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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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雨了,走不走?”晁汐沒閒工夫跟他在這費時間。
晁汐一句話,終於讓江池清醒過來,他雙手按住太陽了,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突然走神了,讓你久等。”晁汐道:“你可能累了。”一整天都是江池在開車,加上和趕屍人打鬥,江池的力確實出現了一些問題,但這都不重要。江池沒有忘記自己今天的目的,現在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走吧。”江池站起來,回到駕駛位,繫好安全帶後,喊晁汐上車。
去魏家村的路上,兩人默契地沉默着,都沒有提江池晃神的事。
又顛簸了大半個小時,魏家村終於到了。
這裏一片漆黑,江池降低車速,關掉遠光燈,打開霧燈,小心翼翼地駕駛着車輛。
晁汐知道他這樣做是演戲演全套,若是自己問起,他可以説這樣不會驚動那具屍魔。
晁汐都懶得問。
“到了。”江池壓低聲音,用氣音道:“我們就把車停在這裏吧,現在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步行動靜小點。”
“我以為你對魏家村也比較瞭解呢。”晁汐笑道。去齊廟村時,江池説查過地圖,一副瞭然於的樣子。到了魏家村,他卻謹慎起來,不知他又在耍什麼把戲。
江池愣了一下,回頭對暗影中的晁汐説:“魏家村本不是人住的地方,這裏連地圖都沒有,所以我對這裏不瞭解。”
“哦。”晁汐但笑不語。
“一會兒下車你跟緊我,別亂走。”江池又道。他怕晁汐像之前那樣走走停停,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一樣,江池不想給他看出破綻的機會。
“好。”晁汐看了看車外,“這裏比齊廟村大,氛圍也更加詭異。我可不敢亂走,在你身邊我心裏踏實點。”這句話像一把軟刷,從江池心間細細刷過,江池整個人都酥了一下,下意識覺得自己成了晁汐唯一的依靠。
江池定定地看着晁汐,雖然只能看見他的大概輪廓,卻也難以移開目光。
“你在看什麼?”晁汐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
“沒事,就是讓你小心點。”江池回頭坐好,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
現在江池有點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把晁汐引進去。難得有人能讓他撥動他的心絃,就這麼拱手送人,江池心裏不舒服。
江池是極其冷血的,並且沒有人,江池對情這種東西嗤之以鼻,能讓他燃起來的只有權力和用變態殘忍的手段折磨人時的勁,教長老的位置遠遠不夠滿足他的,他想得到更大的權力和更惡的整人手段,只有受害人驚恐失措地慘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無助才能讓他得到滿足,比情愛更深層次的滿足。
江池作為教四大長老之一,很少親自外出執行任務。最近幾年,他生了奪取總教地位的心,便頻繁奔走在教各分壇,籠絡下面的人心,同時用離間計挑撥分壇和總壇的關係。分壇的人不明就裏,被江池一捅就鬧事,搞得總教很是惱火。
總教正想治治他,這時總壇來了一羣不速之客,幾乎沒費力氣就將整個總壇完全掌握,江池再次回總壇是被綁着押回去的,那時他才知道總教已經換人,而那個人比總教狠辣萬倍。
江池見識了那人的手段後,平生第一次嘗試了恐懼的滋味,甚至懷疑那人不是人,而是惡魔。
此後,江池徹底老實了,那人指東,他不敢往西。那人要的人,江池雖然猶豫卻不敢不給。
哎,想到這些,江池將心裏那點悸動壓下,按照自己的部署繼續行事。
江池熄火下車,親自為晁汐打開後座的車門,這是最後一次的禮貌了。
晁汐從車裏鑽出來,看着江池説:“你忽然這麼紳士,我有點受寵若驚。”江池微微一笑:“看來我在你心裏的印象不太好啊。”
“不,我覺得你不錯。”晁汐也報以微笑:“至少勇氣可嘉。”江池細細品了品晁汐的話,總覺他話裏有話,正要細問,天突然下起暴雨。
“這雨來得真不是時候。”晁汐轉身躲回車裏。
江池也就近鑽入後座,和晁汐並排坐着。
江池第一次和晁汐靠得這麼近,就算車頂被豆大的雨滴打得“啪啪”作響,江池也能聽到晁汐細微的呼聲。
江池覺得這雨下得剛剛好,不然哪有機會和他並肩坐在一起。
江池的心思在晁汐身上,晁汐的注意力卻在車外,他開着天眼,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這裏四面環山,像一個天然牢籠,黑雲壓頂更像是給牢籠加上了頂蓋,壓迫無處不在,讓人難以呼,魏家村的村民真是異類,竟然能在這裏生活下去。
雨幕中,有一個忽隱忽現的白影子在朝這邊揮手,白無常早已等在這裏。
晁汐擠了擠眼,意思是問白無常村裏的人現在怎麼樣,白無常察言觀,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晁汐稍稍放心了,這場雨來得猛,很快就會結束。
“喝酒嗎?”江池將車裏的氛圍燈打開,調暗,又從酒台上拿了一瓶白蘭地,分別倒在兩隻矮腳杯裏,將其中一杯遞給晁汐。
晁汐接過來,卻説:“我不喝酒。”
“你不煙,又不喝酒,人生有樂趣嗎?”江池端着酒杯站起來,打開音響,一段靜謐卻詭異的輕音樂緩緩響起。
晁汐道:“人生有很多樂趣,煙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