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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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不少不顯山不水的低調人物。
這人一看就氣度非凡,怎麼形容呢?他卻想起一句詩來,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位陸道長由內而外的散發着讓人信服的力量,絕不是裝神鬼之輩。而且看着十分穩重,應該不會亂來。
事不宜遲,王珥親自開車送陸靜修去於總家裏。
於總身家鉅富是有名的地產大王,在天羅市裏也是能叫得上號的。於家的老宅就在市裏風水最好的位置,那裏還有個特別漂亮的飲水湖,據説以前沒有通自來水的時候,市民就是飲用這裏的湖水。
於家的老宅是個五進的大宅院。那個位置可是寸土寸金,現在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主要是於家老太爺喜歡住四合院,住了一輩子早就習慣了,所以全家才跟着一起。
至於其他房產那多得不勝枚舉,光是於總自己用來金屋藏嬌的安樂窩就四五個,這還是經常光顧的,不去的又有多少?王珥這個助理也不是特別清楚,畢竟他不管生活這塊。
一路上王珥還想和這位陸道長搭個話,生怕冷場。結果陸靜修上車就閉目養神,他就沒敢打擾。
兩個小時的車程轉眼就過去了,路上沒有堵車,他們非常順利的到了於總家裏。饒是如此,天也擦黑了。
落的餘暉灑滿大地,飲水湖附近依舊人
擁擠,熱鬧的不得了,晚上還有音樂噴泉表演,遊人摩肩擦踵等着看視覺盛宴。
王珥練的繞過湖邊,將車開進於家大門,停好車親自繞過去給陸靜修開門。
“陸大師,全看您的了。”王珥有些緊張的道。
嗯,陸靜修應了一聲,轉頭打量這棟宅子。
房子應該進行翻修過,依舊保留了原有的模樣,從外面看是古古香,韻味十足。但是走進裏面就會發現,除了傢俱和擺設,房子裏早就改裝的十分現代化了,生活起來很是方便。
王珥將陸靜修引到正堂,於總夫婦都不在,除了於家的幫傭,裏面還坐着幾個人。只是兩方人馬各據一方,是涇渭分明。
坐在北面沙發上的是一個年近四旬的道士,板着臉,穿着一身杏黃的道袍,顏十分惹眼,他身後伺立着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應該是道士的徒弟幫手之類的。
與道士對立那面的是四個年輕小夥,都是二十啷噹歲,東倒西歪的靠在沙發上,打扮時尚,衣着不菲,看着就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大少爺。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那道士也被人請來瞧病的,而那幾個年輕人則是於洪的同學,而且也是於洪出事時正在一起玩耍的人。
於洪發病之後,這幾個人回家,跟家裏説明了情況。先是被家裏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待聽説於洪遲遲不見好轉反而更加嚴重的時候,於夫人又殺了回來,這幾個人就被家裏着每
到於家報道,任憑於夫人出氣,不管是打也好,罵也好,反正是不能連累家裏。
於夫人本來就脾氣大,兒子都要死了還不許人家鬧?現在出出氣總比過後算賬要強。不管怎麼樣,於夫人總不會把人給打死就是了。所以那幾家的家長也不是特別擔心,親自上門道歉後就沒再過來。
四個年輕人中有一個燙了滿頭捲髮的小夥在陸靜修進門的時候就一直盯着他看,總覺得這個人眼之極,但還是有點不敢認。
怎麼會是他呢?
沒聽説他還能幹這個啊?
不是説是個死書呆嗎?
年輕人看見陸靜修就忍不住想起以往被他支配的恐懼,無他,陸靜修就是那個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聽話,學習好。就這兩點就足夠甩他們這羣紈絝子弟八條街了。
王珥將陸靜修安排好就去找自己老闆報道去了。他前腳剛出門,後腳那個捲年輕人就湊到了陸靜修身旁坐下,十分自來
的盯着陸靜修的臉看個不住。
陸靜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覺得這人眼,他應該是認識,但是想不起來對方叫什麼名字。於是就選擇沉默對待,靜觀其變。
捲用手肘輕輕捅了陸靜修一下,壓低聲音道:“修哥?你是修哥不?”陸靜修:……
這讓他怎麼搭話?
“我是小魚啊!”捲見陸靜修面無表情就忍不住提醒,他自報姓名後見陸靜修還是一臉平靜毫無反應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求證道:“你是不是叫陸靜修?”
…
…
陸靜修點頭。
捲暗鬆了口氣,嘀咕一句,“我就説沒有認錯麼!”另外三個人見捲
過去套近乎也不動彈,就歪在沙發上玩手機,都要無聊死了。
要説他們第一天還替於洪擔心,第二天為自己提心吊膽,第三天第四天……忐忑的心情就慢慢的沉澱了下去,折騰到現在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這邊捲還在和陸靜修説話,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小魚啊!郝多魚啊!是霜哥表弟,你不認識我了嗎?也是,得有好幾年沒見過了。你一時半會沒認出來倒也正常。”説完自己還嘿嘿笑了兩聲。
郝多魚?
霜哥?
☆、郝多魚陸靜修略一回憶就想了起來,霜哥應該是指他姨母家的表哥染霜,他又看了面前這捲青年一眼,再結合他的名字,心裏大致有了印象。郝多魚,這是染霜姑姑家的表弟。
説起郝家,陸靜修有些哭笑不得。
郝家和他一輩的幾個兄弟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