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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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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讓他出來的、痛快點的刺

當然他也會報復回來就是了。

喻文州説他這個人就是勝負心太重,黃少天撇撇嘴不説話,心想,這種大哥説二哥的事有什麼可講的,轉念一想不對,他才是大哥呢。

“梧桐路最近有點鬧騰,明兒我得去看看,晚上估計回來的晚。”臨睡的時候他趴在喻文州懷裏懶懶地説。

“自己小心。”喻文州攬了攬他的頭髮,“你這麼睡不熱?”

“有點,開空調就算了。”黃少天打了個哈欠,又把他抱緊一點,“我喜歡這麼睡。”喻文州看着他這和撒嬌的貓一樣的模樣實在哭笑不得,但是又怎麼辦,黃少天説什麼,他都捨不得不由着,就這樣兩個人黏在一起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喻文州從夢裏醒來,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輕手輕腳地坐起身準備下牀,就忽然被黃少天握住手腕。

“……幹嘛?”他也不知道是醒還沒醒,聲音含混不清、“我去倒點水。”喻文州低聲説,“你渴不渴?[”黃少天還糊着,抓着他的手搖了搖頭,腦袋在枕頭上蹭蹭才説:“我跟你一塊兒……睡得有點熱,起來透透氣。”結果最後他們兩個一人倒了一杯桂花酒,坐在院子裏上看星星。

説是看星星,其實廣播早説夜來要下雨,天氣悶熱得緊,一絲風都沒有,遠望去都是層層疊疊的雲,連燈火都模糊。

“比屋裏還熱。”黃少天灌了口酒咕噥着,杯裏的冰撞在玻璃壁上,叮噹脆響一聲:“這場雨可千萬得下下來。”

“明天你是不是沒什麼事?”他忽然又問。

喻文州看他一眼笑了:“我是沒什麼事,但剛才你還和我説,要去看梧桐路的場子。”

“我改主意了,反正那時候是晚上,要和你一起去——喻哥往我身邊一站,我説話那就是聖旨,有底氣。”他把杯裏的酒喝乾,覺得不夠,又拿過喻文州的杯子來灌下一大口:“所以明天白天沒事情。”

“嗯,估計那時候雨還在下。”

“可以賴牀。”黃少天聞言笑了起來。

+end+第二十六章拾遺:故夢新聲【一】喻文州是在很久之後才知道自己有什麼把柄握在黃少天手上的。

他本來只是在衣櫃裏找一些許久不用的雜物,沒料東西沒找到,卻找到個從前不在這兒的木盒子。

那盒子只有巴掌大,上面也沒個鎖頭,就那麼簡單地蓋着放在衣櫃深處,説是無關緊要的東西不像,説是重要的東西也不像。

他有些好奇地打開盒子。

説實話他本就不知道有那東西的存在——畢竟從他有記憶的時候就已經在馬戲團了,然後他在那裏長到七歲,一把火燒掉了所有的過去,夜半倉皇逃離。

再然後遇到了黃少天。

他細細地看完那張紙,看上面按着的兩個手印,發現自己已經再也想不起那段年月。

最後他把紙原樣摺好放回盒子裏,又拿起盒子裏的另外兩樣東西。

一塊紅繩已經褪的木牌,還有一枚缺了一發子彈的彈夾。

他是真的沒想到黃少天會把這些都放在一起。

即便是在已經時過境遷、他都已經對那些過去的事情不再耿耿於懷的現在——有人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了所有的“過去的喻文州”。

【二】顧青青真的和她的心上人結婚,是在那年冬天的事情。

她喊了那條巷子裏所有近鄰,熱熱鬧鬧地燃花放炮,穿着大紅嫁衣和那個叫阿五的小夥子拜了堂。

“看吧。”喝喜酒的時候黃少天擠兑喻文州,“人家結婚了,新郎不是你。”喻文州笑着看他一眼:“是我你高興?”黃少天挑挑眉,又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但他和顧青青是真的不對付。

就算已經時過境遷仍然不對付。

就比如那姑娘拜完天地不入房,非要大家一起熱鬧熱鬧玩什麼擊鼓傳花的小孩子游戲,玩就玩了吧——那花傳到他手上的時候鼓聲偏停了是怎麼回事?

就算擂鼓的新郎官蒙着眼睛,黃少天也堅決相信這是打擊報復。

顧青青笑得合不攏嘴,説黃少我不為難你,你和我哥喝個酒把。

黃少天鬆了一口大氣,頓時覺得顧青青又沒那麼惹人煩。

喝酒嘛,他和喻文州不知道喝過多少了。

他豪氣干雲地站起來,就聽顧青青笑地又補上一句。

“我是説喝杯酒,黃少。”【三】一直到回到藍雨他們倆的院子裏,黃少天還在臉紅。

並且嘴硬説自己是喝多了。

喻文州也不揭穿他,只是自顧自地去打水洗漱。

他看着喻文州的背影,忽然間又想起方才。

紅燭高堂,明燈綵花,所有的人都熱熱鬧鬧喜氣洋洋。

他在起鬨聲中和喻文州勾着手臂和酒。

——就像是真的結婚了一樣。

【四】半夜裏他把喻文州搖醒,喻文州睡得有點瞪,模模糊糊地問他幹什麼。

“我想了一下。”黃少天認真地説,“不然還是去結婚吧。”喻文州低聲笑了,把他攬進懷裏,又把被子緊了緊。

外面的雪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