給她顏面,豈不就是自取其辱。
蘇長瀾笑意深深:“殿下孑然一身,不好餘生孤獨,臣哪裏不好嗎?”信陽上下打量她一眼,顯出厭棄之:“你哪裏都不好,周身上下無一優處,本宮瞧不上你。”
“信陽。”御座上的明皇出聲,不覺皺眉,帝王之怒微顯,震懾羣臣,“你拒絕也就是罷了,何苦説這般傷人的話。”信陽對着她揖禮,高聲道:“比起蘇將軍做的事來,兒臣這些話尤如是微風細雨,不足一提。”舊事不可提,明皇不耐,擺手道:“朕給你七的時間,你考慮一二,退朝。”長樂笑出了聲,蘇長瀾淡淡地掃了一眼,走向信陽,她也走了過去,隨意道:“蘇將軍哪裏都好,就是不懂温柔,驚鴻之,雖説你趕不上,可是温柔二字可學一學。你瞧着穆郡主温柔體貼,連小了十四歲的人都可降服,你學習一二,阿姐或許就動心了。”蘇長瀾身上是看不見温柔的,暴.戾二字極為妥帖,這麼多年手握大權,除去對陛下好顏外,見旁人也不會輕聲細語,更別説温柔。
信陽上下瞧了一眼後,不覺附和:“確實。”説完,大步離開,氣得蘇長瀾直翻眼睛,她又不是處在深閨中的女子,如何温柔,如何做到體貼。
簡直是強人所難,她冷哼一聲,甩袖離開,樂得長樂直不起身子,就連秦宛走近,也沒有發現。
秦宛瞧着她的容顏:“我今識得一個女子,喚落月,你可要見見?”
“落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