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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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夠聰明。想立足,你應該找權利最大的。”晁汐抖了抖肩:“凡事講求循序漸進,如果我沒有那些虛名,尊上會正眼看我嗎?”獄鬼王朝前走了兩步:“所以,你的最終目的還是接近本座。”晁汐卻否認,表情無奈道:“好像是尊上強迫我進入內區的吧?”
“哈哈哈哈。”獄鬼王仰頭大笑,“好一個擒故縱,倒是本座強人所難了。”
“我不會怪你的。”晁汐表現得很大度。
獄鬼王收了笑,蹲在晁汐面前,深黑瞳孔中暗湧動。他刻意壓低聲音,好像故意讓自己顯得温柔:“你今後好生伺候本座,只要本座高興,你想要什麼,本座都可以滿足你。”這句話怎麼聽着有點耳?
晁汐想了想,記起荀珩曾説過類似的話。
荀珩説:“你不必介懷自己的品階,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雖然話語不同,但意思差不多。
晁汐有點恍惚,彷彿從獄鬼王的黑瞳裏看到荀珩的影子。
我是瘋了吧?!晁汐晃了晃腦袋,把這個匪夷所思的念頭拋掉。面前這個人可是仙魔大戰的元兇,血洗天宮的魔頭,怎麼會由他想到荀珩?
一定是我太想荀珩了,才會有此幻覺。晁汐抹了一把臉,站起來四處打量,藉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內區的建造,很有古代的宮廷風格。白玉為階,黃瓦蓋頂,雕甍繡檻,氣派不凡。
只可惜這裏的氣氛非常不好。夕陽朦朧慘淡,花木枯黃,昏鴉繞着斗拱盤旋慘叫,蒼涼得讓人心生悲切。
晁汐有些失望,偏偏獄鬼王還專門問了一句:“你可喜歡這裏?”晁汐忍着翻白眼的衝動,説:“這裏是尊上的地盤,我喜不喜歡重要嗎?”獄鬼王笑了下:“不重要,本座只是隨口一問。”
“……”有病。
獄鬼王帶着晁汐往裏走,來到一座大殿前,獄鬼王停下腳步,説:“這是本座的寢宮,你便住在偏殿,方便伺候本座。”獄鬼王反覆用伺候兩個字刺晁汐,晁汐聽多了也就習慣了,無甚表情道:“這裏沒其他人了嗎?侍女、侍從之類的。”獄鬼王道:“你就是侍從,一個足夠了。”
“呵呵……”晁汐皮笑不笑。本帝能屈能伸,想辱我,老魔頭你可別後悔。
獄鬼王並不在意晁汐的陽奉陰違,他每次做完屍蠶術都很疲累,需要靜養兩。
這兩他沒力去管晁汐,晁汐就在偏殿裏可勁兒折騰,把殿裏的桌椅櫃子搬來搬去,出很大的聲響。
到了晚上,晁汐也不歇着,用枯竹做了一隻笛子,整宿整宿地吹。晁汐明明吹得一手好笛子,可他偏要往不着調上吹。
獄鬼王快要瘋了,幻聽中的梵音和晁汐走調的笛音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把獄鬼王折磨得頭疼裂,心神難寧。
第二天半夜,獄鬼王實在受不了了,氣勢洶洶地一腳踹開偏殿的門。
惱人的笛音戛然而止,晁汐坐在窗户上一臉茫然地看着他。
獄鬼王怒火中燒,聲音似千年寒冰,吐氣都能看到白霧:“你找死是吧?”晁汐像被獄鬼王嚇着一般,瑟瑟發抖,了口水問道:“尊上,你還沒睡啊?”獄鬼王咬牙道:“你製造雜音,讓本座如何睡?”
“我吹的是安眠曲啊。”晁汐委屈道,“我本意是想讓尊上休息得更好。”獄鬼王:“……”最讓獄鬼王憋屈的是,明明知道是這個小冥帝故意搗亂,偏偏又拿不出證據。他表現出一副我盡心盡力為你着想,雖然我五音不全,但我已經很努力的樣子,讓獄鬼王有氣沒地兒撒。
獄鬼王很清楚神仙都愛雅緻的事物,琴棋書畫是他們最拿手的,獄鬼王若向晁汐挑明這點,無疑是在告訴晁汐:你的身份本座已經知道了。
獄鬼王不想這麼早拆穿他,獄鬼王第一次遇到這麼有趣的神仙,不玩玩不甘心。
獄鬼王壓抑着怒火,命令道:“不許吹了,以後止你使用任何樂器。”
“為什麼?”晁汐自我覺特別良好,“我明明吹得很好聽。”獄鬼王再次:“……”
“本座不喜歡聽樂聲!”獄鬼王朝書櫃走去,從架子上拿出一疊宣紙,扔到晁汐面前:“你閒來發慌就寫字畫畫,總之不許再吹笛子。”説完,獄鬼王拂袖而去。
晁汐看着獄鬼王逐漸消失在黑暗裏的背影,目光中沁出絲絲冰冷和漠然:“以為讓我畫畫就擾不了你嗎?老魔頭咱們走着瞧。”第76章翌,獄鬼王在隔壁傳音,喊晁汐過去伺候他起牀。
晁汐端着一盆水,慢騰騰地走進獄鬼王的寢殿。
獄鬼王斜卧在牀上,一手支頤,一手盤着兩個琉璃球。他身上蓋着一條薄錦被,黑髮鬆鬆地綰着,一派疏懶閒適。
這個老魔頭躺牀上都帶着面具,怕不是醜得驚天地泣鬼神。
晁汐也給自己做了個面具,但不是鬼臉,而是一張猴兒面。
這樣,晁汐也遮住了表情,和獄鬼王互相看不透。
獄鬼王看到晁汐的面具時,目光一滯,球也不盤了,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晁汐把面盤放在牀頭的小案上,拉長聲音喊道:“尊上,洗漱了——”獄鬼王不地掏了掏耳朵,用手指勾起晁汐的面具,問道:“帶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