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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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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全程都在裝睡,聽見了當沒聽見,袁祁一走,他就爬起來進了浴室做清理,整個過程中除去袁祁進去的東西順水淅淅瀝瀝淌到大腿上時,秦楚皺着眉紅了下耳,其後一直到他穿好衣服走出那間套房,都沒再從他臉上看出一絲失的神情。

只因他有一件事,眼下已到了必須要做的地步。.秦秘書有着龐雜的人際關係網,這得益於他多年以來尷尬卻又無人可作替代的那一層特殊身份。

行走在陸家那樣的泥潭深谷,如若不能手握刀刃,恐怕他早就被啃噬的只剩下一把白骨。

回到家稍作休整,秦楚打開電腦,拖出硬盤中的一份加密文件,沉凝看了許久,做出籌謀。

彼時天已漸黑起來,一動不動地坐在書桌前待了一下午,疲乏上了頭,稍早前被某個不懂節制的畜生翻來覆去折騰的和腿也遲緩有了些痠痛的後症。

他想給許卿掛通電話告假,撥通後等到提示音切斷,電話也無人應答。

於是開着手機的鈴聲盥洗了去補覺,點上助眠用的香薰氣霧,窗簾拉得嚴絲合縫,躺進綿軟牀榻睡得好不安穩,唯一敗興的點就是睡夢裏反反覆覆出現袁祁那張天煞的臉。.清早伴着一段弔詭的和旋音,秦秘書被叫醒在牀上,只怔愣了不到三秒的功夫,輕車路摸到了着充電線的手機,看都沒看一眼就接起來。

這段古怪的音樂是前些子許卿不知道從哪部鬼片裏聽了來,喜歡得緊,特意從網上截了一段傳給秦楚,非要秦楚設定成他的來電提示音。

秦楚一邊接電話,一邊掃了一眼牀頭上放的電子鐘,啞着嗓子問:“怎麼起這麼早。”許卿悶悶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過來:“睡不着了。”

“你昨天去公司了嗎,我有事耽誤了沒去,給你打了電話,你沒有接。”

“沒去,我昨天休息了……”秦楚蓋着被子趴在枕頭上,長睫一眨一眨地,短短地‘嗯’了下。

許卿接着説:“彥堂之把青市的項目放給我了。”秦楚醒了悶,伸手肩膀,很温柔的聲音道:“我知道啊。”許卿不説話了。

秦楚着肩膀道,“能開始走正當程序了不好嗎?”

“……不是。”

“那你不高興什麼?”許卿憋了一會兒,悻悻地説:“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便宜袁祁那頭驢了。”秦楚勾起帶着睡眼的一個笑容,眼角很好看地彎垂着。

他笑笑地問許卿:“今天有事嗎?”許卿答道,“沒。”

“那陪我去見個人吧。”

“見誰?”秦楚坦然道:“鬱子耀的弟弟。”.

許卿幾乎沒有用幾秒的時間就反應過來,因而語調穩住幾分,向秦楚確認:“你要用鬱家這條線了嗎?”他和主理x安部的鬱家一門並無來往,甚至沒聽説過年紀輕輕就坐上政.治.局委員高位的鬱公子居然還有個弟弟,但是秦楚在私底下一直對鬱家有所留意這件事,許卿是知情的。

“嗯,”秦楚輕輕應聲,“該到請他們幫我這個忙的時候了。”

“你想怎麼做?”

“我可以不必再留着何一宏了。”許卿一剎領會他意思,也在轉瞬間就想通了秦楚為何要對鬱家的事格外留心。

監獄系統乃屬x法部直轄,雖説關押何一宏的青城監獄算一個例外,但圍繞重要犯人所申報上去的各項申請程走下來,不可能逃得過陸河的耳目。

他早先就問過秦楚,為什麼不借陸河的手乾脆除掉何一宏,秦楚當時的回答是,還不到時候。

看來現在是時候了。

“你和鬱家的人通信了嗎,在哪裏見,我直接過去。”

“通過的,我把地址告訴你,你晚些到吧,我先和他碰一碰。”

“好。”

“嗯。”.

北京城自建造初始,民間有傳着一種説法,叫東富西貴。

秦楚非京城人氏,可見慣了特權階層,從袁祁的和園到彥堂之的紫荊庭,老百姓口中傳廣泛的一句短語卻也是實有據,算不得妄言了。

他將車開至軍事博物館向北一些的方向,行經世紀壇,進小路又緩行十分鐘,停至一户院門前種着櫻花與玉蘭的四合院院外。

青磚琉璃瓦,縱深看起來約有四進,背倚玉淵潭的獨門院落。

難怪有人在背後議論,説鬱家二少是被鬱公子捧在手心裏養活大的。

停下了車,下人走出來接。

秦楚不發一言地跟着走進外院,過垂花門,行至內院正房。

宅院內部的結構和裝潢不似尋常院落,像經過徹底地一番休整,中式氣息較弱,一眼望過去,倒像是有點式合院的覺。

繼續隨下人向院子深處走去,剛走過廂房邊的外廊,秦楚邁過石階,忽而聞得一聲淒厲得嘶叫,自院後本應是後罩房的方位由遠至近傳進他耳中。

下人抬手將他引至內院中,恭恭敬敬地低頭道:“楚少請在堂內稍候,少爺手上有活兒,馬上結束了就來。”秦楚邁入修葺了歇山頂的和樣堂屋,淡然説了句,“不急,我慢慢等。”不外等候了十來分鐘,灑金燙印的推拉格柵就由外被拉開了,一卷寒意突入,秦楚抬頭,獨見一人赤足站在廊下,細弱身形裹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