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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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另外是否還有同黨,順着瓜去摸下去。”
“是順着瓜摸下去,將林家也一鍋端了,是嗎?”穆能也不顧着那些旁人在,直接將蘇長瀾的目的説出來。
“王爺想多了。”蘇長瀾平靜道。
“狗不通。林家的事都是穆涼在打理,你若喊人來認,也該是穆涼認,林然一個孩子,懂什麼。”穆能也不怕將禍事引上身,就憑蘇長瀾的膽子,也不敢對穆涼怎樣。
蘇長瀾沒有應聲,她意在林然,扯出穆涼做甚。
“你這是不答應,世人都知自十五年前林放託孤,將信物與地契都送到王府,林家是主人就是穆涼。林然去歲方及笄,你問她林家年產多少,在洛陽城內商鋪多少,她可能答得出來。”穆能也不氣了,不再那麼兇狠,復又坐回原位。
他就這麼一個意思,要麼不認,要麼就讓穆涼去認,別無第三條路。
蘇長瀾咬牙,她竟算漏了林然是一小傀儡,不管林家的事,眼下的路走到現在,哪裏能此放棄,退後一步道:“去請穆郡主過來。”
“你請她過來就成,我們先走。”穆能牽着林然就走,後者不肯,她不能陷阿涼於危險境地。她攀着穆能的手臂,“阿爹,我去就成,阿涼入那骯髒之地,會嚇壞的。”
“老子的女兒沒有那麼慫,你放心……”穆能頓了頓,高聲道:“穆涼完整地進大理寺,若是掉一頭髮,本王就打死這些狗腿子,再去紫宸殿與陛下聊聊。”他這麼保證,林然還是不放心,僵持在原地不走。穆能直接拽着她就走,“少給老子惹事,你進去就出不來了,阿涼進去還能陪你晚上睡覺。”林然聽阿爹最後一句玩笑話,嘴角抿了抿,不識趣道:“阿爹,你這樣坑阿涼,她會生氣的。”
“氣什麼,她還會謝我的,趕緊回府,我要睡回籠覺去了。”穆能大步走出去,翻身上馬,回身看着磨磨唧唧的林然,甩了甩手中的馬鞭,指着就罵:“你再數螞蟻,老子就你,趕緊的,磨嘰什麼,還喜歡上大理寺了?”林然盯着是阿爹吃人的眼神,慢地翻坐上馬背,握緊着繮繩,夾緊着馬腹,走到阿爹面前,低聲道:“我在這裏等阿涼,好不好?”
“等什麼,她掉不了一頭髮,你回去沒事給我找些好酒,昨晚的酒太烈了,後勁太大,對身體不好。”穆能嫌棄一番,揚手一鞭子上了林然的馬股,將這小東西趕回家在再説。
嘮嘮叨叨、磨磨唧唧,吵得耳朵都疼。
等林然走後,他才騎馬跟上去,小東西心眼多,別半路又跑了。
一個一個都不省心,真是一安穩子都沒有。
****冬裏昏暗之地,都顯得極為陰涼,牢房內哪怕十步一燈,火紅的燈火都擋不去滲人的寒意。
蘇長瀾引着穆涼入內,一面道:“逆黨狡猾,當年的漏網之魚,若不是有人秘密通知,也無人發現他的身份。”穆涼未曾來過如此陰冷之地,手腳也跟着發涼,鼻息間都是腐爛屍體的味道,濃烈的血腥味令人窒息。她不想同蘇長瀾回話,裝作拿手捂住鼻子,對眼前的環境極為不適應。
見她這般,蘇長瀾就不再問了,讓人打開最後一間牢房,血腥味就更加重了些。
牢內幾乎沒有縫隙,就連天窗也沒有,穆涼入內前已做好準備,見了裏面的人後忍不住倒一口冷氣。她看着那個‘血人’,後退兩步,道:“蘇將軍讓我認什麼,這如何認得出來。”
“郡主莫怪,這般嚴刑拷打是為了得知洛家的錢財去了何處。他既然是嫡出一脈,肯定知曉旁人不知道的,問不出就只能動刑了,你去看看臉就行了。”蘇長瀾將她往前推了推,不讓她往後退。
穆涼被猛地一推,踉蹌了兩步,恰好驚醒了林肆。
林肆滿頭頭髮垂下,猶如稻草般蓬鬆着,一張臉上滿是血,看不清五官,身上也同樣如此,鐵鏈纏繞四肢,血跡斑斑。
這般慘不忍睹的模樣,讓穆涼眸發紅。
她記得十五年前,初見林肆時,他是俊俏的青年,待人接物有自己的規矩,身份低下亦不自卑,與現在這副軀體,判若兩人。
穆涼不出聲,只緊緊看着他,想問一句:林然是誰?
然而蘇長瀾就在身後,蟒蛇般吐着毒體,她深一口氣:“林家管事眾多,這般蓬頭垢面,我也不認識。”
“你來也因我洛家的財產嗎?”林肆揚首,骯髒的黑髮下出一雙通紅的眼睛,嘲諷道:“明皇得不到的東西,父親給了長樂、給了信陽,給了大周朝每一位朝臣,你問問他們可曾收到我洛家的銀子?”他言語放肆,帶着蔑視,讓蘇長瀾不悦,揮手就讓獄卒過去動刑,穆涼伸手就攔了,道:“蘇將軍還是等我走了之後再説,我來認人,不是看你打人的。”她出言阻止,讓林肆得以息,他肆意一笑,就跟着咳嗽以來,整個身子都痙攣,鐵鏈晃動的聲音也愈發刺耳。
穆涼心跟着揪了起來,她認真地看着眼前人,想問不敢問,心中糾結。
林肆癱軟在牆角上,眼神卻是輕視,自言自語道:“當年先帝征戰無軍餉無糧食,是我父親變賣商鋪來支撐,數年間將洛家的產業變賣得所剩無幾,八王得我父親一柄絕世寶刀,論銀子,可買下半個洛陽城,還有那個王八穆能,得我阿姐一件珍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