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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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邊,她吩咐道:“不急,讓她候着。”林然穿好內衣,怪道:“你怎地也不怕了?”
“嫁給你,自然要隨你的子了。”穆涼睨她一眼,見她衣衫整齊的站在自己面前,將那副好看的身體掩蓋住,她默然一笑。
與林然待久了,她自己也變得不正經。
掃去那份臆想後,走近給她將頭髮擦乾,叮囑她:“我讓人去找父親了,你進宮後莫要事事承認,父親總會有辦法的。”林然身上帶着皂莢的香氣,她忍不住摸摸她温熱的小臉:“此事並非你的錯,莫要膽怯,另外,我也着人去找信陽殿下。”信陽今去城外,不知何時回來,畢竟處置蘇家的事,信陽出面最好,旁人底氣就差了些。
“她出城了,今趕不回來。好似有人知曉她今不在,才故意設局,將我拉進去,又除了蘇玄,再次空出北衙軍統領的位置,我看此人心思很深。”林然認真分析道。
放眼朝堂上,知曉她與信陽的關係,又與蘇家過不去的,並不多,就那麼幾人了。
兩人慢地擦着頭髮,外間的蘇長瀾等着不可耐煩,沒過片刻,穆能就過來了。
他瞧見氣勢洶洶的人,看着蘇長瀾:“你怎地陰魂不散,來做什麼?”
“王爺從哪間酒肆來的,可曾知曉林然將我兄長推下樓,如今昏不醒了。”蘇長瀾抱着刀,好整以暇地看着穆能。
穆能匆忙而來,聽得並不仔細,順口就道:“死了沒?”
“自然沒有,王爺好毒的心思。”蘇長瀾臉難看。
“當年一起打戰的時候,他就盯着軍營里長得白皙的小將,超過十六歲的還不要,就要那些幼童,莫不是盯上林然?若是這樣,林然打死他也不為過。”穆能擇了一處坐榻坐下,吩咐人去捧茶來喝。
當年舊事蘇長瀾哪裏知曉,被穆能一誆,氣得説不出話來,握拳想打人,看着左右猛地高聲呵斥:“等了半個多時辰了,林然這是躲着不出來了?”
“急甚,被豬蹄子摸了總得焚香沐浴淨身,急來無用,不如你喝杯茶,本王給你説説你家堂兄當年碰過的小郎君,數不勝數,怕是比你蘇家小廝還要多,個個長得比林然還要美。不過那些人是真的小郎君,林然是假的。”穆能悠哉悠哉地接過婢女的茶,輕輕品了一口,誇讚道:“今年江南來的碧螺,果真的好。”婢女急忙退下,這是去歲剩下的舊茶,夫人吩咐過,老王爺不懂茶,來時就煮舊茶給他喝。
果然是不識茶的,這哪裏是碧螺,分明就是普通的茶杆子,專門給王爺醒酒用的。
穆能裝作很懂茶的模樣,吩咐婢女給蘇長瀾上一盞,又拉着她繼續説道蘇玄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舊事。
蘇長瀾忍無可忍,“就算蘇玄有錯,依舊是朝廷命官,林然以民打官,就是大逆不道。”
“狗不通,林然是我穆王府的郡馬,如何是民,少來你那套士農工商的説法。蘇玄那些醜事,誰不知曉。他如今是傷了,不然本王拿刀跺了他的豬蹄子,他玩誰老子管不着,動穆家的人,看看他腦門上幾個腦袋。”穆能也不退讓,了茶盞就站起來,怒目對着蘇長瀾,又是一吼:“蘇玄在戰場上玩.戰俘的時候,老子就告訴過先帝,打了他五十軍,這事哪個不知,問問陛下,她可還記得。”
“他行為不正,林然也無資格動手。”蘇長瀾強詞奪理。
“本王不與你説,陛下下旨,就去紫宸殿説。”穆能憋着話留到明皇面前説,喚人去讓林然快些。
林然出來時,花廳裏已是劍拔弩張,她頓了頓,穆能眼疾手快地拉着她就走:“入宮。”蘇長瀾慢了一步,拿人的鎖鏈也擺在一旁,氣得恨不得剁碎了穆能。
每次都是他來攪局,這些異姓王仗着往功勳,無法無天,逍遙快活,躲在背地裏享福。
她快速跟過去,三人一道進了紫宸殿。
長樂在殿內吃冰酪,見林然入殿就招手示意她過來,“試試秦大人做的冰酪,口味淡了些,不過也尚可。”一旁的秦宛聞言一頓,研墨的手臂不覺一顫,恰好陛下沒有發現,長樂近來太無所顧忌了。
林然先行禮,而後巴巴地走過去,一股坐在長樂身旁,看着眼前幾盞口味不同的冰酪後,好似明白過來:“殿下這是給秦大人做試驗?”
“也可以這麼説,但秦大人的廚藝難得,有的吃就吃,比起你家阿涼的如何?”長樂就當沒有看見蘇長瀾的示意,將一盞玫瑰冰酪推給林然。
林然看着緻的冰酪,卻是不敢動手,嘀咕道:“您試過了嗎?”
“沒有,這不是等你來試嗎?反正你快死了,吃死了恰好。”長樂嘲諷道,餘光掃着蘇長瀾,又道:“你今可吃虧了?”
“吃虧了,吃了大虧。您聞聞我身上的薰香,阿涼差點將我趕出屋,這不就是大虧。”林然不肯碰冰酪,將自己的衣袖遞給長樂,又道一句:“回府後阿涼説我身上惡臭,洗了一個時辰才洗乾淨了。”兩人一唱一和,讓殿內其他人都不了話,就連穆能也是在一旁望天。
明皇自御座上抬眸,眸鋭利,與林然道:“林然,今是為何事?”林然起身,走至殿中跪下,“今林然在街上被蘇府小廝攔住,道是蘇將軍請去見面。林然無奈,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