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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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眼角都染上了一絲紅暈,眼角的淚痣分明,此時卻帶出了幾分氣的妖異。
上身的襯衫敞開着,出了緻的鎖骨和覆蓋着柔韌肌的口和有着六塊腹肌的腹部,不顯壯,而是恰到好處的線條,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泛着人的澤。
“……你故意的。”樓濯玉的眸暗下來,喉結滑動着,熾熱的呼噴灑在顧野鼻尖,眼眸深處燃着的火焰越發灼熱起來。
“嗯?你在説什麼?”顧野眨眨眼,勾出一顆瑩白的小虎牙:“你能起開嗎?我很不舒服。”
“不能。”樓濯玉目光落在了顧野的瓣上,説話時微微探出的一點鮮紅舌尖讓他的心頭瘋狂地悸動起來。……真想嚐嚐……是什麼味道……樓濯玉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
略顯沉重的呼壓下來,卻在即將觸碰到的瞬間,喉嚨被抵住了。
是顧野的手臂橫在了他脖頸上,那人正抬着下巴,水光漣漪的眸子裏亦有火苗升騰起來:“樓少校,你可要想好了。”樓濯玉的動作一頓,兩道略顯沉重的呼糾纏着。
“你怕了?”
“呵……”樓濯玉喉間突然溢出了一聲低笑,茶的眼眸中泛出了笑意,隨後一伸手扣住了顧野的手腕,強硬地壓在顧野頭頂的門板上,壓了下來。
瓣相處的一剎那,兩個人的呼同時一窒,柔軟而温熱的觸讓人的心尖兒都顫起來。
顧野幾乎聽得到自己驟然加速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砰砰……
樓濯玉的吻卻帶着些小心翼翼,輕輕觸碰着,便很快離開了。
他將額頭抵住了顧野的額頭,呼重,目光落在顧野的眸子裏,帶着野獸一般的侵略,去又奇蹟般地壓抑着,剋制着。
“喂……嘶……”顧野剛要開口,頸間突然一疼,令他不由地倒一口冷氣。
對方的腦袋埋在他頸間,灼熱的呼落在肩頭,頸窩裏傳來一陣刺痛,連扣着他手腕的大手都收緊起來,攥得顧野腕子生疼。
直到顧野到自己頸窩都開始發麻時,對方才鬆開了口,目光沉靜下來:“禮尚往來。”顧野:……
你大爺!以前在薩坎星喝醉了咬你一口你還記着呢?!
“明天還有比賽,樓少校請回。”顧野摸着頸窩裏凹凸的牙印,呲着牙拉開門。……咬的真狠……“回哪?這不是我們的房間嗎?”樓濯玉學着顧野剛才的樣子,有些無辜地眨眨眼。
“哪兒來回哪兒去,我看少校剛剛在對面窗口看得開心的。”
“沒有在這裏開心。”
“……你走不走?”樓濯玉裝沒聽見,徑自了外套丟到牀上進了浴室,進去之前還不忘幫顧野理了理剛剛被他撲亂的牀鋪和抱枕。
顧野:……
這個人還能不能好了?
…
………
如果説要顧野説出一個他最不喜歡的作戰環境,那麼無疑便是荒漠戰場了。
正午時太陽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將人的皮膚烤得生疼,到了夜晚卻又極冷,需要穿上大衣才能勉強禦寒,然而荒漠中最可怕的不是高温和低温,而是沙塵暴和缺水。
此時的顧野便處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
鋪天蓋地的黃沙呼嘯着籠罩過來,細細的沙粒在颶風下化作了刀刃,幾乎要將人的衣服都扯碎。
顧野匍匐在一小片岩石下,厚厚的圍巾護住了口鼻,依然覺得被灌了滿嘴的沙石,連呼都帶着土腥氣。
一天前他和其餘四名隊友們在一場風暴中走散了,隨身攜帶的揹包不翼而飛,裏面的水壺和替換彈夾、麻繩鈎鎖等自然也丟在了荒漠中。
好在他的軍匕隨身攜帶着,牢牢綁在了腿上的帶扣刀鞘裏,靠着荒漠中仙人掌的汁,顧野才沒因為乾渴而把命丟在這裏。
是的,第二場競賽中並沒有使用模擬戰場,而是拉到了位於奧蘭多北方的斯帕克荒漠。
所有人手中都有着一枚求救器,在面臨死亡威脅時可以按下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在戰場上空巡邏的穿梭艦會在第一時間施以救援,當然這也代表着放棄了比賽,將被記為“陣亡”。
這場比賽比第一場更加殘酷,所有的六支隊伍都加入了戰場,每個人前都彆着屬於自己隊伍的徽章,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擊殺”其他的隊伍中的隊員,獲取他們的徽章。
當然,比賽中不允許出現傷亡,用的子彈都是訓練用的空包彈。
以獲取徽章數最多的三支隊伍出線,進行最終的冠軍爭奪戰。
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大混戰,任何一支隊伍都是對手。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己方隊員走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旦被其他的隊伍圍攻,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陣亡而後被奪走徽章,更不用提沙漠中的重重危機。
缺水、風沙、夜間的低温以及毒蜥蜴和隱藏在黃沙之下的帶毒沙蛇沙蠍,任何一種都有可能要了沒有同伴的顧野的命。
沙塵暴肆了近半個小時才離開,顧野藏身的岩石已經完全被黃沙掩埋起來。
一小片沙地突然動了動,砂礫滑落下來,一個人影慢慢從沙土中爬起來,抖着身上的沙土。
顧野甩甩袖子,抹了把臉,呸呸吐着嘴裏的砂礫,又打開懷裏被麻布緊緊纏繞包裹着的狙擊槍,檢查過後發現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