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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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鬧,就醒了,看着外面的天後,時辰還早,她還喜歡與她耗一耗的。
兩人分明都醒了,都不説一句話,不知過了多久,縮頭烏龜忍不住出聲:“阿涼,你醒了嗎?”
“你腳都腫了,今就不要出門了,趁着時辰還早,不如再睡會。”穆涼的聲音慵慵懶懶的,像是真的才醒。
她掩飾得極好,林然也沒有發覺,她不想留在府內,還有許多事去做,就道:“我今還有事。”
“有事我去就成了,莫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穆涼故作反問,先起榻,而後吩咐婢女進來梳洗。
林然也跟着坐起來,她橫眉凝視:“今哪裏都不準去。”嚴厲的語氣嚇得送水的婢女嚇得不敢邁步子,往裏郡主平和,鮮少動怒,如今清晨就發火,可見與小家主之間有了不快。
婢女嚇着了,林然同樣也是,她自知有愧,沒出息地一句話都不敢回,又縮回了被子裏。
穆涼照舊洗漱,用早飯。
林然午時才起,吃過飯後,大夫看了眼傷,摸摸鬍子開了藥方,而後叮囑她:“這幾還是休養為好,莫要走動。”
“好,謝大夫了。”穆涼揚了揚下巴,示意婢女請大夫下去,看了眼藥方上的黃連後,不明一笑:“黃連雖苦,依舊不如苦蔘,倒也可勉強忍忍。”林然眼皮一跳,忙拿了藥單過來,嘴裏泛着苦澀:“怎地用黃連了。”穆涼笑意深了些:“清熱去火的良藥,正是適合你。”她給林然有些幸災樂禍的覺,林然懊惱,低聲抗議:“你就是幸災樂禍。”
“言之有理。”穆涼也不辯駁,順勢應下,林然就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活的受氣童養媳。她覺得有趣,掐了掐她的臉:“今你阿爹定過來同你算賬。”昨跑得快,穆能還沒酒醒,今定然會過來興師問罪。
林然覺耳朵又疼了,忙道:“那你可有辦法?”穆涼拒絕:“沒有。”咦,阿涼變了……林然委屈,道:“我昨是有急事要辦,才不得不出府,阿爹當理解我才是。”穆涼不答,淡笑。
林然深思如何讓阿爹消氣的時候,婢女道九王爺過來了,她忙道:“就説我不在。”
“那坐在這裏的是鬼不成?”穆能嗓門極大,一句話吼得廊下婢女膽顫,紛紛垂首不敢應答。
他來得匆忙,不似興師問罪,穆涼也放下心來,站起身去:“父親而來,有急事?”
“你先出去,我有話同她説,昨飯都不吃,你回什麼門?”穆能瞪着林然,過去就揪着她的耳朵,“不吃飯,跑去浮雲樓,那裏的飯比我穆王府還好吃?”林然小耳朵劇烈一疼,她忙道:“阿爹,你聽我解釋,我不是去喝花酒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不要解釋了。”穆能手勁大,疼得林然眯着眼睛。
穆涼忙去拉開二人,將林然拉到自己身後,怪道:“都已成親,她又不是你的養女,你動手前也要想想。”
“老子想什麼,你瞧她做的什麼破事。你去浮雲樓做什麼?你一邊去,成親三就跑青樓,以後你是不是打算住在浮雲樓了?”穆能腦門裏都是火氣,下朝時被八王拉住。
八王昨去酒肆談事,瞧着這個小東西在浮雲樓周圍走動,平也就罷了。偏偏昨裏賓客那麼多,吃飯時找不到人,説是商鋪有急事。
急事也就罷了,結果去喝花酒,八王也是好意。阿涼與林然年齡差距有些大,方成親就這麼晾着她,以後怕是更加變本加厲。
穆涼替林然解釋:“浮雲樓是林家的產業,她去也是常事。”
“林家的產業就這麼不避諱?青樓裏有什麼急事,你同我説説,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你一邊去,別替她兜着。”穆能氣得不行,將穆涼直接推了出去,衝外一喊:“去,給本王找子來,打不死人的那種。”廊下婢女左右看一眼,見郡主冷若冰霜,都嚇得不敢動了。
穆涼也有幾分氣,同父親道:“父親做事之前想想分寸,她不是你的女兒,你要打要罵回你的王府撒氣。”父女之間罕見地起了爭執,穆能嘭地一聲將門關上,不去搭理被林然得團團轉的女兒。穆涼護短習慣了,只這事不能縱容。
他瞪着狀似無辜的小東西,“別站着,跪着。”林然知他生氣,也不作辯駁,屈膝跪在他面前,誠懇認錯:“我錯了。”
“你錯的事多了去了,彆着急認錯。太子在天牢畏罪自盡,與你有關係嗎?”穆能嘆氣,太子死得太快,許多事都還未曾理清楚,尤其是洛家的事,他一死,當年的內情可就無人解釋了。
地上跪着的人只當他是為了浮雲樓一事,不想還是太子,便道:“沒有關係,他死與我有什麼關係。”穆能不信:“當真?”
“自然是真的,您都手不得,我如何手?”林然理直氣壯,就算跪着也直了脯,甚是有理。
穆能信了,小東西沒那個膽子朝太子下手,這事被瞞了下來,太子一死,陛下心傷,對於其東宮他人的處置也會從輕,畢竟都是太子遺留在世上的血脈。
“也罷,就信你。”他也有些理不清眼前的事,太子惜命,怎地説自盡就自盡了,難不成又是蘇長瀾所為。
太子一死,得利者也非是信陽,反是蘇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