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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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看不好的!”
“你老是迴避,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什麼病?”莫敍被他這麼一攪合,來了興趣。
“莫少爺就別問了。”
“不,我非要。”
“你做什麼嘛?”
“你快説,要不然我今晚不去看戲,只帶你去看大夫。”趙止御在邊了一句:“咳,我聽説那西醫見效快,一針扎到股上,隔天頭疼腦熱都能好。”佔子然急了,覺得自個股涼颼颼,大吼:“你別嚇唬我!”
“誰嚇唬你了,”莫敍作勢要讓趙止御去給他找醫生。
佔子然連忙道,“別!”莫敍瞥了他一眼,“説。”佔子然憋紅了臉,大聲嚷嚷:“我告訴你,你別不好意思!我這是心病!”莫敍:“我為什麼會不好意思?到底什麼病,心臟方面的疾病?那一定要去看看。”佔子然將手裏的書都攥皺了,站在邊上的幾人全都看向他,佔子然咬牙憋出三個字:“不用看了,是相思病!”第二十章莫敍不可置信看着佔子然,“你在説什麼?”佔子然道:“都説了,相思病!”齊樂站在一邊低着頭,努力憋笑,肩頭微微顫抖,趙止御默然,杜雲晨盯着佔子然,覺得此乃神人。
半響,莫敍竟然別過頭,説:“別鬧。”佔子然説:“我哪裏鬧了。”莫敍:“你當我是傻子嗎?”佔子然:“莫少爺在外求學,沒聽説過心理疾病嗎,我聽説這種病比身體疾病更難治癒。”莫敍皺起眉來,他竟然開始思考其真實。
佔子然這病雖然主要是身體上的問題,可聽説這心裏疾病是可以將身體疾病加重……
“你……”莫敍斟酌着開口。
佔子然此刻已經是滿臉緋紅,眼睛瞪大,像是一隻小倉鼠,索不要臉到底,叉道:“怎麼,莫少爺不相信?”莫敍斷不能相信佔子然的話,可是佔子然這模樣,他竟然沒出言將他的謊話拆穿,只是緊緊地盯着佔子然,佔子然被看得差一點點就繳械。
過了好一會,莫敍才説:“不管什麼病,過幾到醫生那邊去看看。”佔子然頭皮發麻,“其實真的沒什麼……”莫敍打定主意了,佔子然怎麼説也沒用,最後只好退一步,説不許打針。
火爐子的碳快燒完,天也快黑了,風又開始颳了,眾人回到了屋內。
晚上的飯菜也是趙止御定的,佔子然胃口不太好,中午吃多了,積食,晚上就吃了一碗雞湯煮的線面,就完全飽了。
其實佔子然中午吃的也不多,杜雲晨看他吃的那麼少,嘆:“佔少爺這食量就是小貓,我看着都餓了。”説着他往嘴裏了一塊豬肘子。
佔子然換上了莫敍之前帶他去宴會時定的西裝。
坐上了車,佔子然還有點小動,他好久沒去人多的戲園子嗑瓜子了。
路上很安靜,車窗外是飄零的雪花,打在玻璃上,變成散開的水沫,化成一道道細長的水痕。
佔子然忍不住側頭去打量莫敍。
莫敍其實瘦的,只是他瘦歸瘦,身材高挑又結實,尤其是昨晚佔子然翻身的時候,直面受到力量的懸殊。
説起來莫敍少時,看起來清瘦羸弱,而自己看起來結實有力,現在真的是風水輪轉。
他今天沒穿西裝,而是穿了一件純風衣,搭着一條薄款圍巾,是趙止御今早送來的,整個人顯得拔又英俊。
佔子然打量的眼光太過於明顯,莫敍本來看着窗外,這時回過頭來。
雖然莫敍有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看起來也難以接近,可是現在他大概心情還不錯,眼神柔和了一些。
他被車窗一條縫隙裏鑽進來的寒風吹散頭髮,略有些凌亂地散在額前,狹眸帶着一絲柔和下來的茫然。
佔子然不由自主喃喃:“你還是這麼好看。”莫敍皺眉,“你在發什麼傻。”佔子然甩了甩頭,“沒有,誇誇你。”坐在副駕駛的趙止御眼觀鼻鼻觀心,杜雲晨專注開車,齊樂看着窗外的風景。
車開得很快,大道上的雪都被剷除,一路暢通無阻。
大多戲班子一般都在白天開戲,可是這家戲班子是海城的當家一號,所以用了打戲園子的場地,劇場扯了好幾電線,中間錘了一個很大的水晶燈,整個劇場富麗堂皇。
戲園子裏是一片火熱,佔子然並肩莫敍往裏走,一路上各目光投來。
戲班子的人見到了莫敍來,立刻了上來,一位年紀比較大的男人走了過來,莫敍看到他時,微微點了頭:“陳叔。”佔子然意外地看了莫敍一眼,而後才想起來,原來莫敍的母親就是“卿秀吉”的台柱子,自然莫敍就會和戲班頭認識。
兩人稍微聊了兩句,那戲班頭還要説什麼,看了佔子然一眼,沒説。
莫敍不在意地隨意擺擺頭,帶着佔子然上了二樓,能到二樓的大多是達官貴人,所以每個位置都有屏風隔開。
座位不是分開的,是長條的沙發,紅木桌子上放着茶水和點心,是一些瓜子花生涼糕水果,佔子然順手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
瓜子是鹹香味的,磕了幾把後,下嘴覺有一部分被鹽給染麻了,只是嘴裏仍舊停不下來