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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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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門是關着的,窗户也只留了一道細縫,陰風從何而來?

晁汐起身側靠在窗欞旁,將窗户輕輕推開了些。已經入夜了,月光羸弱,樹影淡薄,花圃中盛開的夜曇正在慢慢蜷縮花瓣。

夜曇受冷會凋謝,那陣陰風不是自己的錯覺。

這裏雖然是教總壇,但裏面來往的始終是活人,剛才那陣陰風冰冷刺骨,除非有人發動術,亦或者有非人的東西經過,才會有如此強烈的覺。

這裏是曲玄的住處,除了同級別的長老,沒人敢踏進半步,趁夜搞偷襲更是不可能,那麼只有一個理由説得通,那就是總教來了。

總教會是自己苦苦追捕的獄鬼王嗎?

晁汐打起十二分神,無聲無息地打開門,趁着沒有散盡的陰氣追尋。

陰氣在白屋後的山澗處消失,蒸騰的水霧和陰氣混為一體,晁汐失去方向。

晁汐繞着山泉仔細查探,夜裏泉水幽黑,深不見底,水面上漂着一些白的浮沫,晁汐伸手探了探水温,微暖,温度適中。

晁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裏有什麼古怪,他又潛入曲玄的白屋,從窗户往裏張望。

裏面空無一人,曲玄出去以後還沒回來。

晁汐不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但現在一無所獲,只能暫時放棄,等曲玄回來再作探視。

第二天,曲玄仍舊未歸,晁汐待不住,就想去找顧月笙聊聊昨晚的事,沒想到剛走出來就遇到很久沒見的江池。

江池也看到晁汐了,卻裝着沒看見,繼續走自己的路。

“江池。”晁汐喊了他一聲。

江池腳步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晁汐正要走過去,江池又邁開大步往前走。

“江池,你站住!”晁汐快步上前,擋在江池面前。

江池整個人都是憔悴的,被晁汐攔住去路,神再不濟也硬要做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聲音極度冷淡:“你又要對我做什麼?”

“我對你做過什麼嗎?”晁汐好笑道,“一直是你想對我做什麼吧?”江池不屑道:“我已經對你毫無興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晁汐被他故作姿態的樣子逗笑了:“江池,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來總壇是幹什麼的,你不知道?”

“你不是來勾三搭四的?”江池反問,言語盡是輕蔑。

“和曲玄眉來眼去,又跟顧月笙攪在一起。説真的,我很佩服你,男女通吃,真有本事。”

“怎麼?你吃醋?”晁汐昂首,將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拔,氣場強大。

“你嫉妒他們嗎?覺得我對他們比對你好,同是教長老,為什麼獨獨對你恐嚇加威脅。”被晁汐説中心事,江池梗着脖子惡狠狠瞪着他。

晁汐輕哼一聲:“因為你太不自量力,你對我的念已經干擾到我做正事。我跟曲玄走的那天,她救的不是我,而是你。她不出現,你那時已經死在我的指尖刃下。”

“江池,我要殺你,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晁汐語氣輕鬆,但話語的震懾力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他在開玩笑。

江池目光深沉,一眨不眨地盯着晁汐,縱然晁汐對他做了很多傷自尊的事,但晁汐在他眼裏依然光彩奪目。

江池覺得晁汐就是一朵毒花,極致驚豔的絢麗又帶着致命的詭異,誘人採摘卻要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江池知道自己鬥不過他,暗暗嘆氣,問他:“既然你可以輕易殺了我,為什麼不動手?”晁汐説:“這個問題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我需要你配合我找人。”江池出一絲冷笑:“你現在在總壇,只要我把你的身份公諸與眾,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全身而退。”

“可以啊。”晁汐角微微彎起,看似在微笑,目光卻像寒劍的劍刃透出鋭利的冷光,“你想得到我,和我同歸於盡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過去這麼多天,你為什麼不暴我的身份呢?”江池的嘴抿成一條直線,整個身體繃得僵直,久久不出聲。

晁汐替他答道:“你不怕死,但你想在死之前和我過把癮,可這不是你隱忍着身心煎熬還要替我隱瞞身份的主要原因。”晁汐踱了幾步,回頭看着他,繼續説:“你不知我的深淺,更不知道我的真正實力,你怕暴我後,偷雞不成蝕把米。你曾説你和我的目標一致,那麼你肯定有篡權奪取總教之位的野心,但僅僅靠你個人的能力,又難以做到,所以你猶豫,想看我能幫你做到什麼程度。”

“你以為我會想辦法直搗黃龍,卻沒想到我會在曲玄的小院裏一呆就是大半月。我帶着曲玄的任務出總壇,卻和冷酷的顧月笙一同歸來,你的心又涼了一截。你覺得我忘了初始目的,只想着玩情。”

“難道不是?”江池重重哼道。

晁汐毫不客氣地嘲諷:“江池,你的思想幼稚令我驚訝。我之前居然會看走眼,覺得你深沉內斂。你內心充滿污糟的/望,看別人也和你一樣污糟。你就這點襟和氣度還想坐上高位?”晁汐的批語説得江池啞口無言,現在連他都不能確定自己到底為什麼活着。

為了和晁汐過把癮,還是為了總教之位?江池的人生追求被晁汐透徹的一番分析後,突然變得模糊起來。

晁汐的“讀心術”讓江池心寒,覺得自己是他手裏提在的牽線木偶,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做,全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