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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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開國之初,為休養生息,朝廷減輕賦税,如今百姓也算安居樂業,國庫空虛,有些人不免想要提高賦税,充盈國庫。
又因邊境養兵之難,故而要削弱兵力來給朝廷減輕負擔。
信陽匆匆回府後,一想就知新政是針對她的,畢竟她手中的兵皆在邊境,每年的軍餉開支不小。陛下藉此發難,完全忘了虎視眈眈的突厥。
雖説兩國和親,可不代表就此相安無事,突然撤兵,怎地保證對方不會趁機揮兵。
早朝上,她不提新政之事,只提及蘇玄玩.幼童一事,當眾給明皇難看,將搜來的證據呈上,人證物證皆有,蘇長瀾為首的蘇氏一黨無話可説。
長樂摸摸自己的下巴,果然不能惹護犢子的女人。此事本可在私下解決,隨意扯了個名頭削了蘇玄的侯爵,可信陽偏要當着滿朝文武提及,陛下一張臉不知丟去哪裏了。
明皇忍着怒氣到下朝,屏退朝臣後,忍不住衝信陽發怒:“你眼中可還有朕這個皇帝?”信陽俯身作揖:“臣冤枉了蘇玄?還是説這些證據都是臣虛造?”她嚴肅而刻板,一句話堵得明皇説不出話來,她隨手拿着案牘上的奏疏砸了過去:“陳知意,朕已做退讓,將北衙軍給你,你當眾讓朕下不來台,就這麼喜歡忤逆朕?”信陽被砸,神也是無波無瀾,帝王之怒比起戰場上的鋒,並沒有太多的可怕。她鎮定道:“臣就事論事,哪裏做錯了?蘇玄無能,有能力之人取而代之,就好比大哥無能,母親取而代之,一樣的道理。不僅蘇玄骯髒,蘇家人不少有這等癖好,臣記錄在冊,煩請陛下過目。”她不退反進,又遞上一本奏疏,秦宛接過,奉與明皇。
明皇隨手翻開,看着這些蘇家的名字,氣得腦門一熱,癱坐在御座上,罵道:“陳知意,你太過分了,別忘了,你的命是朕給的,朕同樣能要了你的命。”信陽揚首,凝視御座上的母親,眸平靜得讓人覺可怕:“兒臣當年最大的錯事,就是得知洛卿死時,沒有揮兵洛陽。如今,你想要我的兵,可記得當年我是如何為抵禦突厥。我為您的江山家破人亡,您如何做的?”一側的秦宛捏着濕透的手心,不敢正視信陽,只好悄悄去看她。這麼多年無人敢在陛下面前提起洛家的事,信陽怕是早就忍耐不住。
御座上的明皇聞言更是拍案而起:“你想造反?”
“兒臣若想反,當年就已反了,不會等到今。您若想要我的兵也可,撤了蘇家的兵。”信陽望着明皇。
蘇家的兵不撤出洛陽,她就不會同意推行新政。區區五萬北衙軍不足以讓她退步,蘇家掌控着巡防營與南衙軍,洛陽城外的兵也有不少她的人,北衙軍本難以抵抗。
百姓安居樂業,邊境的兵遠水救不了近火,不如京都內的兵來得有用。
她一提出,明皇就沉默下來,依舊惱怒在心,“蘇家手中的兵與你比起來,九牛一。”信陽平靜道:“不如兒臣與蘇家換一換,讓蘇家去守邊境,嚐嚐風沙之苦,如何?”
“荒唐,如何換。”明皇不應。
信陽俯身行禮:“蘇玄的事證據確鑿,望陛下早定奪,至於新政,兒臣覺得不適合,您再想想。賦税一事,關乎百姓,水可載舟亦可覆舟,您想想清楚。”説罷,她退出紫宸殿,秦宛送了口氣,這樣剛硬的陳知意如同戰場上回來的毒蛇,稍有不慎,就會被咬一口。
信陽回府休息,穆能就來求見了,不問蘇玄,反問新政一事。若加賦税,林家損失更大。且林然暗地裏不知送了多少銀子入宮供陛下揮霍,如今明面上又要,陛下太過貪心了些。
信陽滿身疲憊,快馬加鞭趕回來,半刻都未曾休息,她知新政一事對林家影響甚大,正是如此,才極力反對。
“我知此事對林家有害,只陛下心思堅定,還是早想好後策。對了,林然傷勢如何?”她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問出來。
那層窗户紙早就被捅破了,穆能還在裝糊塗,她卻不想糊塗。
穆能側眸,撇開視線,轉眼看着燈火,“她呀、應該好了,都過去兩三了。反是陛下推行新政之事,怎地毫無聲響,秦宛處也無風聲出來?”
“秦宛本就是陛下心腹,王爺指望她能透什麼風聲,長樂不羈,這些時以來反安靜了不少。”信陽解釋道,秦宛本就不是一路人,她是陛下的心腹,怎可為旁人辦事。
穆能道:“長樂究竟是何態度?前些年還會辦些差事,這些年幾乎是甚事不管,她就這麼安心當一輩子皇家富貴人?”信陽搖首:“先不去管她,如今太子之位空缺,我雖將幾位郡王救出來,無父庇佑,想必也是不成的。不如讓他們外放,省得徒生是非。這些人當中盯着臨南郡王就成,其他人都不成氣候。另外我想將二哥調回來,如今不適與蘇長瀾硬碰硬。”
“這些都是殿下的事,我不參與。”穆能往回縮了,這些年信陽口中的二哥在封地無建樹,碌碌無為,誰能想到他?
雖説他比太子有些智謀,只這些年毫無成就,就怕朝堂內的新臣舊將也是不會服從他。
他不如接着回府去過自己瀟灑的子,懶得去管這些破事。
他這麼一退,讓信陽啞口無言,幹瞪了兩眼:“那你今來找我做甚?”
“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