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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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嚇得林然忙湊過去,拿帕子給她壓着。
她口中還在説話:“我曉得你不喜歡信陽殿下,可是除她外,沒有合適的人。你若不喜歡,那就長樂殿下,你別動就好。”低頭間錯過穆涼眼中的無奈,任何人都可,唯獨信陽不可,且信陽該猜出她的身份了,不阻攔已是萬幸,哪裏能做保山。
指尖上的微微的痛意被壓下,她抬眸上林然的目光:“長樂怕也不成,低調些。”
“為何要低調,你方才不説要告知眾人,我倒想問陛下討要一道聖旨,賜婚更好。”林然將帕子挪開,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傷口,去櫃子裏翻了些傷藥出來。
她太過鄭重其事,讓穆涼無奈:“你成親就成親,非要天下人都知,到時陛下會不悦。”
“她不悦就不悦,我還不高興,信陽殿下不成,我就找長樂殿下,多給些謝禮,她準能答應。”林然邊説邊説去夠櫃子上的傷藥,墊腳才能拿到。
等她拿到後就生氣道:“誰放得那麼高。”穆涼回身去看她,上下細細打量,笑意深深:“你好像長高了。”這句話與信陽的諷刺不同,林然一驚,摸摸自己的頭頂,忙拉着她站起來對比:“好像是高了些,快和你一樣高了,再過些時,是不是就比你高了。”
“或許,橫豎不矮了。”穆涼笑説。
“今遇到信陽殿下,又笑話我,個子張高就動歪心思。”林然話裏都是抱怨,小心以棉將傷藥塗抹在指尖上,還不忘吹了吹。
穆涼被她得臉發燙,將手收了回來,背在身後:“那你莫要理她。”
“嗯,不理她,我明就去找長樂殿下。”林然決定道。
穆涼就頭疼了,長樂那麼明的人應該猜到林然的身份了,這個保山……
****長樂與信陽不同,一直不肯開闢府邸,與陛下一道住在宮裏。林然無法進宮,唯有讓人去浮雲樓等着,一見她面,就來稟報。
她喜歡白裏去浮雲樓,林然接到傳話時正與管事説着事,她為難地看向穆涼。
談事的時候,穆涼一直在旁聽着,見僕人焦急地過來,她就知曉何蒔,道:“早去早回。”
“好,我給你帶些你愛吃的糕回來。”林然吩咐幾句後,就換過一身衣裳,帶着人大大方方地去浮雲樓。
她今一身藍錦袍,襟口處繡浮雲,與浮雲樓頗為貼切,走入廳裏就引了不少眼光。紅齒白的少年郎正是女子所愛的,尤其還有錢。
不少人主動地貼了過去,她不耐煩地揮開,道:“趙九娘在何處?”趙九娘是浮雲樓的管事,這裏大小事務都是歸她管,再往上就是穆涼,只將林然一人矇在鼓裏。
她高聲一喚後,就走出一風韻猶存的女子,款步走來。
趙九娘面帶笑意,心裏卻是將這位少主埋怨了一通,好端端的家裏不待,又跑這裏來**,這次不好再向穆郡主通風報信。
她走近後,先低聲道:“您來這裏,家裏那位知道嗎?”家裏那位?林然先是一怔,隨後就反應過來,作勢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當然知曉。”她説得肯定又自信,在趙九娘眼裏就是出來偷腥的小少年,回府後就慫了。林然是少主,她哪裏能不給面子,就笑問:“您去字樓?”
“長樂殿下在哪裏?”
“她在花樓裏。”花秋月四樓裏,都是長樂愛去的地方。近裏字樓花魁身體不舒服,就不見客,她就退而求其次地去了花樓裏。
花樓,顧名思義,各花卉,普通如野花,珍貴如牡丹,上百種花都有。顏各異,猶如身處花海里。
林然一踏進花樓裏,就斷斷續續地聽到一陣刺耳的琴聲,不免道:“花樓裏的姑娘不都是琴棋書畫都善嗎?怎地還有這麼難聽的琴聲。”趙九娘沒好意思説,這是長樂殿下在教姑娘談琴,笑了笑:“林家主見笑了。”見笑之後,還是要進去的,林然幾乎捂着耳朵走進去,滿目花海中,兩人相靠着坐在一起,十指相,指尖都搭在了琴絃上,肌膚相觸已形容不出來這番曖.昧的姿勢來。
趙九娘輕輕咳嗽一聲,如爆竹霹靂的聲音就停了下來,她招牌式的笑容讓人挑不出來病,“殿下,這位小郎君找您。”長樂鬆開姑娘的手,看向林然,詫異道:“林家主怎地來了,這是替我付銀子?”
“銀子好談,只要您答應一事,浮雲樓內您可隨意玩三年,賬都記在我頭上,如何?”林然以商談的口吻開口,就像一商人在説着易。
長樂被她正經的模樣嚇到了,推開彈琴姑娘,招手示意她過來:“是何等大買賣?”林然笑説:“不難不難,只需您做一保山就可,幫我去九王府下聘禮。”長樂招手的動作就停了下來,臉頓時就難看下來,示意趙九娘帶着姑娘離開,待門關上好,才不得不道:“讓我給你下聘禮可以,除去九王府外,其他都可以。”阿姐要是知曉她做這糊塗事,定來找她,指不定生氣到翻出她與秦宛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為何不可?”林然盤膝坐了下來,滿目不解。
長樂唉聲嘆氣,浮雲樓內三年的賬都可以記在金娃娃身上,確實是不小的誘惑,道:“林然啊林然,你可知曉幾萬兩銀子放在我面前,我看得到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