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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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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就聽見媽媽説:“嗯,好吧,你遞進來。”海哥掀起了足夠的空間讓自己看見裏面的媽媽。

然後把手慢慢地伸了進去遞給她連衣裙和內衣,我在外面邊看邊想媽媽就這樣完全只有內衣褲的情況下和海哥站在一起了,下面頓時硬了,我不想思考太多就幫他看着店鋪,這時裏面傳出了講話的聲音讓我轉頭看過去。

原來媽媽從更衣間裏走出來身上只有連體內衣的遮擋,她的一對半球被擠在肩膀下面,內衣像馬甲一樣收起她的腹部,中空的設計剛好與開襠褲襪配合着把丁字褲出來。

媽媽在海哥面前轉了個身讓他把後背的繩子勒緊,我才看到翹的大圓在細下面這麼,海哥的手不自覺地摁在了上面,撫摸着開襠絲的光滑。媽媽趕緊走進更衣室開始套裙子,很快就走了出來,這下好看多了。

來到店鋪的鏡子前面的美豔母親將自己的身體塑形以後完美地展現在網眼連衣裙下,後背的丰韻和前的傲人雙峯,還有腿襠的黑丁字褲和閃耀的豐滿大腿讓店鋪的客人都紛紛觀看。

我走到裏面把她的黑內衣裝在包裏提了出來,媽媽要下了短旗袍和這件連衣裙然後又挑了一條很樸素的裙子,海哥執意不收錢她只好笑納了,提着衣服我們離開了賣衣服的街道。

當天晚上王經理又要請媽媽吃飯,媽媽穿着那件樸素的裙子身體上面卻套着連體內衣,將裙子的帶系在股上以後她就出去了,她走了以後阿飛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們在賓館外的飯館吃飯,海哥請的客。

吃完以後我帶阿飛來到賓館的房間,他就坐在媽媽的牀上看電視,浴室裏掛着她的連褲絲襪。我走進去告訴他:“今天我媽就穿着這個讓你哥試內衣。”阿飛高興地説:“看來她值得開發。”説完他看着衣櫃裏的短旗袍説:“這衣服你媽也敢穿出去,那不是都光了麼。”

“如果不穿內衣的話就都能看見。”阿飛拿起枕頭邊的一條黑丁字褲説:“這是你媽今天才穿的,還是熱的。”

“你想在裏面麼,反正她不會知道。”阿飛拿起丁字褲進了自己的褲襠裏,他説:“我一定在你媽的裏面。”然後又拿起一條透明三角內褲,他把這條內褲進自己的股裏然後對我説:“我要讓她和我的股先挨在一起,待會兒我拿出來你就擺好放在箱子裏,放在最上面讓她明天就穿。”黑的丁字褲媽媽晚上回來就會洗,可那條透明的她是當乾淨的內衣要換的,我不知道媽媽能不能覺察出來,阿飛快走的時候問我:“你媽這麼晚還不回來。”

“她和王經理吃飯去了。”

“我還想今天晚上見一下她呢。”我告訴他以後會見的,阿飛放假了以後變得比在學校還牛氣,不像他表哥還有些沉穩,阿飛點了一煙慢慢地在房間裏着。

我倒希望現在媽媽別回來,因為她的兩條內褲還在阿飛的褲襠裏呢。

“你在這裏住得不舒服吧,就和你媽住在這麼一個標間裏。”他一邊説一邊把內褲出來。

我看見丁字褲上的一塊塊粘稠的斑點不知道是媽媽的還是他的,用手拿起透明內褲放進箱子裏,超薄的絲質面料被他捂得熱乎乎的,放一會兒就涼了她應該不會發現。

“怎麼你有房子讓我們住?”我問他“房子當然有,只要你覺得這擠就和你媽搬過來,當然要收租金的。”

“不會吧,這麼小氣。”阿飛聽我這麼説就告訴我:“我要是不收錢你媽敢住麼,我不過就是想接近她而已,要是就你自己我肯定讓你睡賓館,我問你,你媽帶你出來拿的錢多麼?”我聽他這樣説就講:“不會吧,又要朝我要錢。”阿飛不屑地説:“朝我要錢,我是要給你給錢,來,先拿着花。”他扔出一疊鈔票放在我牀上,我一數有七八千。

“你上哪發財了?”我吃驚地問他“哦,我老爸和我分開了好久,上個月才找到我,他在外地開煤礦,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那你缺什麼呀?”我問他。

“女人,成的女人,又成又漂亮的像你媽那樣的,只要我得到你媽,你就有數不完的錢花。”

“你要我媽幹什麼呢?”

“生孩子,讓她和我生活在一起,組建家庭,如果我爺爺知道他要抱重孫子了他會給我一大筆錢的。”我問阿飛:“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你呢?”

“我不是讓你幫我,我是要告訴你,你母親將來的命運,而且你是無法阻擋的。”阿飛説完就來到衞生間把媽媽的沐浴和洗髮水打開,他掏出雞巴對着裏面使勁擼出了幾股然後説:“來這裏不留下些東西讓她受一下似乎不好。”擰好洗髮水和沐浴阿飛將煙頭掐滅進媽媽的枕頭下面,然後讓我把錢收好,我告訴他:“這錢我不能要,如果媽媽問我,我怎麼説?”阿飛説:“你就照實説這錢是你的同學阿飛給的,他仰慕你,想和你做朋友,是男女間的朋友。”我從他身上到一股壓抑的陰暗覺和捨我其誰勢在必得的勇氣,我覺得媽媽最終會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為了媽媽的安全我告訴阿飛:“如果媽媽不喜歡你,你不可以強迫她。”

“好的。”阿飛答應了我然後走出了門。當天晚上我在牀上坎坷不安地睡着,直到媽媽在浴室洗澡的水聲把我吵醒。我趕緊把她枕頭下的煙頭扔了。

然後看見牀頭櫃上的丁字褲已經不見了,她準是拿進去洗了,我想把阿飛的話告訴她但是又覺得不是時候,索先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以後媽媽又去上班了,我當時已經把錢藏好所以她沒有發現,我檢查她的內衣發現那條阿飛股裏的透明內褲不見了。

媽媽一定是穿走了,浴室裏掛着昨晚穿的連體內衣,那條開襠褲襪也讓她收了下來。我吃着桌子上的早餐然後又到樓下去轉喲,中午媽媽回來告訴我:“單位的領導説我們住賓館開不了發票了。”

“這可怎麼辦,一晚上好多錢呢。”我無奈地説。

媽媽向我解釋到:“別擔心王經理説會給我們租個房子,不過租金也不見得便宜,我上午看過了房子,不是太好。”我連忙告訴她:“媽媽我有辦法,我那個同學是阿飛他爸是開煤礦的,很有錢,剛好他在這有房子可以住,我幫你找他吧。”媽媽拍着我的肩膀説:“太好了。兒子長本事了。”媽媽説完就去浴室上廁所,我這邊給阿飛打通了手機,他説:“沒問題,下午來看房,當天就可以來住。”媽媽這時走到我身邊把連衣裙後面的拉鍊解開然後從前把它下,我看得很仔細那條透明內褲就穿在腿襠上,陰烏黑地顯現出來,媽媽的上身是灰的‮絲蕾‬聚攏紋房託得很飽滿,大腿上的灰褲襪包裹在腿貼緊小腹。

阿飛在那邊説:“我告訴你地址,你和你媽過來。”他跟我説了半天我也聽不明白,媽媽只好接過電話仔細地聽他講,玩了以後掛掉手機媽媽説:“你那個同學聲音變了麼,像大人一樣,人不知道長變了沒有。”

“待會兒你見了不就知道了。”我們收拾完所有的行李就下樓退房,媽媽穿着剛來的時候的白襯衣和西褲就和我離開了賓館。

坐了半小時的車程我們來到了阿飛説的地方,一棟二層小洋樓就在海哥賣衣服的街道後面,這裏的樹木比較多很涼。我和媽媽提着箱子敲開了院子的大鐵門,阿飛從院子裏跑出來接我們。

“阿姨,又見面了,歡你。”他接過媽媽手裏的箱子和我們一起走進了洋樓,樓房裏面真涼快就是有些陰暗。

原來一樓是倉庫阿飛帶着我們徑直上了二樓。一上二樓就是個大廚房,我們離開樓梯往右拐看見一個敞亮的客廳,客廳有對的通風窗户,一面窗户下襬了一張牀,阿飛告訴我:“那牀是你的,趕快把箱子拿過去吧。”我走過以後看見正面的另一扇窗户外面是繁華的街道,窗户下襬着電視機和櫃子。阿飛則提着箱子和媽媽走到了我右邊的一間卧室裏去,我右邊的牆有兩扇並排的門,一扇是媽媽的卧室另一扇就是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